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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靈紗簡簡單單的一招，就讓楊七梨昏死了過去，倒地不醒。
水凰戒靜靜躺在地板上，清泉般素淨而不失瑰麗的寶石上沾滿了唾液、胃液和其他一些惡心的液體。
“……用這東西做出來的靈丹，我也不太想吃了。”
沐靈紗很惆悵。
花費那麼多力氣，好不容易把水凰戒給找回來了，結果卻是這副模樣。
惡心巴拉的，哪怕白澤用它把靈丹做得再好吃，也讓人全無胃口。
沈夜拍了拍沐靈紗的肩膀，笑道：“無妨，我們先帶著這東西上九重去找你的娘親，在瑤池裏把它給洗一洗，不就幹淨了。”
瑤池是九重界最潔淨的地方，靈力充盈，任何肮髒汙穢的東西放裏邊浸一浸泡一泡，再拿出來也會變得跟山雪蓮似的純潔。
沐靈紗點點頭，“也隻有這樣了。”
房間裏那幾個目睹了一切的七絕門弟子，此刻聽得沐靈紗和沈夜的交談，差點沒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上九重……”
“瑤池……”
“該不會，你們真的是上神，而你……不，您是神女？”
幾個人忐忑的圍過來，看向沐靈紗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崇敬，“您就是千年前救東唐國於危難之中的神女嗎？”
“呃……”
沐靈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
理論上來，確實是同一個人。
但她們是前世今生的關係，如今也稱不上沐靈紗就是當年東唐百姓們所認識的那名女子了。
她隻好隨便糊弄一下：“機……不可泄露。”
嗯，神秘兮兮的，很符合高人的身份。
果然七絕門的眾人聞言後，紛紛露出崇拜不已的眼神。
“想個辦法把它給拿起來吧。”沐靈紗看了看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可憐戒指，對沈夜道。
“我也不太想把這枚戒指放進我的儲物戒……”沈夜思考了一會兒，道，“還是讓你那隻烏鴉叼著它吧。”
屍血鴉：嘎嘎嘎？？
“反正你一隻在死屍群裏活了那麼多年的烏鴉，也不會介意這點髒汙了。”
在沈夜的威逼之下，被沐靈紗放出來的屍血鴉隻好委屈兮兮的叼起了這枚水凰戒。
沈夜拎起屍血鴉，“走吧，再去一回九重界。”
“這具鼠屍，還有你們的師姐，就麻煩你們自己收拾一下啦。”
沐靈紗笑著衝七絕門弟子留下這句話後，便跟沈夜一同離開了春南樓。
七絕門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這……我們該怎麼跟上頭解釋今發生的事呢。”
“潘啟江變成了一具鼠屍還好，發生這些事，等回去以後師姐不會放過我們的。”
一個人目露凶光，話裏的意圖不言而喻。
其餘的人沉默半，最終都讚同了他的做法，“這些年來師姐沒少壓迫過我們，像今這般坑害無辜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們殺了她，也算是為民除害。”
“就她是死於怪物手中。”
刷刷刷！
數把劍直插入楊七梨的後背，當場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