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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 056 這事,得查一下(1 / 3)

生在皇室,周成秉承的原則是輕易不惹事,可也絕對不怕事。一向不羈的性子裏,又夾雜了九分瑕疵必報。

說白了,就是小心眼。

如今被夥計的這一通追打,算是把他惹毛了。這,別說他的護衛隊來了,便是沒來,脫身後他也不會讓桑家好過!

於是,命護衛們對桑仁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修理,問出了桑家遠洋的商船何時靠岸。

在得到次日,遠洋一個月,裝有福壽膏的兩艘商船的一隻會靠岸,而另一艘會在七日內靠岸後,為首的護衛提刀結果了桑仁。

將劍上血甩淨,那護衛對周成道,“七皇子殿下,這裏餘下的事交給我們來做,您最好盡快拿著文諜走官途求見大梁的皇帝陛下。”

周成舊傷複發,此時站在瑟瑟江風中,連喘息都困難。

“哦?求見皇帝陛下?然後呢?”

“自然是求兵。”那護衛道,“七皇子陛下出使大梁的目的,不就是求大梁出兵大遼,已解我楚國邊關之急嗎?”

周成笑了,那聲音在江風中似鬼如魅。他踱步到那護衛麵前,輕聲道,“我倒想如金護衛所說,進到這大梁皇城中,同我那皇帝表舅求兵進攻大遼,已解楚國危機。可金護衛,半載過去,你一路尋我而來,覺得大遼真想攻破我楚國國門?”

金護衛沉吟了下,沒回答。

他一路而來,見楚遼邊境雖不平靜,可絕對沒有要打仗的意思。

“你又覺得,這一路追殺我的,是何方人馬?”周成又問。

這次,金護衛回的痛快,“殿下,卑職已是查清。殿下進到大遼後,截攔殿下的是五殿下的人。而要出了大遼邊境,痛下殺手的是——三殿下的人。”

周成長呼出口氣,“大遼國力一般,是沒有能力同時進攻兩個國家的……更何況,我繞路齊國時,那裏同大遼接壤的地方也不安寧。”

三皇子和五皇子同母。

一年前大遼犯境,是三皇子向皇上提議,由文韜武略皆優,被右丞相看好且大力輔佐的周成出使大梁求兵,已解邊關燃眉之急。

那時,正是五皇子賣官貪汙,被周成抓到把柄之時。

說白了,大遼會進攻楚國為假,讓他求兵也是假,可想讓他死在國土外不能回去,卻是真的!

金護衛不是蠻人,他一聽,便明白了周成的意思。想了下,道,“那七殿下應該馬上回楚國。卑職前兩日接到右丞相傳書,說兩月前朝中就已經在傳七殿下失蹤的消失。七殿下若是再不回去,隻怕……”

隻怕皇帝信後,這朝堂中就再沒有周成的立足之地了。

誰,會跟隨一個死人呢?

“不,沒求到兵,我還不能回去。”周成一掃愁色,對金護衛道,“一會,我修書一封,你派人拿著這個和我的信物回楚,交給右丞相讓他麵呈我父皇。就說我大難不死,此時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正繼續往大梁京都出發……”

“這……”金護衛看著周成,詫異道,“七殿下,您還要繼續求兵?”

周成笑笑,沒有說話。

三皇子和五皇子想讓他死?沒門!

他不僅不死,還要如一根魚刺一樣,死死卡在他們的咽喉上。

而且,還在皇帝心中種下一枚名為希望的種子。

隻要大遼還在,他父皇就會在心中時時想著這個遠在他國求兵的兒子!

當然,這個時間不能太長……

金護衛想不通主子要幹什麼,隻好道,“那卑職護送殿下去京都。”

“回京都做什麼?”周成道,“我事還沒辦完。”

李青瑤所交待的事,還沒有做完。

原來,他想的是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不強求。而如今,他和桑家杠上了!

他倒要好好弄清楚,這神仙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金護衛會意,帶著一眾人將桑仁和七個夥計的屍體打掃的幹淨。不僅如此,還把守在倉庫前的兩個夥計也殺人滅口。

怕桑家人發現異樣打草驚蛇,又將那兩箱貨抬回倉庫,偽裝成沒來過人的樣子。

做好一切,周成同金護衛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兩個護衛化成煙客進了煙館。隻可惜,前一晚桑仁沒提出貨,再加上兩個護衛是生麵孔,那煙館竟是不做他們的生意。

兩個人裏外轉了一圈,見識了別人吸食神仙膏的樣子後,回來對周成說,他們在煙館裏見識了三種人。

一種,吸著鼻涕打著哈欠剛進到煙館中的人。他們深思萎靡,一幅患了大病的樣子。

二種,進到煙館中已是吸食了神仙膏的人。這些人表情如夢似幻,看上去真像神仙享福一樣。

三種,吸食神仙膏有一會兒的人。這些人有的又蹦又跳,有的連喊帶罵,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不似人樣。

“……等過一段時間,那人從煙館中出去後,就變的和正常人一樣了。”護衛回道,“隻不過,氣色還是不好,像久病初愈一樣。”

金護衛聽後,對周成道,“殿下,這聽著,不像是好東西。”

周成微微點頭,“的確不像。”

他身上銀兩有限,再加上自身身份特殊,並沒有到那煙館裏麵去看過。他見到的人,都是從裏麵吸了煙出來的。

就如剛剛護衛所說,臉色蒼白,一幅病態。

想罷,他道,“今天晚上到的貨,全都毀了,一件不留!”

金護衛雖然不明白周成為什麼對這事這麼上心,可還是應承了下來。

當天夜裏,周成幾人趁著夜色再次去了碼頭。到了卻發現,桑家的船竟是比又桑仁所說的早了兩個時辰靠岸,此時已經入庫完畢!

現在,幾個夥計提了兩箱貨裝上馬車,正往城裏去。一個夥計鎖了庫門後,同另兩個人守在了倉庫四周。

看來桑家已是察覺昨晚的事不對勁,可貨已經到,隻能放在這裏。

夜色又深了一個時辰,碼頭上的漁火接連熄滅後,周成對金護衛擺擺手,用口型說了一個字,“燒!”

金護衛得令,帶著七個護衛隱進夜色靠近桑家倉庫。

不過片刻,便有火光從桑家倉庫西南角著了起來。緊接著,是西北角,東麵和南麵也都閃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