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願意。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能強迫我。
他不顧我的反抗,一雙大手在在我身上四處點火,我的這點力氣在他眼裏就像螞蟻一般弱小,他輕而易舉地將我鉗住。
攻城略地的吻,就好像是他大勝的戰場一樣,我這個俘虜就像是他的戰利品一樣,任由他揉捏搓扁。
感受到他的身下的熱烈,我明白他已經蓄勢待發。
“我愛你,允兒。”
我早就說過,他的聲音的確誘人,連我也忍不住去沉迷。
隻是,現在身體上發生的事情更加令我清醒過來,我很明白,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的手不知從哪裏抓到一把剪刀,我拿了起來,對準他的下麵就要動手。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我的心裏卻軟了起來。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和他之間也有著合法的關係,雖然過程並不很正常。
我沒有辦法冷酷地對他下手,因為畢竟來說,他對我還算不錯。
歎了一口氣,我鬆了手,剪刀就這麼落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我停止了對他的反抗,開始默默地接受這一切。我又能如何呢?丈夫對妻子索求,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反正我又不忍心去刺他。
大概是聲音的確刺耳,他的眼睛恢複了一些神智。
看著我滿臉不願的表情,好似隱忍著什麼,說:“你就這麼排斥我?”
“……”我心中有些絕望,“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哪裏有排斥。”
捧著我的臉,在我的額前落下一枚輕柔的吻,他無可奈何,“也隻有你會排斥我了。”
說完這句話,他開始仔細地替我穿好衣服,既而衝進浴室。
我一個人坐在酒店的大床上,有些不清明地望著外麵,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恐懼。
今天算是逃過了褚嘉銘的要求,那麼明天呢?後天呢?
以後還有這麼多的日子,我能保證我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嗎?
我不能。
指不定哪一天,他便將我按在床上吃抹幹淨,到時候的我,無處遁形。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我一定要離開他的身邊,無論去哪兒,隻要沒有他就可以。
這時,褚嘉銘從浴室裏出來,毫不吝嗇地展示著他的腹肌,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我已經做好了打算,他前腳一走,我後腳跟上。
我必須離開!
看著我不由得想後瑟縮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說:“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裏,哪兒也不準去!”
我咬唇不說話,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以為你跑了我不能把你抓回來?”
這完全是赤裸裸地威脅!
抓緊了身邊的床被,我憤怒地盯著他。
他也沒有說話,隻是掀開被子鑽了進來,默默地閉上眼睛睡去。
睡之前,長臂一撈,將我緊緊地箍在他的懷裏。
原以為睡不著,但在他勻淺灼熱的呼吸下,我竟然睡得異常地安穩。
……
當我們重新回到京都的時候,我們已經快小半個月沒說過話了。準確一點,應該是我單方麵地不理會他。
但是回了京都以後,褚嘉銘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根本沒有時間過來看我。
這對於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見不到褚嘉銘的那一天,我整個人的心情都是不錯的。
隻是,今天,家裏麵突然來了個人,破壞了我美好的心情。
上次掐了我脖子,帶給了我不好回憶的那個女人,竟然闖進了褚嘉銘的家裏。
我那時正看著電視上的胎教節目,主持人溫柔的模樣讓我頗為喜歡。
那個女人毫不客氣,直接闖進來,坐在了沙發上。
模樣好像是這裏的主人一樣,直接問道:“我姐夫呢?”
誰是你姐夫?叫得這麼親熱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你姐姐呢!
我可不想要這種囂張跋扈的妹妹。
沈明倒是先站了出來,對女人微微鞠了一躬,說:“江小姐,先生出去了還沒回來,要不……您改天再過來?”
這位江小姐聽到沈明的這些話,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放肆地站了起來,手指指著沈明,教訓道:“沈明!你不要當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姐對你那麼好,你不該背叛她!”
沈明很無辜,被這樣指責的確不好聽。
而且,江小姐也沒有立場去指責沈明。
現在我的生活起居都是沈明在照顧我,這位莫名其妙的江小姐,實在過分。
我站了起來,看著沈明,有些嚴肅地說道:“沈明,去給客人倒杯茶水來。”
沈明看了我一眼,很是感激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