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仙人量產
不知道小小人們口中的仙人每年有沒有一個考核的標準，天上的仙籍是不是如人間官員一般，千軍萬馬擠在一座獨木橋上。如果給我目前的仙力打個分數，是
不是這輩子離得個仙界優秀分子的錦旗基本無望。是的，老頭是活了過來，現正小姑娘房裏胡吃海喝閑扯淡，我本想昨晚就把我的疑問給交出去，可一激動，
手裏的星光，又不亮了。我無恥地拖了這個世界暫定的最先進文明--仙界--的後腿，給我那仙福永享雌雄同體可能存在的偉大領導丟了人。
“姐姐。進來，老前輩有話跟你說。”
小姑娘名叫商央。楚地最常見的就是商姓，不過，加上央字總給我一種不和諧的感覺。雖然名字很好聽，叫起來也清脆。
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老頭明顯喝大了，身上也不再見什麼藍光，因為喝的燒酒，臉上也有了血色，麵色紅潤起來。估計，昨晚的事，他不會跟我明說了。而
我如果要說明來意，又得七扯八繞地說一大堆玄幻故事。雖然小姑娘很愛聽，我也喜歡她一聽就傻嗬嗬直樂的可愛神情。但故事精簡才更能有所保留。我選擇
性地向他提供了石牢，小小人，鳥人，一閃一閃亮晶晶手臂，還有，聲明了這都是噩夢裏得到的素材等線索。
“.。。”老頭閉口不言，嘴裏還在大口咀嚼著羊肉。
“.。。”我在等他開口。
“聽說妳是在箱子裏發現的我？”
“是的。”
“妳說，我這麼稀裏糊塗地，就進到箱子裏去了？”
“我哪知道，我還指望你告訴我呢。”我向他表述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並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心沒肺的商央見到此情此景，又樂了。
“沒大沒小。”
老頭懊惱地中斷了談話。
我正打算還嘴幾句。他突然站起身來，四下張望，像在尋找什麼，一臉奇怪的神情。
大概是名為禮貌的人類美好品質掉地上了。
“你幹什麼。”
“沒大沒小。”
我又被訓斥了。老頑固，看在旁邊有個未成年的份上，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罵了幾句。
他又在房間裏繞了幾圈，最後看來還是沒有收獲，隻好死心地坐回了毯子上。不過這次換了位置，他把背部對向了我。
“找什麼啊。”我有點好奇。
不過老頭沒理我，他向商央問了一個問題：“白起那兔崽子在哪裏？”
“你說白起哥啊，他在一個月前就離開啦，那時爹爹剛好有一趟鏢要運，我們不是同路。”
“那臭小子。他這是自尋死路！”老頭用仇恨地目光瞪著虛空中的某點。
接著，又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有沒有碰過妳？”
“啊？！！。。啊！？啊.您說...”
“我問妳，你們有沒有行房！”
這麼勁爆的問題，小姑娘明顯沒有心理防備，臉刷的一下，紅透了。
白起是哪個人渣？！我真想罵出聲來。不過看在小姑娘這麼為難吱吱唔唔的份上，還是先聽聽這段八卦。我的心情莫名地愉悅起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姑娘忙搖手，“我們.隻是牽過五次手，有一次.遇到一群野狼他還抱過我。”
“還有還有.”小姑娘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手帕，打開來看，原來包著一株野花。
“這是他送給我的花。”
老頭一臉嚴肅地問，“那你知道，這花.意味著什麼？！”
這同樣也是我想問的。
“證明他愛我，他都送過我花啦。”
我能感覺到老頭的頭顱快要炸裂的跡象，因為我同樣感同身受，這孩子，怕是說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