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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誰勝了？”我看著他。我的麵前似乎依然還是第一次看到兩位師傅的那，他們臉上的那種憂鬱。我雖然並不能完全體會到感情在一個人人生裏的位置，但是我完全可以理解玲瓏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在前麵的九場考驗中，王煥林連破西域連環陣，鐵掌水陣，東瀛飛劍陣，少環山地宮。”
“少華山？”
師傅對我看了看。
“你知道少華山嗎？”
“不知道。我隻是偶爾聽過別人起。”
他似乎並沒有介意我的撒謊。他根本就是個不喜歡問的人。那次我重新回到白家酒店回來之後，他連我看到什麼，有沒有見到養父母，都根本沒有問。
可是他如果對於我和少華山隻字不提，我還能去少華山嗎？憑心而論，我已經覺得，我一定會去那裏。
到底是不是想去見陳妍，我不否認。可是我覺得我想揭開一切的秘密。關於自己，也關於我所經曆的一切被殺的人。
他們也許和我並沒有太多的關係，我也絕不會成為大俠。從我很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寧願當一個殺手，都不會當一個大俠。
當一個殺手，我可以選擇殺自己想殺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當一個大俠，則要活的太累。有的時候，你連屬於你自己的話，都未必可以隨心所欲的出來。
“這麼王師傅勝了四場。”
“錯。他勝了五場。，在他去月華宮去破玄女劍大陣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勝了。但是在那裏他忽然發現了一個秘密，正是這個秘密讓他退出了這場競爭，所以其實是劉恩勝了。”
“那劉師傅為什麼不娶玲瓏，而去選擇在一個鎮上做一個鐵匠，並且一做就是十年？”
“劉恩當年的人物是去蜈蚣山，鐵麵寺，飛雲大寨，鳳凰穀，惜玉鎖，他在那裏和他們比劍，然後和王煥林相約於黃山腳下。”
鳳凰穀的名字忽然讓我想起了毒娘子和周詩。無論什麼樣的善良邪惡，現在都已經歸於一抔黃土。對於周詩來，也許內心裏最美好的地方，還是當年在鳳凰穀的時候，兄弟姐妹們一起的生活吧？
“第九場比賽是他們自己之間的比劍？”
師傅點點頭。
“可是在月華宮，王煥林發現的秘密讓他痛苦異常，他沒有趕到黃山腳下，隻是讓人給劉恩傳信，是自己退出這場比賽。如果要比武，那麼時間推後十年。但是得到口信的劉恩並沒有去娶玲瓏，而是在一夜之間從江湖上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直到三年前，你在這裏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鐵匠。”
“師傅，我有個問題。”
“你問。”
“我想問，王師傅發現的這個秘密，你是不是知道。”
他哈哈笑了起來。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應該自己去尋找。我隻能告訴你，月華宮在王煥林去了之後的半月，就被人全部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