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也有,在郊區,是林雨桐做節目用的拍攝基地。臨時搭建的拍攝點,都是泡沫棚起來了,安心的在裏麵呆著,便是塌了也砸不死人。這種天,空調開了也不冷。司機保姆的都跟來了,大家聚在一塊,為了安全的。
文韜蹲在他爸邊上,「其實沒事,您緊張什麼?」
再等等,等等再看。
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後,m國媒體報道,m國發生了he泄露。因為he泄露,各地開始有零星的反he□□。
四爺的心一下子就落下了,這個一點開始,在m國那種現有的製度之下,這個事件隻會越演越烈。緊跟著,便是股市的大動蕩。
他把消息群發出去,心落到了實處。扭臉看桐桐,「這一票幹下來,你能當首富夫人了。」
一票一票的,說的跟土匪打劫似得。
但總的來說,這是個好消息。看似危機,這不也平穩過度了嗎?
不參與的人不知道這裏麵的兇險,這會子收到四爺消息的人,心這才落到了實處。又不由的慶幸,差一點點,隻差這一點點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文韜就跟幾個姐姐說這次的事,他說的淺顯易懂,反正要不是老爸最後來了一把臨門掉頭,這會子大家都該排隊從世貿大廈的塔尖往下跳了。
文華不由的想起沈謹宣說的黑天鵝事件,這總有些事是不在預料之中的。
這種不在預料之中其實是被四爺硬生生的拽回來的。事情過了,好似風平浪靜了,四爺卻更加不安了。
林雨桐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裏。
本來該事一敗塗地的,那種變故若不是四爺靠著麵相,他能提前預知嗎?
不能!
既然不能,非逆天而行,將必敗之局,生生的拉回來了,這是何等的因果。
可這又是個兩難的局:任由敗了,那這真就是身敗名裂。處處非議一樣會反噬到兩人身上的。
那麼,幕後操縱的人是不是就達到了目的了的呢?
若是幹預了,那這個因果又該應在誰身上?
兩人同時想到了——文韜!
打從這天起,四爺將文韜捆在身邊,哪裏也不許去。林雨桐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跟著這父子二人。
丫丫和文華也是要去公司的,在公司就親眼見了文韜上廁所自家媽都靠在門外麵的情況。
這是怎麼了?
別說這兩人不知道了,文韜自己都糊塗了。也得虧這孩子的脾氣好,加上這幾年也習慣了。之前是姐姐們覺得她有危險,好容易好了吧,現在又上演爹媽覺得他有危險。
家裏確實不重男輕女,四個姐姐拿到的財產跟他是一模一樣的。並沒有偏袒誰。要不是這麼著,他當真以為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丁,頗受寵愛呢。
今年好不容易擺脫了一直保護他的小混混,也才知道自家大姐每年花費二十多萬請人這般照佛。要說好吧,也還行。要說不好吧,就是連個女朋友也沒談。但凡靠近他的人,背後都被各種的盯著,那人家姑娘也不敢呀。
今兒又是這般,正不知道該怎麼擺脫呢,四姐的電話來了,「我一學長開個展覽,沒人陪我去,你陪我吧。」
好啊!好啊!
「好什麼好?」林雨桐一把搶了電話,「他不能去。想去你自己去得了。」
幹嘛呀這是!
林雨桐沒解釋,一把掛了電話。
要下班了,文竹又打了電話,「我要跟你們一起回家。我在樓下的咖啡廳,過來接我。」
「你一個人嗎?」文韜問說。
「我跟三姐。」文竹就道,「她陪我去的,出來之後我倆又逛街了。剛好距離這邊近,就開車過來。三姐那輛破車,真該換了。剛進停車場,爆胎了。」
行吧!那就一起回。
最近上下班,這邊一來就是一家五口。進進出出的人都善意的笑,今兒更誇張,門口還等了倆,一家子七口聚齊了。
文竹和文心兩人,手裏拎的滿滿的。
「怎麼買了這麼多?」文華問著,想起什麼似得看文心,「你今兒出門背包了,放車上了嗎?」
哎喲!忘那個員工咖啡屋裏了。她把東西放地上,「幫我拿一下,我去取包去。」
在公司大樓門口,也沒事。後麵汪敏達又追過來,叫四爺簽文件,林雨桐順便就站住了腳,聽兩人說話。
丫丫和文華跟公司裏下班的其他員工打招呼。
文韜就過去拎了文心放在地上的購物袋,就這麼一彎腰,就聽到外麵一片尖叫聲。就見一輛油罐車以極快的速度超這邊衝過來,撞飛了一輛車,那飛來的方向,不是這個門口又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