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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鈺搖了搖頭。
衣衣以為小鈺的回答是否定的,心裏暗自慶幸,幸虧這裏離皇城不遠。
然而,小鈺像是看出了衣衣的表情,補充一句:“小鈺從小在花穀長大,未曾出去過。並不知曉皇城在何處。也不知曉花穀離皇城究竟有多遠。”
“呃 ”衣衣一愣,又多看了小鈺幾眼。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沒有出過花穀,那她和南宮月軒又有什麼關係?
想歸想,衣衣最終還是將這個問題悶在了心裏,沒有說出來。她怕問了反而不好。一是因為她現在和小鈺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所以,小鈺沒有必要掏心掏肺的說實話。二是如果這句話傳到了南宮月軒的耳朵裏,恐怕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在沒有搞清楚南宮月軒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之前,她還是盡量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衣衣沒有再多說什麼話,她任由小鈺扶著,在花叢裏麵緩步走著。
周圍蝴蝶翩翩起舞。時而落在花瓣上,時而飛起在空中舞動著它們美麗的翅膀。
雖說是散步,觀景。可衣衣的心裏,卻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今天是除夕,那這個月的二十九日自己有沒有白發?反正,她是沒有感覺的到頭疼的。難道,她的毒解了?
還是這個毒對昏迷的人來說是無用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衣衣幹脆也不去想了。反正這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會兒親自問南宮月軒就是了。
“小鈺,南宮月軒呢?我想見他 ”
“南宮月軒?”小鈺歪著腦袋,像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衣衣也疑惑,難道,南宮月軒在這裏不叫這個名字?
“就是 我醒來之前,去看過我的那個紫色衣服的男人。”衣衣補充一句。
小鈺這才恍然大悟:“姑娘說的是花公子吧,他此時在前堂會見貴人。怎麼,你要見他麼?”
“呃 沒 沒有!”衣衣燦燦的笑了笑,搖頭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
小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繼續扶著衣衣散步。
“對了,小鈺。”衣衣沉默了一會兒,又看著這丫頭,開口問道:“他叫花什麼?”
“這個 小鈺也不知。大家都稱呼他為花公子。”小鈺吐了吐舌,無奈的聳聳肩。模樣甚是可愛。
衣衣也無奈,沒想到,南宮月軒竟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這麼說,他和這個‘花穀’,還真的有點關係咯。
想到這裏,衣衣更是覺得有趣。果然如她所料,南宮月軒果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說不定,他那溫文爾雅的一張臉下麵,有著比蕭逸墨還要腹黑的心。
在‘花穀’逛了許久,衣衣渾身疲乏的要命。身子酥軟無力,走路都有些吃勁。
小鈺看出衣衣喘氣有些吃力,便扶著她走到不遠處的池塘旁邊,讓衣衣坐在池塘邊上休息一下。
衣衣坐了下來,看著池塘裏麵的魚兒歡快的遊著。無憂無慮的吐著泡泡。
“魚兒自由自在,也不用受製於人。真是讓人羨慕。”站在一邊的小鈺忍不住低聲感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