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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廖水粉接下來的話,卻讓高雲華生出一種想撞牆的衝動:“高總,我剛才已經跟雲華喝過一瓶酒了,接下來就該咱們倆了。”
剛才高雲華站出來給高飛擋酒時,廖水粉沒有拒絕,正如她沒有放棄完事後再跟高飛拚酒的想法那樣。
從她輕鬆喝了一整瓶酒仍舊鎮定自若的樣子來看,這個女人就是個--酒桶。
高雲華主動站出來,除了自己找難受外,對她根本沒造成任何影響。
高飛必須得迎戰,就像剛才麵對張暮涵那樣:人家廖水粉也幹了一整瓶,不算占他便宜的。
看了眼苦笑的廖無肆,高飛就知道他根本躲不過去了,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粉姐,必須得喝嗎?”
“你也可以說不。”
廖水粉嫣然一笑,輕聲說:“但我也有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得當著大家夥的麵,大聲連喊你不行。”
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不能說不行,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假如高飛為了避戰,連喊三聲‘我不行’,那還不如殺了他拉倒。
“我究竟是行,還是不行,相信粉姐你比誰都清楚的不是?”
高飛邪邪的一笑,目光在廖水粉身上掃了一眼。
廖水粉的臉兒,騰地一下紅了。
她清楚高飛這句話中的意思,別人卻以為高飛這樣做說,是他重新奪回天涯集團來擠兌她。
高飛沒給大家太多的考慮機會,直接拿過一個成湯的湯盤,把裏麵的湯倒在了別的盤子裏,用茶水衝了一下,就打開了一瓶白酒,倒了進去。
開始時,大家對高飛的動作還不明所以,當看到他把第二瓶白酒也向裏麵倒後,就終於明白了:他這是要跟廖水粉玩命了!
你不是想逼著我說不行嗎?
好,那我就做給你看看,咱們不用酒瓶子喝,改為用湯盤!
這個成湯的湯盤,足可以容下四瓶酒。
高飛放下第四個空酒瓶後,雙手端起了湯盤看著廖水粉,淡然的笑了笑:“粉姐,我先幹為敬,稍後你隨意。”
不等廖水粉說什麼,高飛就端起湯盤放在嘴上,猶如鯨吞海水那般,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高雲華想阻擋,可一抬手就覺得天旋地轉。
劉小龍也想,隻是剛動了下就被廖無肆拉住了。
廖水粉的眼神卻更加的明亮了,微笑著站在那兒,也不說過。
高飛慢慢把湯盤傾斜,一點點的往上托。
他現在逼著自己大腦接受一個錯誤信息:這是啤酒。
在此之前,他差不多已經喝了兩斤多的白酒了,就算他酒量再大,這四斤白酒灌下去後,也會讓他醉得不省人事,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想唬住廖水粉,隻能用這辦法了。
喝到一半時,高飛就覺得他要吐了,哪怕是再喝一滴,也會噴出來。
可他不能噴,隻能深吸一口氣繼續灌。
當喝到一大半時,他忽然覺得心底深處好像浮起一股子涼氣,把那些好像在燃燒的火焰,一下子吹滅了,一種從沒有經曆過的愜意感,讓他靈台一片空靈,仿佛喝的不是白酒,而是甘泉,剛從沙漠中走出來後的旅人,看到了一個清泉。
高飛不知道自己問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他能隱隱猜出,這跟他被莫邪征東改造成‘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