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原因,何秀城剛大學畢業後,就從何家搬了出來,買了這棟別墅。
這棟別墅雖然遠離鬧城區,但環境更優雅,而且保安力度也很不錯。
尤其是因為這兒是破軍的核心人物所在,除了明麵上的物業保安外,還有破軍中的一些得力人手,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關注著這邊。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那些人的眼睛。
一有什麼異常情況,何秀城就會提前至少一分鍾知道了。
但現在,卻有人出現在了他的家裏,就在外麵的客廳內,他卻沒有接到任何的預警。
何秀城心中驀地一跳,慌忙站起身時,卻觸動了傷口,疼的他趕緊咬牙,彎腰坐在了炕上。
等他眼前的金星散去時,銀金花已經穿好了衣服。
“沉住氣,別怕,一切有我,你先在這兒等,我去看看。”
銀金花抬手,在何秀城的臉頰上擦了一下,看到他露出的勉強笑容後,才快步走向了洗手間內。
雖說這棟別墅內,隻有銀金花跟何秀城兩個人,可心思慎密的銀金花,還是在何秀城臥室的洗手間內,開了一個暗門。
這個暗門後麵有樓梯,通到下麵專供家政人員居住的臥室。
天黑後,這片別墅區內的每一家大廳內,都已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一棟價值數百上千萬的別墅一樓大廳內,所懸掛的吊燈自然不會是廉價品了,就像何秀城別墅大廳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吊燈,就是從意大利進口的琉璃吊燈,城場價位在十數萬左右。
一個身穿淺色休閑運動裝,身材高挑足有一米八的女人,正仰麵看著這個吊燈,到背著雙手,淡金色的長發,就像瀑布那樣的從腦後灑下,絲緞一般的柔順。
女人的臉上,覆蓋著一層輕紗,淡青色的輕紗。
透過輕紗,能隱隱看到她雙眸一下的五官輪廓,應該是很美。
她明明穿著一身運動裝,臉上還蒙著一層輕紗,但她到背著雙手仰首看燈時的樣子,卻像是君臨天下的女王那樣,正在遙望著天邊的流雲,心中考慮她的王國以後該怎麼發展。
這種君臨天下的感覺,銀金花在拉開臥室的門,第一眼看到她後,心中就騰起了。
這種感覺,讓各方麵都異常優秀的銀金花,感到很不爽,竟然有了些自卑,可更多的卻是一種麵對未知危險時才會有的慎重。
這個看似女王般的女人,是怎麼躲過周遭那些刑法部下眼線,來到客廳內還沒被發現的,這一點先不去管,畢竟這對銀金花來說,也不是技術含量太高的,她也能做到。
她慎重,是因為她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危險感。
銀金花從沒有在麵對某一個女人時,會有這種感覺。
事實上,她自身也已經到了連陳果果都得忌憚的地步。
要想讓銀金花產生這種感覺,那麼據她所知,全天下也隻能有一個人--傳說中的地下樓蘭女王,莫邪征東。
也唯有莫邪征東,才能給銀金花造成這種壓力。
銀金花從沒有見過莫邪征東,卻知道自己跟她的差距。
而且她也曾經聽說過,莫邪征東就有一頭淡金色的長發,那可不是愛美女孩子在發廊中染成的,而是天生的:莫邪征東,本來就不是中土人士,包括安歸王陳果果。
“你是誰?”
銀金花從臥室內走出來時,已經變成了一個老嫗,花白的頭發,臉上還有明顯的褶子,腰身也微微的佝僂著,老態龍鍾的樣子,尤其是看著女人時的眼神裏,帶著看到不速之客時該有的驚訝,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