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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楚楚嚐試推了推他。
不是這樣玩的！
這樣玩，不就白穿了嘛，到後來還不是給他扒個光。
“你等一下！”
陸川身體裏燒灼著火焰，不過還是依言停下了動作，支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滿是貪婪與情|欲。
想要她，想立刻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的身體下潛，埋進白絨絨的抹胸裏，用力地蹭了蹭，柔聲道：“乖乖，怎麼玩，你教我。”
楚楚敏捷地鑽到他的身下，將他的皮帶抽了出來，鞭子沒了，皮帶勉強能用。她學著之前在網上搜到的那些汙黃汙黃的內容，將陸川推倒在床上，然後翻身坐到他的身上。
“我也不是很會。”她的手扶著他的胸口，紅著臉柔聲：“可能要打你一下。”
陸川臉上笑意更甚。
“來。”
“那我就動手了？”
“我已經等不及了。”
陸川這個人，這方麵經驗匱乏，雖然學校裏跟一幫男生也看過不少下載的片兒來看，不過看歸看，後來實際操作，也完全是憑借本能的驅使，基本上沒什麼技巧可言。他和楚楚僅有的幾次經曆，幾乎都能夠達到完美的狀態，就隻是因為技巧。
僅僅隻有這一個原因，即使兩個人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不需要撩撥也不需要愛撫，兩個人的身體就能夠同時達到最佳的狀態，因為聚少離多。
不過兩個人都還是有幾分孩子心性，一場情|趣遊戲，直接讓倆人玩成了體育競技，瘋得沒邊沒際，最後楚楚笑得無力地倒在床上，陸川翻身壓上來，俯身凝望她。
眸子裏的欲望漸漸凝結成了水答答的柔情。
“兔子。”
“嗯。”
陸川又將床上剛剛掉落的兔耳朵拿過來給楚楚戴上，眼角勾著笑意，看著她。
“我想你”他用臂扶住她的腦袋，將臉貼在她的胸口，緩緩閉上了眼睛：“我好想你。”
“好想你，想你想得要瘋，分手以前每都在想你，分手以後，還是想你有時候，真他媽後悔，當初莫名其妙跑到美國去念書，把你一個人丟在國內，如果我在，當初那件事，興許就不會發生，我會在B大念書，我們每每，每都在一起。”
楚楚的手撫上陸川的頭，輕輕地撥著他堅硬的發根，喃喃道：“那樣，也許我們每都會很快樂，但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後的某一個時刻，回想起來，你會想，快樂其實也並不是沒有代價的。陸川，我不願意有那樣一，你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陸川輕輕吻上了她的唇，輾轉廝磨，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
“就算下一秒死了。”
為著這一刻，就算下一秒死，他也甘之如飴。
-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喬琛總感覺鹿州這座南方城的上空總是淡淡地漂浮著一股戀愛的酸腐氣息。
尤其是當他回到家，第一眼先瞥見櫃子上的一雙男款皮鞋，下一眼，楚楚的房間門總是緊閉著，時不時還能聽見房間裏傳出兩個人的歡聲笑語。
兩個人高中的時候已經開始遍地撒狗糧，喬琛早已經免疫了。
他一個人係著圍裙，去廚房給來人做晚飯。
沒多久，房間門打開了，楚楚跟陸川穿著同款式的情侶體恤走出來，耳朵上還帶著一模一樣的黑曜石耳釘，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倆人在搞對象似的。
喬琛突然有點懷念楚楚剛來鹿州的時候，那時候她還什麼以後就搬來跟哥住，要一直陪著哥。
哼，都是屁話。
有了男朋友就把什麼都忘了。
“哥，我來給你幫忙。”陸川挽起袖子走進廚房，拿起邊上的大蔥放到水龍頭下麵衝洗。
“誰是你哥！”
“你啊！你是我大舅哥！”陸川靠近喬琛，用側身撞了他一下，笑眯眯地問道：“好好的，鬧什麼情緒？”
“哼！”
喬琛離他遠了些，才不想理他。
起來，陸川這次回來對他的態度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記得以前高中的時候，有事沒事總懟他，倆人不上幾句就開始互損，然而現在他人前人後，都是隨了楚楚，叫他一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