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錦繡一臉懵逼的看著阮五朵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這都什麼毛病。”
可當她再轉身,蹲在南宮詡翌麵前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他沒穿褲子!
隻把重要部位遮掩了一下。
從外麵看來,阮錦繡的頭部,正好在南宮詡翌那羞人的地方!
阮錦繡反應了過來,全身的氣血,都湧到了頭上。
難怪阮五朵是那樣的反應。
任誰大半天瞧見這等事情,都應該會這樣想。
阮錦繡緩緩起身,眼睛噴火的看著南宮詡翌。
“先處理傷口吧。”
南宮詡翌神色如常,就更加顯得阮錦繡心頭有鬼。
阮錦繡手腳麻利的剔腐肉,上藥,包紮。
一係列動作,漂亮得一氣嗬成。
“你懂岐黃之道?”
南宮詡翌看得出來,她一舉一動都有章法,根本就不是野路子出身。
阮錦繡冷笑著擦了擦匕首,從南宮詡翌身邊拿了套子,套上。
然後收在了袖子裏,才聳了聳肩,淡淡的道:“小時候性子野,經常漫山遍野的跑。遇到哪些野貓兒,野狗兒受傷了,就會幫它們處理一下。”
南宮詡翌的臉黑透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把自己比作野貓野狗!
瞧著南宮詡翌吃癟,阮錦繡心情大好。
拍了拍手,吩咐道:“傷口看起來不大,可是很深。而且靠近動脈血管。如果繼續潰爛下去,你的腿就廢了。十天半個月之內,你是哪兒也別想去了。”
阮錦繡得意的出門,快步走到旁邊,將藏在袖子裏的草藥扔掉。
回頭對著茅草屋冷笑道:“占了便宜就想抹嘴兒走人,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如果不是看著那張臉還不錯,加上又救了倆孩子的份兒上,阮錦繡往水裏加的,就不是延緩傷口愈合的藥了。
而是加速傷口潰爛的毒藥!
走到僻靜處,阮錦繡才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兒,心頭湧上一股狂喜。
鐲子還在!
那麼證明,空間也還能用。
可當阮錦繡欣喜若狂的進空間的時候,發現前世儲存的奇花異草,奇珍異寶,統統不見了。
一切都恢複到了最初的模樣。
一灣碧水,兩畦青菜。
其它啥都沒有。
阮錦繡幾乎都要哭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裏頭的東西成熟周期短,味道也鮮美,吃了人也精神。
聊勝於無。
至於其它的,慢慢的也就有了。
沒有在空間找到自己想要的。
阮錦繡焉巴巴的往山上走。
和南宮詡翌的交鋒之中,阮錦繡就看出來了。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自己有本事。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恢複內力。
原主這身體太差了,需要好好補補。
等她從山上下來的時候,一隻手上拎著一隻野雞,另一隻手腕兒上,盤著一條蛇。
七寸還在往下滴血。
回到屋子,就瞧見南宮詡翌正在打坐調息。
悄悄兒的拿了豁了口子的砂鍋,朝著茅草棚子的後麵走去。
麻利的用樹杈子支起架子,把砂鍋架了起來。
雞和蛇都處理好了扔進去,專等著湯滾起來。
自己也沒閑著,找了瓦片和鵝卵石,慢慢搗藥。
逐步放入湯裏。
等最後一味藥放進去的時候,鍋裏的湯色就已經變得雪白了。濃鬱的香味兒飄出去好遠。
阮錦繡皺眉,隨手扔了幾片葉子進去,將四散的香味兒,盡數壓在砂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