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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是怎麼回事?"
        柳玫眉頭微皺,她也難以相信自己的侄兒居然能以一敵百。
        "柳姨,沒什麼大事,就是他們四個想惹事,我隨便出手教訓了一頓!"
        葉寒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教訓的是幾隻小貓小狗。
        段玉和柳絮止住不言,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葉寒隻是隨便打了別人幾拳,但事實上那可是直接斷了幾人的腿啊,這還叫隨手教訓?
        葉寒並未在意,他轉向段玉,微笑道:"姨夫,再過兩天就是天海市的家族大會,五大家族還有包括段家三大新晉的家族都會到場,到時候我把問題一並解決。"
        他話音平淡。卻帶著一股難掩霸氣。
        段玉和柳絮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葉寒到底何來的自信說這種話,但柳玫在旁,他們總不能直接質疑葉寒吹牛。
        兩天時間。轉瞬即過,這天,天海市中央大酒店外無數穿西裝的墨鏡男負手而立,威勢不凡。
        許多路過的人都指指點點,知道肯定有了不得的大人物在此集會。
        這裏,就是天海市家族大會的地點。
        酒店內廳廣闊,無數天海市大小家族的家主或是負責人都彙聚於此,坐在周圍,而在內廳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圓桌,僅有八個座位,段玉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
        雖然麵色不便變,但他卻已如坐針氈。周圍一道道幸災樂禍的目光以及竊竊私語聲都讓他覺得如芒在背。
        他的大哥因為連累家族,犯了大錯,被禁止參與段家現階段的任何事務,段家老爺子則是一氣之下臥床不起,所有重擔都落在他的身上。
        葉寒靠在角落的一張椅子上,雙手枕頭,一臉的輕鬆,段肅則是感覺到氣氛凝重,顯得十分拘束。
        柳玫與柳絮同坐一排。她們人微言輕,起不到絲毫作用,隻能來湊個人數。
        段玉一臉肅穆,他非常清楚,今日之後,段家或許將不複存在,從天海市上流圈除名。
        此次前來,他隻希望能為段家爭取一些最後的利益,能夠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至於葉寒說的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五大家族聯手,就算是一省的封疆人物都要避退三分。
        一個少年,又怎麼可能逆轉局勢,讓即將分崩離析的段家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放?
        "段老二,你可是早到了!"
        門外,兩個中年人並肩而行,對段玉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