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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家分方位落座,互相之間似乎有著陣營對立,並未交流,每一家的領頭之人都閉目養神,模樣肅穆。
        距離香榭神台幾裏之外,宮崎家的弟子扛著代表青色的旗幟,顯得有些頹喪,尤其是家主宮崎涼介更是垂頭喪氣。沒有了平日的鋒銳。
        在眾人之間,一道人影顯得尤為突兀,他靠躺在一個小轎之上,閉目休息,四名弟子神色間帶著屈辱和恐懼,但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慎將轎子抬翻,引得此人雷霆震怒。
        "那應該就是宮崎家的隊伍了!"
        左側密林之中。幾道目光獵如鷹隼,將宮崎家的隊伍牢牢鎖定。
        "走在最前方之人,應該是宮崎家家主宮崎涼介!"
        三人之中,一人身上背著三節精鋼短棍。年齡最大,他目視宮崎涼介,輕聲道。
        "看樣子應該不錯,但他身上氣息有些紊亂,怎麼看起來似乎是受傷過的樣子?"
        另一個雙頰消瘦,但手臂與大腿極為粗大的男子略顯疑惑道。
        "這好像不應該是我們所關心的吧?"
        三人中唯一的一個女子,秀發烏黑,雙眸鋥亮,容顏清麗中卻帶著巾幗女英雄的豪邁之氣。
        她目視那躺在轎子上的少年,語氣微凝:"我奇怪的是那人的身份,他並非宮崎家族繼承人宮崎浩二,但卻能夠穩坐轎上,連宮崎涼介都隻能徒步而行,這是怎麼回事?"
        "管不了這麼多了,再讓他們走一段,就要到達香榭神台,到時候高手眾多,想動手,那是難上加難!"
        年齡最大的男子目光微沉,另外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唰!"
        三人從林中掠出,速度雖快,卻將聲音完全屏蔽,無聲無息地接近著宮崎家族最後方的三名弟子。
        最前方的宮崎涼介卻是未曾發現,唯獨那躺在轎子上的少年嘴角一咧,卻不動聲色。
        "唔!"
        三名宮崎家弟子直接被拉入樹林,再出現之時,這三名弟子都換了一副麵孔,跟在隊伍最後,神不知鬼不覺。
        華國燕京,劉耿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著眼前之人怒斥道。
        "你說什麼?龍、虎、豹三人已經前往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