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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蠻王們都返回自己溪垌,去招兵聚丁,要去廣源、水口搶地盤奪人丁。
以往蠻子們也經常會爆發一些爭鬥,可已經很少有這樣大規模的鬥爭了,諸垌聯合起來滅兩個垌。
這是前所未有的大變局。
有人憂,有人則興奮。
“我們在這裏等左溪蠻結果嗎?”秦用問。
“不等了,休整兩,我們就繼續南下武安州。”
破水口寨,攻廣源州,其實不過是為了立威,左溪更蠻荒更落後,這裏蠻子對於朝廷也沒有什麼敬畏之心,所以發生了劫殺官吏甚至販賣官吏為奴的事情後,秦琅必須做個強硬的表態,並且付諸行動,否則,以後他秦琅的話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麼威信。
對水口寨,秦琅是二話不直接派兵就幹,甚至動用了秘密武器震雷,就是為了能夠迅速滅掉他們,以最快的達成威懾效果。
而廣源儂家,一來那裏還很遙遠,二來他們實力更強,再者也是有不少蠻王對秦琅的狠辣有些畏懼甚至是有了其它想法,所在秦琅需要換個手法。
把儂福德斬了,然後讓蠻子們去撕咬去爭奪,蠻子們向來是野蠻的,所以當儂家這塊肥肉拋出後,他們馬上沒了有其它猶豫,隻想著吃肉。
隻要蠻子們一起動手滅了儂家,那麼反朝廷的勢力就少了一個,而且有了這次行動,那些得了好處的蠻子,跟秦琅和朝廷的關係也就更進一步。
“蠻子們能攻破金龍垌嗎?”
“有何不能?以蠻製蠻,對蠻子們來,儂家的溪垌險要這些,都不算什麼,蠻子們都習慣了這邊的氣候和地理,他們也不存在什麼水土不服等問題,這比起我們去攻打,可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至於要打多久,秦琅根本不在乎。
雖他要了一半的收益,但這個收益早拿晚拿又不急,他心裏其實還巴不得這仗能多打會,這樣蠻子們內部割裂越深。
群狼相鬥,有死也必會有傷,這對於坐山觀鬥的人來,總是最好的結果的。
秦琅收起了笑容。
“這裏的蠻子確實是膽子太大了,黃虎和儂福德並不是什麼特例,絕大多數的蠻子都是這樣的,他們眼裏沒有朝廷沒有子,所以我們來了,就代表著朝廷和皇帝,必須得展示力量,要強要硬要狠!”
所以,就算儂福德不久前在邕州剛給他獻了一塊重達一百一十二兩的稀罕生金,可這也不能阻擋秦琅要對他出手立威的決心。
一百多兩的牛頭金再稀罕,也頂多值十倍重量的金價,也就是千多兩金,但相比起朝廷在嶺南在左溪的威望來,那點黃金不值一提。
趁著休整的機會。
秦琅在左州也推出了團練鄉兵,每州一營八百,每縣一團二百,每鄉一隊五十。他要求各蠻王們照此編練土團鄉兵,各蠻王們自備武器,擇其精壯,要定時訓練。
且這些鄉兵們要承擔起輪值的任務,除了守衛州縣外,還需要接受朝廷的調動,在廣西道內,去輪值上番守衛驛站、官道、烽堡、軍鎮等。
蠻王們對此不怎麼感興趣,秦琅也不在意,事情一步步來,飯要一口口吃,這個鄉兵計劃慢慢來就行,這是長遠布局。
在崇左逗留了三後,秦琅便繼續南下了。
他的隊伍裏,增加了許多船隻,船上滿載著攻破水口後俘虜的蠻子,這些以前喜歡劫掠他們販賣他人為奴的蠻子,現在全變成了秦琅的奴隸。
統統要被他帶到武安州流放為奴,去那邊墾荒開礦。
過崇左,沿左溪繼續溯江而上。
江麵開始變窄,到了龍州後,出現了許多險灘,不少河段得依靠人下船背纖拉船過去。
等到了七源州後,再折轉向南,進入了左溪的南麵支流,進入了石西州後,便再無法行船了。
所有船隻都隻能停下,船上的人馬貨物都下船。
“衛公,前麵就是前往交州的門戶了,那山就是諒山,此處十分險要,也是通往交州的必經之路。”
秦琅拿出封圖來看了看。
“山那邊,便是我的武安州封地了吧?”
“正是!過了此山,一直到太平江,幾百裏內,都是衛公的武安州封地了!”
“前麵這山隘可有關城?”
“有,山隘有座門關鎮守。”
門關,好像應當是鎮南關,後世有位姓馮的將軍在此大敗過法國人,隻是後來又改成了友誼關,我們曾出此關援助對麵,結果後來這些人卻拿著我們的援助打我們。
“門關之名不夠威風,改個名字,就改為鎮南關好了,此關威鎮我大唐南門!”
“三郎這名字取的霸氣,鎮南關可比門關好聽多了。”眾人紛紛稱讚。
秦琅哈哈大笑,“今,我就要過鎮南關,晚上,就要睡在武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