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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要好好學習。我掃大街你也和我一起掃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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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做完愛都會有一種沉重的內疚,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兩個人埋頭不說話,過了一段時間繼續墮落。

這是愛最快樂的做法,因為雙方都擁有豐富的情感,都深愛著對方,都願意配合。

曾經在A片看到男人持續作戰長達一個小時,而不能理解。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此時,我帶著龐大的罪惡感在五天內快速成長。

我和崔樂瑤躺在床上睡了很長時間,她在我身上留下無數痕跡,我們有墮落,我們有深愛。我打開手機後不到三秒,一直振動,無數條短信,無數個未接電話。

崔樂瑤從我手上奪過手機,看到很多都是來自盧雲婕。她失落地說,你不是愛我的嗎?

我頭暈目眩地說,愛。抱著已經軟弱無力的她,她身上似乎永遠都不會散去的特殊香味。我摸著她絲滑的頭發,纖細的身體。我說,唔……,和你說不要生氣好嗎?這五天我筋疲力盡,頭重腳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嗯,你說。如果要和其她女生有關,你以後別再想這個。

我說,其實我是離家出走來找你的,我的母親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

啊!你現在怎麼辦?崔樂瑤仰頭驚訝地問我。

我說,我不知道。回家母親肯定要打我,我也不想上學了。

那我以後在學校就看不到你了?

我會每個星期去看你的。黑臉對著崔樂瑤說。

我也不想上學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說,不行,你要好好學習。我掃大街你也和我一起掃嗎?

我願意在旁邊給你擦汗,我可以在旁邊給你遞水喝,你要累了我可以幫你呢,我也會掃地。

你要好好學習知道嗎?有時候我想到我們以後,我害怕自己沒有工作,你也會跟在我後麵吃苦。我不忍心看到你這樣。

我不怕苦,我隻想和你在一起生活,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本來打算送崔樂瑤回家的,沒有想到她全身疼痛不能走路,隻能躺在床上讓我喂她吃飯,她洗澡也是我抱過去,躺在浴缸裏,幫她洗。

南方的七月份燥熱。我和崔樂瑤並沒有感覺到,我們一直躲在賓館裏。

一天剛吃完服務員送來的盒飯,電話又響了,崔樂瑤把手機遞給我說是盧雲婕。她說,接吧,她這樣對你。

我猶豫了很長時間,打開電話。

喂,劉若斯?你在哪?你母親已經對你絕望了。你快回來吧,要不然你母親會住院的。

我說,你最近還好嗎?

唔,都很好,隻是……。我聽到欲言又止,我說,什麼事情你說吧。

呃,沒有什麼事情。你在外麵要好好的。如果可以回來就回來吧,我相信你母親不會再打你了。相信我一次,你回來吧。

我說,知道了。然後把電話掛了,感覺哪裏好像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裏。

怎麼了?崔樂瑤問我。

沒有事,你什麼時候回家?

你趕我走嗎?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嗎?

我希望啊,但是你的父母不希望啊。你父母知道會不喜歡我的,然後他們就不讓你嫁給我。最後我就不能娶你。所以我要讓你父母喜歡。

我不信,肯定是盧雲婕剛才和你說什麼了。說!不要騙我,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在和崔樂瑤說的時候,想到盧雲婕說話從來不吞吞吐吐的。也從來不會語音裏透露出緊張。最後我想想可能真的是沒有什麼吧,不要自己給自己添加壓力。隻要好好愛身邊這個人就可以了,不要過多的去想其它的。

什麼學校,什麼煩惱,什麼錢,都通通消失吧。

我坐在床上突然感覺連續住了九天的房子是那麼小,隻有三十五平方米。一個電視機,一個空調,一個衣櫃,兩個人瘋狂的在這狹小房間裏做愛。

發了瘋的做,盡管每次心裏都會懊悔已久。

最終我還是離開了,崔樂瑤也離開了。她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她不願意鬆下我的手進安檢處。

我看見她天真落寞的臉龐,心裏隱隱作痛。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們一旦欠愛的人,就會因對方一個小小的動作而難過很長時間。不為什麼,這是愛情裏最讓人痛楚的東西。

劉若斯,我要愛你永遠永遠。你也要和我一樣。這是她臨走之前在中國給我發得最後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