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上香爐,點上一炷香,在得到縣太爺的準許後,夏瑾怡開始斷案了。
隻見,她首先來到第一對告狀之人麵前,他們是互相指責分家所得家產不公的兩兄弟。
“哥哥指責弟弟分得家產多,弟弟也認為哥哥的分得家產更多,這其實很簡單,有兩個辦法解決,第一個就是你們可以互相交換家產,第二個呢,就是重新分配家產,你們之中出來一個人對家產進行重新分配,但是由另一個人先選,分配家產的人要後選,這樣就公平了。”
兩兄弟思索一番,沒有異議,簽字畫押。眾人為之一歎。”
接著,夏瑾怡來到第二對告狀之人麵前,一位老爺爺和一位青年男子正在為爭一個錢袋鬧得不可開交。
夏瑾怡先來到老爺爺麵前。
“爺爺,您說這些錢是你的,那您平日裏是做什麼的?”夏瑾怡發問。
“老漢我多年以來都在城東頭賣油條的,大夥都認識我的,這些錢是我賣油條所得的,都是些辛苦錢。公子,你要相信我啊。老漢我從不會說謊的。”老人回答。
夏瑾怡點點頭,接著來到青年男子身邊問道:“你又是做何營生的?”
“做何營生跟這錢袋是不是我的有關係嗎?”青年男子不太配合。
“剛才縣老爺說了,堂上之人聽我調遣,我再問一遍,你是做何營生的?”夏瑾怡再次提問。
“做,做生意的。”見堂上的縣太爺和衙役們都盯著自己,青年男子這才勉強回答。
“不是做油條生意吧?”
“不是。”男子回答。
在得到青年男子的回答後,夏瑾怡微微一笑,讓衙役去取來了一盆幹淨的水,隨後把錢袋裏的錢全部倒進水中,又對衙役耳語了幾句後,就來到了第三對告狀之人麵前。
第三對告狀之人正在爭一個簸箕,一人說是他打魚是用來裝魚的,一人又說那是他平日裏用來篩米的。幾下爭執不下,雙方還分別拉出人來為自己作證。
“大人,既然雙方都覺得自己有理,那無理的隻有是這個簸箕了,請大人下令給這無理的簸箕二十大板。”夏瑾怡向縣太爺請求。
“荒唐,簡直是荒唐。大人,這個小子是在消遣我們玩呢。”縣太爺還沒發話,師爺先激動了。
誰知堂上的縣太爺並沒有搭師爺的話,反而是吩咐衙役照夏瑾怡的話做。
“這是在幹什麼?”
“不知道。看吧。”
麵對夏瑾怡的一係列操作,眾人不解。
這邊衙役在打著簸箕的板子,那邊把銅錢倒進水盆的衙役就過來跟夏瑾怡說已經好了。
夏瑾怡回去看了一眼水盆就向眾人指出了青年男子是小偷。
不過,男子不服,直呼冤枉。
“大人,冤枉啊,大人。你們不能看這老頭年紀大就誣陷我吧?”男子拒絕認罪。
夏瑾怡給了夏曉風一個眼神,隨後男子就被他押到了水盆前。
“看看裏麵是什麼?”夏瑾怡對男子說。
“是什麼?”男子重複了一句,“不就是一盆水和被你倒進去的銅錢嗎?”
“再仔細看看。”
“沒什麼了啊?你不要故弄玄虛了。”男子再次看向水盆,除了水和銅錢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大人,小人是冤枉的。”
圍觀的人群中又響起了討論聲。
“水盆裏有什麼?”
“不知道啊。”
不止他們好奇,堂上的縣太爺、師爺、陸捕頭和衙役們也好奇。陸捕頭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湊近水盆看,這一看就清楚了。
“哈哈哈,”陸捕頭馬上給青年男子頭上來了一下,“笨蛋,是油花啊。”
“陸捕頭說得沒錯,確實是油花,剛剛我已經分別問了兩人平日裏是做何營生的,而且得到了肯定回答,老爺爺以賣油條為生,而這位青年男子是做生意的,至於是做什麼生意沒有說清楚,不過絕對不是做油條生意的。老爺爺賣油條,每日用沾滿油的手收錢找錢,他的錢自然也粘上了油,剛剛我然衙役小哥打來一盆清水,把錢放入水中,銅錢上的油花浮了上來,也就證明了這些銅錢是歸賣油條的老爺爺所有。”夏瑾怡說著,指了指跪地的青年男子,“至於這個青年男子所做的生意,我們現在也有了答案,看來他是以偷盜為生的。”
夏瑾怡最後這句話,引得滿堂喝彩。在絕對的證據麵前,青年男子隻能默不作聲,俯首認罪。
青年男子剛被押下堂去,這邊簸箕的二十大板也打完了。
夏瑾怡上前查看,隨後來到了打漁男子身旁。
“你剛才說,這個簸箕是你平時用來裝魚的?”夏瑾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