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怡在房中歇息,喝了碗熱茶讓身子暖和過來,慶嫂就問出了眾人的疑問。“不過話說回來,主子,您昨天出門前不是說要到煜王的園子裏去參加聚會嗎?怎麼會又到辰王府中去了?”
邊烤著火,邊簡單地給她們講了下昨天發生的事。
“所以,主子,當時您就直接跳進湖裏去救小郡主了?這冰天雪地的,多危險啊。”
“那不是當時沒有其他人會遊泳嘛,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放心吧,我的遊泳技能非常好。那點湖水就是小意思。”夏瑾怡滿不在乎。
“你再會水也不行啊,這可是還下著雪呢,那湖水多涼啊,凍壞了身子可怎麼好?”大家都擔心不已。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沒什麼事。”夏瑾怡不想讓大家擔心。
“是沒什麼事,昨天直接就給凍暈過去了。”誰知這時候,夏曉楓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
“直接凍暈過去了?”
這一下直接把大家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給調起來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不用擔心。”夏瑾怡本來想寬慰大家,結果這時候喉嚨不合時宜地癢了,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咳嗽。
慶嫂和曉英她們隻得上前給她遞手帕,拍背。
“還說沒事呢,咳得這麼厲害。得趕緊找個大夫給瞧瞧。”慶嫂說著,心疼不已。自家主子就是太逞強了。
“不用擔心,昨天在辰王府,陸神醫已經給主子看過了,應該問題不大。”聽到要找大夫,夏曉楓趕忙說。
“陸神醫?是那個號稱楚國第一國手的陸遠陸神醫嗎?”張義見多識廣,對於陸遠的名號早有聽聞。
“嗯,應該是的。”夏曉楓回答。
“想不到辰王府還專門請了陸神醫過來。怪不得剛才管家還特意拿了一個包袱來呢。”張義把包袱打開,裏麵包著一張方子和幾包藥材。隨後,張義就吩咐人按照方子下去煎藥了。
“不過,主子,我還是沒搞明白,您說您在煜王的園子裏暈倒了,先不說就近由煜王安排照料,再不濟也應該是由一同前去的江老板送您回來。怎麼會扯上辰王,到辰王府上去了呢?你們之前就認識嗎?”慶嫂不解。
“沒有啊,我們不認識,我們昨天應該才是第一次見麵。”夏瑾怡回答。這個問題,她自己至今都還沒想得通呢。本來今天在花房裏想問問辰王的,但就她當時那種臉紅到快要無法思考的狀態要怎樣問呢……
“那就奇怪了。”眾人都陷入了困惑之中。
“是奇怪吧?不光是我一個人覺得奇怪吧?你們是沒有看到昨天當時在場的人的表情,看著我們家主子被辰王抱走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說到昨天的情景,夏曉楓簡直就是滔滔不絕。
“而且,你們是沒見到。當時主子正昏迷不醒,辰王殿下的那個緊張表情啊,簡直就是可以說是到了痛不欲生、生無可戀的那種程度了。把主子抱在懷裏,那個緊啊……”
“走走走,就聽你胡說,快點下去休息。”
夏曉楓還沒說完,就被夏瑾怡打斷了。夏曉楓也隻能離開了房間。
在辰王府中逛了大半天,又坐了馬車回來,夏瑾怡的這半恢複的身子也感覺了疲倦,支走了大部分的人員。讓她們下去忙活各自的事情了。
房中隻剩下慶嫂、張嫂和曉英三人在旁侍候了。夏瑾怡也想換下身上的衣服,上床歇息一下了。
“你們今天有到店裏嗎?”夏瑾怡問。
“有啊。”慶嫂回答,“我剛剛才從店裏回來呢,怎麼了?”
“街上有沒有什麼關於我的傳聞?”
“什麼傳聞?”三人不解地看著她。
“就是關於我的真實身份,女扮男裝什麼的。有沒有聽到什麼議論?”夏瑾怡小心地問。
“沒有啊,一切如常。店裏生意很好。什麼傳言都沒有。”慶嫂說著上前幫夏瑾怡把外麵的寬大鬥篷脫下來。
“其實,主子,要不您以後就穿女裝好了,你看這身女裝還挺適合你的。”慶嫂看著夏瑾怡身上精致合身的衣服,提議道。
“是啊,我穿女裝也還挺好看的。”夏瑾怡對著房中的穿衣鏡轉了下身子,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