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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和導演一群人正跟在陸隨然身後，附和著笑了笑。
誰說不是呢？
顧闌珊膝蓋嗑在地上，疼的臉色微白，踉蹌著站起來。
顧闌珊揚起微笑，“那要看陸總還願不願意給這樣的機會。”
陸隨然眸色微涼，離開。
顧闌珊十分自覺的退開一步。
安靜了幾秒之後，四周嘲諷的議論聲開始擴散。
“這都什麼女人啊，來試鏡居然還帶了避孕藥？”
“顧闌珊你們都不認識，還不知道從哪個男人床上剛爬下來呢。”
“這也太拚了，嗬嗬。”
類似這種情景，顧闌珊一個月沒遇上兩三次都不正常。
但是在陸隨然麵前，還是第一次。
大概陸總是沒法習慣被人當嘲諷對象的。
即便這種嘲諷僅限於“哪個男人”上。
她彎腰去撿地上的東西。
那盒剛拆開的避孕藥格外的顯眼。
手伸到一半，純手工定製的皮鞋忽然踩了上去，紙盒瞬間被踩壞。
男人的俊臉微沉，周身都冒著生人勿進的冷氣。
從她身前走過，連眼角都沒斜一下。
身後一幫人緊跟著入場。
顧闌珊接著把那盒藥撿起來。
白色的粉末開始往外飄，看樣子，連裏頭的藥都不能幸免。
她其實是不太懂這個男人的。
但他剛才那麼一推，顧闌珊這幾天的憋屈忽然爆表了。
顧闌上一貫都是自己過得不好，別人也別想好過的人，緊跟著大步朝裏走去。
……
“陸總，我是孟佳琪，很高興能成為《當時年少》的女二號候選人。”
孟佳琪即興表演完畢，底下幾個點評褒獎不一。
孟佳琪微笑著朝陸隨然伸出手。
那個男人的目光落在名單上，冷淡疏離、卻俊美的令人不由自主的沉淪。
氣氛尷尬。
“陸總。”
霍子航笑著湊過來，“二哥，你讓我看著定的，不帶這麼高冷的吧？”
陸隨然瞥了他一眼，“你該看眼科了。”
大家都很清楚，要不是陸總的這個發小主導《當時年少》，劇組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排場。
霍子航鬱悶的夠嗆，還是笑著打了個手勢讓孟佳琪先坐，“先看……”
話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