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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珊說:“他要是喜歡女人,我才覺得奇怪。”
是個女人放到季流川麵前都黯然失色了,還怎麼活?
言白說:“這倒是,有關陸先生的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這是實話。
闌珊閑暇之餘,唯一一件感興趣的事,就是陸隨然。
不管是多少年前的八卦雜談,哪一期的猜測臆想,她都翻出來聽過的。
何況是和陸隨然結交近二十年,好的跟一個人似得的季流川呢。
安城傳言陸先生是個gay,全部是因為那個季家絕色。
闌珊不僅知道,而且知道的不少。
不過闌珊不太想提季流川,隨口問了句,“今年回去過年嗎?”
年三十很快就要到了。
板著手指頭就能數著。
言白說:“不了吧,讓汪哥幫我看看能上哪打個醬油,去別人家總是怪不自在的。”
兩人從認識開始,大年夜就是一起過的。
怎麼說呢?
就是那種有家不如沒有的狀態,算是同病相憐吧。
但言小白還能長成這個又傻又甜的樣子,這麼想的話,也就比闌珊要好得多了。
言白媽媽一個人帶了她很多年,在她十多歲的時候才嫁了人,現任丈夫家裏原本有個和她同歲的兒子,她媽又生了個女兒。
說起來,家裏真還不缺小孩。
闌珊說:“要不……”
“我不敢。”
言白說:“我怕陸先生明年直接把我流放到大西北去了。”
近幾年大西北拍的戲反應都不錯,就是苦逼死演員了,一個個白嫩嫩的去,臉朝黃土背朝天幾天,就給你曬成黑炭。
聊了兩個來小時,言白接到個電話,臨時去救個場,走了。
女孩拚起來命都不要了。
走之前,闌珊說:“小心胃。”
什麼亂七八槽的病都是仗著年輕無所謂的時候落下的。
闌珊結了賬,又坐了一會兒。
出門的時候,街道上已經有了一層水漬。,不大不小的雨就這麼落下來。
不見得能怎麼打濕人,可寒意就這麼透骨的滲進了肌膚裏。
闌珊沒帶傘,退回屋簷下躲雨。
眼前的人快速的來來去去,有點看不清臉。
就在這時候,有人從剛停下的車上下來,撐著一把黑色的傘,不緊不慢的朝她走過來,“小闌珊,出門不帶傘?”
闌珊朝對方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她長大這麼大,除了十來歲的那時候有人這麼叫過她。
聽起來還真是又蘇又雷的。
而且……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大多數的人都是“陸太太”“陸太太”的。
偏偏這個季流川這麼特殊。
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
“去哪?”季流川說:“搭你一段。”
闌珊微笑:“不用了,有人來接我。”
閉著眼睛說瞎話,有時候是特技,信手捏來。
季流川說:“這個點應該已經開始堵車了,現在還下雨。”
闌珊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季流川說:“正好我也在等人,不如,一起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