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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死也不會和被人多提一句。
一個人偷著美。
也一個人，偷著哭。
“嗯……其實這個我沒真想過……你這不是知道了嗎？”
言白試圖轉移闌珊的注意力。
他們在一起都還沒超過三天。
實在還沒有到昭告天下的地步。
隻是闌珊來的實在太湊巧。
“要是換成一般的小賤人呢，在得到林公子垂青之後，第一時間就會發微博發通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夜神是她的人了。”
顧闌珊慢悠悠的說著，“小白，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也不是一般的小賤人啊。”
言白笑著，“現在還不是好時機，我不著急，而且……”
顧闌珊：“而且什麼？”
言白這一瞬間的猶豫裏似乎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也隻是一閃而過。
“也沒什麼。”
言白說：“其實，我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辦。闌珊……你應該知道，肖想一個人太久了，忽然得到之後那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總得我是在做夢。
可又知道這不是。
我不知道什麼會醒。
也不知道……
是不是隻能幸運這麼一會兒？
所以，請你千萬別叫醒我。
真的……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樣子了。”
闌珊一下子沒說話。
有時候感同身受這種東西真的特別的虛無縹緲。
她喜歡陸隨然，喜歡滿城皆知，聲名狼藉。
那是顧闌珊的活法。
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後悔。
想要的，不敢要的，最後都得到了。
而言白和她不同。
她的膽子就那麼點大。
敢走出這一步，和林夜試一試。
隻怕已經花光了言白這輩子所以勇氣。
在想別的。
一時半會兒，還真有點不太現實。
“闌珊？”
言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對著手機那頭輕輕喊了一聲。
“在呢。”
顧闌珊的聲音恢複成原來那副散漫的樣子，“有點被你繞進去了，低智商這種東西會轉染，你可別再把我拉下去了。”
言白：“……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顧闌珊：“哦。”
說好的朋友呢？
這種時候就算不安慰兩句。
不能是“哦”吧？
十成十沒法繼續聊天了。
“我沒想叫醒你。”
顧闌珊慢悠悠的說：“我就看著你被怎麼被林夜吃的死死的，嘖嘖……好像完全可以想象到不久之後的樣子呢。”
言白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熱：“……什麼樣子？”
“還真是一點也沒想過要矜持。”
顧闌珊像是輕歎一般，“我說小白，智商是個好東西。勞煩你，該有的時候，還是稍微撿回來一點，成麼？”
“反正……都是我占便宜。”
言白小小聲的說。
電話那頭的顧闌珊想歎氣，“我的錯我的錯，不應該和腦殘粉說智商，打擾了，再見。”
掛了電話。
言白握住手機。
在感情上闌珊是個過來人，雖說不能完全借鑒，但是多少讓她有些觸動。
言白的思緒漸漸有些飄遠。
該考慮長遠一點麼？
她和林夜……真的會有以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