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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言白還沒有哭的機會。
就被人趕出門了。
隻因為那位言先生的掌上明珠,在看到秦柔的第一眼,噘嘴說了一句,“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言年看著他對那個小女孩笑容寵溺,恨不得把這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得她麵前,哄他寶貝小女兒開心。
她沒有機會走近他麵前。
也沒有機會問他,“你是我爸爸嗎?”
“你為什麼不要我呢?”
言年忘記了哭泣。
她不明白,為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卻別待遇。
為什麼對別人那麼好,卻對她這樣視而不見。
隻依稀記得,那天的秦柔哭的歇斯底裏,說:“她也姓言,她也是你女兒,你為什麼不看她一眼?”
言先生冷眼看她,“你的話,有一句可信嗎?”
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
生下女兒是為了當做籌碼。
帶著不知道是誰的野種,也敢進言家的門……
具體的話,她已經不記得了。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吧。
言年拽著秦柔的衣角,小聲的說:“媽媽,我們走吧。”
我們走吧。
“以後我賺錢養你。”
“以後我們不要別人了好不好?”
被人趕出門的輕柔瘋了一樣捶打她,“為什麼你這麼沒用?你為什麼不哭?你為什麼不求他?”
言年也不知道為什麼,隻問了一句,“這樣……真的有用嗎?”
那個人並不是不知道她的存在。
他隻是,早有掌上明珠。
不屑多看她這個野種一樣而已。
言年十五歲那年,那位言先生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始終沒有一個人能夠成為名正言順的言夫人。
秦柔終於覺悟,放棄了那個不可能的人。
轉身投入了高誌銘的懷抱,帶著她從破舊的小樓房,搬到了高家的別墅,一切都讓人恐慌。
高誌銘和前妻有個兒子,叫高飛揚,比她大兩歲,不過成績一直墊底,一連留了兩級,又仗著高家有點家底,從來不把那些當回事。
秦柔接著高誌銘的關係,把她安排到了高飛揚同一個班,梁子就是這樣越結越大的。
言年那時候除了學習之外,沒有什麼別的事可以做,除了成績好點之外也沒什麼可以拿出手的東西。
又因為從小沒有父親被人欺負多了,性格有點孤僻,同齡的女生裏麵,算是最內向的那一種,不會討人喜歡,經常被人欺負。
自認為是學校裏一方霸主的高飛揚,最討厭的就是她,又覺得家裏忽然多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妹妹,特別讓他丟臉。
恨不得直接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
讓人踩她是家常便飯,時不時還要當做撒氣包。
秦柔讓她別沒事找事,“你現在的一切都是高家給的,沒有高家,你連要飯都沒地方要!”
她一直忍著。
高誌銘也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是後來。
隨著年紀漸漸增長。
某些動作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高飛揚不再滿足於,讓她抄作業跑腿當撒氣包,他發現了另外一種更有意思的東西。
眉眼初張開的少女,長期被欺壓,反而長出了一種楚楚動人的氣質。
他窺探著她,變成一隻不知道什麼就會撲向她的惡狼。
沒有人可以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