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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動完手的林依然，和秦思然麵麵相覷。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說了。”
秦思然補充道：“要是出了家暴，都是你話多鬧的。”
“你少說一句會怎樣？”
林依然惱了，“還不都是你，不過……我覺得最多訓兩句吧，我哥哥從來都沒揍過我。”
這麼一想，還是自家哥哥最好。
秦思然幽幽道：“你也沒把你哥哥畫成腐漫男主角。”
林依然：“我竟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婉婉沒事吧？”
言白有些擔心的問闌珊。
這些男人都是麵上看不出喜怒的主兒，莫思遠更是，隻有對江寧婉才特別容易情緒化。
“都是他自己寵的。”
闌珊不以為然，“還揍她呢？掉一滴眼淚，哄都來不及。”
也就是莫思遠養著，讓江寧婉到現在還是單純小姑娘的性格，這要是放到外麵，早不知道被人撕成多少片了。
林依然：“……我錯了。”
“搞半天，人家那是情趣。”
秦思然：“情趣。”
“原來隻有我最慘。”
林依然的目光在言白和顧闌珊之間打量著，“我剛才不該笑四哥的，他那麼記仇，以後我要是嫁不出去，他一定會報複我的。”
秦思然不甚同情道：“你能有這個覺悟，應該還有救。”
“你們要鬧出去鬧。”
陸隨然說：“太吵。”
林依然一邊往外走，一邊委屈的說：“連二哥都不喜歡我了……”
秦思然補刀：“本來也沒怎麼喜歡你過。”
兩人差點直接掐起來，把門外路過的小護士嚇得把推車都扔了。
言白溫溫軟軟的問：“闌珊闌珊，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
這是她們幾個第一次要迎接新生命。
感覺要比任何事都更加神聖，而富有期待。
顧闌珊想了一下，說：“不知道。”
很快，又補了一句，“都想要。”
她抬眸，看見陸先生眸色溫柔，忽覺時光靜好。
外麵少年少女的吵吵鬧鬧的聲音轉了進來，一切好像全部都歸於美好。
言白：“這個回答真是……”
毫無道理。
“不著急。”
陸隨然伸手摩挲著她的耳垂，“都有會的。”
言白轉頭小聲和林夜說，“我覺得我們……也該撤了，悄悄的……”
“走。”
林夜牽了她的手，輕輕打開門。
明媚的陽光傾斜而出，他們回頭，看見陸先生和陸太太眸色溫柔的對望著。
果然，沒有注意到他們離開。
“林夜。”
言白一邊牽著他的手往前走，一邊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
“女兒。”
林夜不假思索。
言白仰頭問他：“為什麼？”
林夜：“我寵著她，她做你的貼心小棉襖，想怎麼欺負別人就怎麼欺負別人。”
言白：“……”
聽起來，好像很美好的樣子。
男人繼續道：“兒子的話，以後吵著要睡在你身邊，我可能會忍不住揍他。”
言白：都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