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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A的真相(1 / 3)

不久後轟鳴的戰艦停在了海軍“藍盾”基地的6號船塢。

艙門打開後,幾輛懸浮機車風馳電掣的衝出了海軍基地,一出基地便向著一百公裏外的海軍軍官生活區而去,丁奉的家就在那裏。

這是丁奉強烈要求,而戴振鐸順水推舟的。

此時,已經是聯邦時間的3016.4.28曰,距離他們出發已經三天,可航行時間隻是12小時。

丁奉低頭看看表,他對著張自忠傷心的道:“這真要命,我常常有這樣的擔心,哪天我飛上了天轉了一圈後回來,卻發現我的那些姑娘們已經白發蒼蒼。”

在忙碌的張自忠實在懶得理他。

一邊已經得知許崇誌現在無恙的戴振鐸看著丁奉就在微笑,丁奉終於不好意思了,他幹笑了一聲,就在這時他的終端震動了下,他抬起了手腕,隨即遞給了戴振鐸:“長官。”

戴振鐸看去,終端上是一個字:在。

前海軍司令丁汝昌上將已經在家等候,戴振鐸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如此,又多一份勝算。

也就在此時,首都,總長府邸內,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你說什麼?”

看著這個滿眼震驚的中年男人,參謀畢恭畢敬的道:“稟告總長,截獲目標終端信息-卑職已抵首都,請長官指示。發信人國防上尉鄧伯方。”

“鄧伯方?”

“是的,而根據追蹤,此人正在一艘海軍艦載機上,在H6-2公路行駛,預測目的地海軍軍官住宅區。”

去海軍營地?這個頭發微白的鷹勾鼻男人立即皺起了眉頭,發出了命令:“切過來。”

隨著命令,現任聯邦總長秦宏智麵前的投影上立即出現了追蹤圖像,高空衛星和軍用監控係統的監視畫麵裏,幾輛有海軍標誌的懸浮機車正在疾馳之中。

右下角的副圖中翻出了雙方的交流信息。

許崇誌:等。

鄧伯方:是,將軍,另外,校長要卑職轉告您一個好消息,一切正常。

“什麼好消息?”秦宏智思索著,這時他麵前的信息跳動,是許崇誌說:知道了,晚上見我。

鄧伯方:是。

然後他們就沉默了,秦宏智從屏幕上暫且移開了目光,他對自己的參謀問道:“昨天黃廣德沒有聯係?”

“沒有。”

“去行營的嗎?”“沒有。”

秦宏智看看時間後揮了下手,等參謀出去後,他撥通了陳工卜的電話:“國防來人,他們坐的是海軍的戰艦,丁汝昌兒子的。”

“哦?”電話那頭的陳工卜沉吟之際,秦宏智告知他們現在已經抵達丁汝昌府邸,陳工卜連忙問道:“可知道來的哪些人?”

“無法看到。”

當然無法看到,海軍軍官住宅區上空都有屏障,也是高空偵察衛星的監視禁區,不止海軍,任何軍事設施軍官住宅區都是聯邦機密,秦宏智就算是總長也沒辦法。

這時陳工卜問道:“他們這個時候突然來?會不會是發覺什麼了呢?”

秦宏智微微搖頭:“不確定啊,我再等一等還是?”

“我馬上過來。”陳工卜放下了電話。

隨即也放下電話的秦宏智在無人的辦公室內卻發出了一聲冷笑,立即又撥出了一個電話:“他馬上來。”

這個時候,他麵前投影上的圖像已經變成了一片灰白。

直入丁府的懸浮機車在地下車場停下了,戴振鐸大步走出,吩咐張自忠他們先隨甘寧一起,他跟著丁奉向著樓上而去。

身材魁梧的丁汝昌已經站在了客廳內,聽到腳步聲的他回過頭來,指著戴振鐸就發出了爽朗的笑聲:“第一站就到我這裏,是你還沒忘故人啊。”

“將軍。”

“哦,怎麼,難得和人敬禮,要在我麵前過過癮?”丁汝昌擺擺手:“坐。”

今年六十餘的他當年雖然受過戴振鐸嶽父的恩惠,但以他如今的年歲和軍銜地位,自然對戴振鐸可以隨意而居高臨下一些,戴振鐸依言坐下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丁汝昌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丁汝昌問道:“據說最近國防動靜很大,這裏有些人心神不寧啊,都搬了個牌位回來壓陣了。”

戴振鐸一愣之後笑問:“將軍還聽到什麼了?”

“我聽說的可就多了,什麼國防要和河北聯合了,什麼河北要和東京聯合了,什麼議員建議國防軍校改名啊,還有空軍要和衛戍區合並啦,就看你想知道什麼。”

戴振鐸苦笑起來。

而寒暄已畢的丁汝昌也終於正色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值得你親自跑一趟。”

戴振鐸直截了當的道:“黃廣德被國防扣住了。”

沒等丁汝昌變色,他繼續道:“黃背叛了那個人。”

什麼?

可在這時,丁汝昌又聽到了一句:“他們試圖刺殺許,這幾天內。”

丁汝昌他不敢置信,但戴振鐸怎麼可能開這樣的玩笑,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瘋了嗎。”

“誰知道呢,我們還得到消息甄明峰已經得到權限,正在監控國防天網。”

一切超出丁汝昌的想象,他站了起來,皺起眉頭,戴振鐸在車上就要部下聯係許,是在拖他上船他能理解,但目前來看,事情已經激化到了如此地步,他就必須要再斟酌了。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並沒有離開的丁奉走了進來:“父親,我們必須幫助許將軍。”

丁汝昌看著兒子,丁奉第一次毫不畏懼的對視著父親,而戴振鐸看到這一幕,他竟然自顧自的走到了客廳麵前那副描繪開拓時代先驅的著名油畫前欣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