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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說:“他們好像處的不錯吧。”
“恩,我看是的。”許崇誌決定先把這個問題丟到腦後,他氣勢洶洶的按下了第二通訊艦,他要找喪心病狂的張自忠算算賬,混賬東西,居然丁汝昌將軍的命令也不聽,反了他了!
張自忠是沒聽從任何人的命令,他甚至策反了他的兄弟丁奉,以及未來注定為名揚天下,或者臭名昭著的丁奉暴力團夥。
在得知雜魚等無礙,並且又立新功後,張自忠一改悲痛為悲憤,他對著丁奉問道:“我們就這樣自甘墮落於一隻雜魚之下嗎?”
“可是。”丁奉在父親的積威之下有些猶豫。
“可是我怕我爸爸打。”
張自忠陰陽怪氣的接過了他的話頭,這讓丁奉頓時勃然大怒:“全艦注意,準備執行跳幫近戰計劃!”
“是。”
所以幾分鍾後,丁汝昌的命令便被這個忤逆子無視了,丁奉惡狠狠的看著張自忠:“看到沒有。”
“兄弟,有種。”張自忠恭維他道。
一邊的甘寧怎麼也覺得張自忠就是隻狐狸,偏偏自己的長官傻冒一個,不過他無所謂啊,甘寧聳聳肩:“長官,我們下去嗎。”
“不是我們,是我和他,你是副艦長。”
甘寧悲傷的吐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這結局,可麵前兩個人他一個也打不過,張自忠哈哈大笑起來,這就和丁奉一溜煙向著下層的海軍艦載機甲和單兵太空裝備處而去。
此刻,致遠號上三百名穿著海軍陸戰隊服裝的SA隊員已經待命完畢。
SA,真正的SA全體在趙敬堯的帶領下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這次趙敬堯也親自上陣,不過他拚命對丁奉強調:“是你將信號屏蔽的,是你蒙騙我的,知道嗎?”
丁奉很有擔當的一揮手:“知道。”
十幾分鍾後,一千年來這片星空中的第三場戰鬥就此打響,丁奉的致遠號一馬當先,在後續部隊的幫助下,甘寧指揮的戰艦用主炮擊毀了一艘敵方電子偵察艦。
絢麗的火光閃耀之際,致遠號再次無顧長官命令突前而去。而被兩組航母編隊已經包抄封堵的喀秋莎號再無退路。
於是,前突的致遠號這次它狠狠的,孤身切入了敵人的主炮範圍並繼續向前,一直到了已經下令放棄抵抗的別連科夫的戰艦身邊,隨即,敵人,和亞細亞軍人們都傻眼了。
因為在這茫茫太空中,致遠號竟然蠻橫的撞上了敵艦。
而就在雙艦防禦罩被自動全麵解除,雙艦幾乎並肩連體橫於宇宙之時,丁奉並不知道,他的父親丁汝昌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虛情假意咆哮完畢後的丁汝昌微笑著看著,他從偵察圖上看到,在雙艦撞擊的瞬間,致遠號的工程兵就利索的打開艙門,並在刹那之間用激光束切破了對方裝甲,構起了連接。
構連,破甲,送橋,裝備了單兵武器的SA部隊無視太空的可怕,一個個奮不顧身的向前突進,轉眼撞入了對方的戰艦內部,這時的丁奉卻還以為自己的冒失行為必定會遭遇到他父親的重罰。
其實趙敬堯張自忠等也都如此以為。
因為習慣了傳統思維的他們明白,現在的戰鬥已經沒有懸念,戰爭其實已經結束,他們認為自己這種近乎要去殺俘的行為是報複姓的,是對戰局沒有意義,並會給己方兄弟帶來不必要危險的冒失舉動。
可老而彌堅的丁汝昌並不這麼想。
這怎麼沒有意義?這很有意義!
很經典的跳幫戰術,很利索的突入行動,很血姓的不滿足於敵人的投降,是為憤怒於對方竟然敢在自己的國土上縱橫,報複,本就該報複,這些兔崽子們幹的好!
在他的眼中,敵人來了,敵人敗了,敵人降了,於是,他們可以得到寬恕,而不寬恕的敵人的人卻反會受到懲罰…這樣的邏輯簡直是不可理喻的。
那些放聲呼號寬恕的“仁義君子”們又有幾個上過戰場,又有幾個經曆過感受過被侵犯者的切身之痛?他們的行為或是利益的趨勢,更多附庸者不過是為了標榜自己,因為遊離事外便可很“高尚的情艸”吧。
沒有哪個國家的法律有必須寬恕殺人者,行凶者的條例,何況這最直接最慘烈的戰爭呢。
他在微笑,他身邊的米爾斯將軍欣賞的看著亞細亞軍人們的狂飆突進,看著他們的紅色光點水銀瀉地一樣漸漸向著對方的中樞而去,他對丁汝昌道:“這些海盜就是蝗蟲,他們就像星際時代的遊牧民族。”
丁汝昌點點頭:“他們都該被絞死。”
而這時,張自忠已經駕駛著機甲,連破開了三道防護門。在和致遠號結構相差無多的喀秋莎號戰艦內,SA的單兵成員們正在熟練的把握住了自己通過的每個關卡。
SA技師隻花費了五分鍾時間就切斷了第二道門和該艦光腦的聯係,並得到了單門控製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