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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應酬場麵過得多了去了,話匣子一下就打開了。

趙導越看她越滿意,讓她過幾天就來試妝。

“小姑娘,趙導這麼喜歡你,你也不表示表示?”某大佬眼帶笑意的說道。

趙導護著她不讓她喝,然而在場這麼多人,這酒不能真不喝呀。

阮軟起身,無比豪氣地幹了整整一杯,將大家都哄樂了。

導演都敬了,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落下。

阮軟特實誠地敬了一圈,惹得投資方們都十分滿意。

酒足飯飽,宴席結束的時候,阮軟已經都站不穩了,虧得小梓進來扶著她。

阮軟撐著一點清明神誌,將各位大佬一一送走。

人全部走完,阮軟直接像灘爛泥一般,滑落在地,小梓差點沒扶住。

阮軟酒品比較好,喝醉了就安安靜靜地睡覺。

小梓把她背進保姆車,便什麼都不用愁了。

不對,等等——

“阮姐,你是不是說過你今天要和沈老師一起看電影???”

回答她的是一片酣睡的呼吸聲。

小梓歎了一口氣,打開手機想告訴沈寂舟一聲,於是就看見了屏幕上的推送——

【驚!路人偶遇沈寂舟電影院外苦等三小時!】

小梓看完新聞之後,默默地放下了手機,在胸前為阮軟畫了一個十字。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善哉善哉。

-

阮軟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她費力地下床,按著疼痛的腦門去了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視線漸漸清明,昨天的記憶也慢慢湧進了神經。

“臥槽!”

她竟然忘記去約會了!

阮軟連忙去跑回床邊,去找手機。

打開手機,調出了沈寂舟的聊天框,昨晚八點的時候她還給沈寂舟發了一個“馬上來。”

沈寂舟回了一個“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忙著敬酒,就給忘記了……

天哪,不如拿一把刀殺了她吧,她竟然敢放沈寂舟的鴿子,簡直是天要亡我。

阮軟磨磨蹭蹭地洗漱完,遲遲不敢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去麵對這個世界。

直到,門它自己傳來了響聲。

正在走來走去的阮軟立馬跳上了床,蓋好被子,假裝在睡覺。

門外的沈寂舟敲了好幾下門,裏麵都沒有動靜,他蹙了蹙眉,直接打開了房門。

入目的是阮軟緊緊縮成一團,背對著的房門,在睡覺的畫麵。

沈寂舟提步走到了阮軟的床邊,伸手貼上了阮軟的腦門。

“別裝睡了。”沈寂舟的聲音很冷。

嗚嗚嗚,阮軟做了個哭臉,弱弱地睜開了眼睛。

“早上好啊,嘿嘿。”

沈寂舟麵如冰雕,透著涼氣,幽幽地看了她兩眼,便拿床邊的兔子蓋住了她的臉,轉身離開。

瞧瞧,連看都不想看見她了。

阮軟深知自己的錯誤,連忙起身,抱住了他的腳。

“阿舟,我知道錯了,我大錯特錯,我罪無可恕,我不該放你鴿子,嗚嗚嗚,你原諒我嘛。”

沈寂舟抬了一下自己的腳,“放開。”

“不,我不放,我永遠也不要放開你,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寶貝疙瘩肉。”

“…………”

在阮軟的厚臉皮和三寸不爛之舌下,沈寂舟最後還是無耐原諒她。

前提是寫一份檢討。

哼,就知道寫檢討,她寫的檢討加起來都能繞地球一圈了。

-

晚上麗人雜誌舉辦酒會,阮軟赫然在受邀之列。

於是,她快馬加鞭寫了一份檢討交給沈寂舟,便急匆匆地出門了。

到了會場,阮軟才發現,瑪德,原來沈寂舟也來。

阮軟這次穿了一件黑色抹胸緊身裙,裙子的長度剛好到大腿,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可她知道,某人不開心了。

第一次見麵,某人就讓她不要穿這麼短的裙子。

她就是這麼倒黴,在今天大庭廣眾之下,撞上了槍口。

阮軟默默挪到桌邊拿了兩杯酒,緩緩地走向一臉高冷的男人。

“沈老師,賞個臉唄。”阮軟帶著笑遞給了男人一杯酒。

“我不喝酒,謝謝。”沈寂舟疏離又淡漠地回絕,隨後毅然決絕地離開。

阮軟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嗚嗚,沈老師,你別走!”阮軟立馬厚著臉皮跟上。

沈寂舟極少出席活動,他的出現是這場晚會的焦點之一,很快就有圈內的大佬上前和他說話。

沈寂舟不僅沒拒絕,還特意拿了一杯酒,敬了敬對方。

阮軟在他的身後一直盯著他,目睹此番場景,隻有八個字送給他。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阮軟憤憤地轉身,才不要和騙子呆在一起。

“你好,我是馮勻,阮小姐有時間喝一杯嗎?”

就在此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攔住了阮軟的路。

“我不喝酒,謝謝。”阮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戴眼鏡的男人沒讓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手裏的東西。

哦,她手裏還舉著兩杯酒呢。

“阮小姐,真是幽默。”戴眼鏡的男人輕笑。

真是令人頭大,阮軟知道能來這場晚會的人非富即貴,最好別得罪。

於是,她看了看兩隻手裏的杯子,舉著少點的那杯,向戴眼鏡的男人敬了敬。

“不好意思,我開個玩笑。我先幹了,你隨意。”

阮軟剛準備仰頭喝下,一隻寬厚的大掌便奪過了她手裏的杯子。

緊接著,她手裏的另一個酒杯,也被沒收了。

阮軟怔怔地看著沈寂舟將她手裏的酒杯放在了一邊的桌上,隨後攬住了她的肩,渾身透著清冷矜貴。

“她胃不舒服,不能喝酒。”沈寂舟的聲音低沉微涼,不容人質疑。

戴眼鏡的男人神色有些尷尬,略帶歉意地說了幾句話便訕訕離開了。

阮軟被沈寂舟攬在懷裏,嘴角忍不住地瘋狂上揚。

狗男人還不是吃醋了。

沈寂舟的眸色沉了沉,捏著她的下巴,轉向了自己。

“還敢笑?”

聞言,阮軟立刻抿住嘴,再也不敢瘋狂上揚了。

“不會拒絕?”

“怕得罪人。”阮軟小聲逼逼。

“不怕得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