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我隻是讓你找到那信劄,誰準許你對婉菁動手的。”一聲低喝嚴厲而威嚴。
“屬下參見主子,屬下知錯了,屬下也是想盡快拿到主子要的東西。”三個屬下,若雨又恢複了奴才的本性。
有時候識實務才為俊傑也。
“解開”。
“是。”
婉菁的身子早被若雨看了滿眼,男子正欲轉身,突然“啊”的一聲輕叫。
段鳳樓的詫異,不為別的,正是為了輕鴻一瞥間望到了那手臂上紅豔豔的青砂一點。
原來婉菁還是處子。
這個認知讓他欣賞若狂。
“出去。”
若雨有些不甘願的走出去,本來她可以在今晚就得到信劄的,卻不想被幫主兼主子的他給破壞殆盡了。
輕輕的為她穿了褻衣。
蓋了被子,望著沉睡中的容顏,眸中多了無限柔情。
他要帶她去大理。馬上動身,絕對不能再耽擱了。
瞧,玄拓根本就沒有給過她幸福。
……
兩匹白馬的馬車上,車夫熟練的揮著馬鞭,淡紫的流蘇垂在馬車的簾子下擺,堅固的馬車內,婉菁還在熟睡著,安祥而沉穩,她之身旁,是段鳳樓癡情的俊顏。她緊偎著他的身子,是一份溫暖,更是一份依賴和信任。
當那平凡的麵孔卸下偽裝後,他的濃眉閃亮,薄唇堅毅。
為了愛,他可以放下一切,他要帶著她去大理,去看風光明媚的洱海,去崇聖寺看三塔求得他與她的姻緣,他相信精誠所致,金石為開。
他自信可以給婉菁幸福,撫平她眉宇間淡淡的憂鬱。
隻是,他要慢慢來,絕不可以嚇到她。
當初升的太陽透過被風吹起的窗紗漫進車內時,婉菁迷朦的睜開了一雙剪水秋眸。
“你……”。初看到他,她有些意外,隨即想到昏睡前的聲音,的確是他。
“沒事了。”他輕拍著她,仿佛怕她再被嚇到般。
“這是哪?”
“去大理的路上。放心,我隻是帶你去散散心。否則有太多的人想要追殺你了。”他說的是事實,婉璃,還有殤國的武士。若雨則不會了,她是他的手下。
“大理,聽說很美呢。可是,你還會送我回來嗎?”她眼眸裏有了太多的不放心和不安。
想起婉璃的藥,她的臉突然紅了,如果不是他救她,她不僅要失了她的身子,還要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會的,我會送你回來。”他說著違心的話,他隻想帶她遊遍三山五嶽,再不管世間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