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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零 琴劍(2 / 2)

那修士道:“你來都來了,竟然不注意商姑娘的動向,隻聽那亂七八糟的道法,那不是不務正業麼?剛才講到一般的時候,商姑娘起身找到了一男一女,那兩個也是新來的,一起走了。大家看沒指望了,就都走了。我還想等等你,沒想到你居然耽擱這半。你走不走?”

程鈞心中暗道:那商姑娘找的一男一女兩個新人,莫非是奇門的兩個弟子麼?是了,那奇門的弟子是被人請來建護山大陣的。他們還道是被人騙了,倘若此處真有人要請他們。多半不是這兩個傻頭傻腦的老兒,不定便是那個商姑娘,他們和正主兒接上頭了。

想到這裏,心中又是一動,暗道:這麼來,這裏真要立一個“琴劍宗”?前麵那個是琴老,後麵那個莫不是劍的?若是這樣,倒是不可不聽。問道:“另外一位還要登場麼?”

那修士道:“是啊,他們每次**,都要兩個人輪流,而且掐著時辰。誰多了一句都不成。曾經兩人因為一個多,一個少了,在台上打了起來,把商姑娘氣得在地下哭來著。當時我們都想上去揍那兩個老兒一頓。呸,兩個為老不尊的老梆子。”

程鈞心中暗道:那也有理。但口中斷斷不能如此。這兩個都是元神神君,出一個不好,他們不計較便罷,若是計較了。碾死他們便如碾死一隻螞蟻,轉過話題。問道:“常生……就是我身邊那位去哪裏了?”

那修士道:“你你身邊的那個凡人?他跟著旁邊一個道友走了。好像是拜了那人為師。你看,連凡人都知道。這裏的道法沒什麼好聽,你還不走?”

程鈞聞言,心中微感不快,自己不收常生,他另拜旁人為師,也是尋常,但走的時候也應當知會自己一聲,怎麼自己走了?不過畢竟是事,他也不放在心上,道:“多謝道友告知,我還想多聽一會兒。”

那修士甚是不悅,拂袖道:“那你自便吧,我就不奉陪了。”著略一拱手,自行去了。

程鈞也不在意,靜下心來聽第二場。買賣東西什麼都行,這論道的機會卻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第二個老兒開口道:“諸位道友請了——”此時場中隻有程鈞一人,“我是劍老。今日與諸位道友切磋心劍之道。”著開口滔滔不絕的講了下去。

程鈞隻聽了一句,就暗道:這一場來對了。立刻從位子上起身,連挪了幾排,坐在了第一排離著法台最近的位子。雖然這元神神君並沒有用法力放出高聲,但其實這幾排的位子也不影響效果,但程鈞急切的心情促使他靠近了這位老者。

坐在第一排,程鈞再次閉上了眼睛,仔細傾聽。那老者的言辭不斷地傳入耳中,如一朵朵煙花在他識海內炸了起來。

實事求是,這老二組織語言的能力,絕不比另外那位高明。盡管他話遠比那位流暢,但是聲音尖細,忽高忽低,強調怪異。這還罷了,一句話非要繞七八個彎兒,用十五六個比喻來,看來的生動,其實雲山霧罩,離題萬裏。

但程鈞的理解力足夠,他雖是半途出家的偽劍修,但前世就對劍修多有見識,在劍祖那裏得了許多知識,功底遠比音律之道紮實太多。聽得那老兒在廢話之中夾雜著一兩句至理名言,隻舉得豁然開朗,喜不自勝。

那老兒完了劍修的修煉大道,又劍氣的使用之道,如此對他更是有用。劍祖雖然通靈,畢竟不是修士,傳承的方法隻是傳授知識,並非詳細解。劍修根基道法尚能直傳文字,留待程鈞自己去參悟,那劍法的使用之道,卻是隻有綱領而全無經驗之談。

程鈞前世能走向巔峰,不隻是他悟性高,運氣好,孜孜不倦的求道精神也是無可置疑的,重生之後,因為所見之輩,都與他相差太遠,再加上他心態也高了,終究失了當年那份好學之心,便很少再去學習什麼。就算是多知道了什麼之前不知道的東西,也僅僅是當做常識,記住便是,再無深入的研究。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如何謙虛求學。當他感覺到自己如同幼苗,再次貪婪的汲取道法知識時,他自己也感到欣慰之極,仿佛有了除台之外,更多的動力。

他一麵聽,一麵將內容理解分析,與自己所學所用,與前世了解的劍修知識、甚至北地帝君公孫嬌姿的劍法相印證,隻覺得妙用無窮,不免合著雙目,搖頭晃腦,露出陶醉神色。若叫靈山界認識他的人見了,斷斷不敢相信,這傻了吧唧的子竟是程鈞。

講道之聲不知什麼時候止歇,程鈞卻沒有從境界中脫出,反而在頭腦中不斷試驗其中招式,靈感源源不斷噴薄而出,登時悟出許多奇妙招數,招招都遠勝從前。這一來越發喜悅,茫然不知時間流逝。

過了好久,程鈞在頭腦中試演已畢,緩緩睜開了眼,卻見眼前三寸之處,一張尖嘴猴腮、溝壑縱橫的老臉盯著自己,嘴角上扯,露出兩排白牙,眼見就要貼在自己臉上,渾身一個機靈,失聲道:“你幹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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