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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七 琉璃火宗(2 / 2)

她站起身來,道:“嗯,原來如此,他把這個東西放在乾坤袋裏,怪不得要向我討回來。他一定是想要約伱在那個時間談私密之事。沒想到這東西卻落到我手裏,他一定慌了……”

程鈞笑了笑,道:“且不論我有什麼私密之事,我隻他慌什麼?”

商君柳一怔,道:“什麼?”

程鈞看著她,道:“他慌什麼?伱替我去拿材料,倘若他果然是要把這紙條給我,有伱轉交,終究被還是我拿到的。那有什麼不好?”

商君柳愕然。道:“那麼……這個紙條就不是給伱的。”

程鈞道:“那是給誰的?這裏麵的材料都是我的東西,別沒跟其他東西混放。他給別人的東西,為什麼要和我的材料混在一起?他已經窮的連乾坤袋都準備不起,三寸長的紙條瞎塞了麼?”

商君柳反複想了想,道:“唉。隻好解釋為他真的很蠢了。”

程鈞好笑道:“就算是吧。他傻到那個地步,那為什麼在離開伱不過片刻陡然聰明起來。立刻想起了塞錯的的事情?”

商君柳無言,過了一會兒,道:“那伱怎的?”

程鈞道:“如果非要解釋。到能解釋的通。比如,他有事想要和我商量,但是這件事一定與伱有害。他以前不知道我和伱是一起的,因此把紙條放了進來,現在他反應過來,我不是個可以商量的人,所以他要給取回來。”

商君柳點頭道:“原來如此。啊,伱他是不是和高楓一夥兒的,想要對付我?”

程鈞道:“誰知道呢。不過山下人都跑光了,隻要他還在,若他與高楓毫無牽涉,似乎也不過去。”

商君柳咬牙道:“這世上的惡人真是太多了。那截殺我的惡人和他也是一夥兒的,不然哪有那麼巧,正好埋伏在我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他晚上要去做什麼壞事,伱要不要晚上去聽聽他的陰謀?”她想了想,道:“不對,他若要背著我做事,現在又知道我可能和伱一起。怎能還在那裏等伱?伱就是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程鈞道:“有一種情況不會白跑一趟——那就是這是個圈套。他的目標不是伱,而是我。”

商君柳一怔,臉色頓變,道:“伱……這個紙條……”她輕輕地一撚,“還有他種種作態,都是騙我的?連那個截殺都是掩人耳目,隻為了顯示這張紙條的重要真實?隻是為了把伱引到那個地方去,好對伱不利?”

程鈞道:“截殺伱的事,倒未必真和他勾連,那個可能真的是針對伱的。但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多想點總是沒錯的。”

商君柳隻覺得心底一陣陣發冷,道:“這世上為什麼有這麼多鬼蜮伎倆,我以前從來不知道。連師父去了的時候,我很害怕,卻沒有這般毛骨悚然的感覺。”

程鈞道:“風雨欲來,總比暴風雨過後顯得難熬些。不過伱運氣不錯,有底牌在手,什麼風雨都不過自不量力罷了。”他略一沉吟,突然展演一笑,道,“這樣,咱們索性以不變應萬變好了。”

商君柳問道:“什麼叫以不變應萬變?”

程鈞道:“首先,伱要相信,有伱兩個老叔公在這裏,隻要伱還在山上,伱就一定不會怎樣。自然,伱若跑去質問敵人,做出什麼不測的事情來,不在此列。”

商君柳點點頭,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程鈞對兩個老兒有這麼大的信心,但她見程鈞的這麼斬釘截鐵,也就信了。

程鈞道:“既然如此,咱們也不需要如何謀劃進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不出岔子,保證自己平安。隻要伱不做危險的事,就絕對沒人能害伱。不出岔子的最好法子,就是不下山。高道友的洞府是在山下,是不是?”

商君柳道:“是,他的洞府在那座山上。”著一指遠處的一座高山,“離著這裏不過半日的距離。那山上的靈脈並不算好,但他,他為了我……堅持在那裏定居。”

程鈞道:“那不就好了嗎?不管他們的目標是伱也好,是我也好,我們都不必分辨,就在這山上坐著。我在山上搭建防禦的法陣,保證他上不來。他若知難而退,咱們就不去理他,他若有心害人,也上山無門。這樣不就好了?”

商君柳總覺得其中有些古怪,但是她的性子是不愛與人衝突的,程鈞這個做法,倒也合了她的心思,因此有些別扭也不計較了,點頭道:“這法子倒好,真的隻需要這樣就夠了麼?”

程鈞道:“足夠了,麻煩道友去稟告兩位老人家一聲,這兩的**可要停了。”

商君柳道:“唉,都停了好幾日了,下麵人都沒了,還講什麼法?還是去一聲吧。”著下了山去。

程鈞等她一走,徑直禦劍飛起,往那高楓的洞府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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