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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情為何物(1 / 2)

思思一聽馬英傑這麼說,從馬英傑懷裏掙脫出來,望著馬英傑問:“如果你不告發我家在法國巴黎的存款,我爸會不會就沒事?”

馬英傑愣住了,這個問題,他怎麼回答呢?這個問題也真的難住了他。如果他不告訴羅天運這件事,羅天運一樣知道,其實羅天運在他沒告訴

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可言。古話說得好,沒有不透風的牆,是牆就不可能不透風。

“哥哥,告訴我,我要聽,我要知道這一切。”思思固執地望著馬英傑問。

“思思,一切都已經發生和失去,你再追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呢?哥哥隻能知道你,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馬英傑望著思思說。

“就是說,你不說這件事,這件事也會遲早露餡的是嗎?”思思急切地望著馬英傑,她就是想證實這一點,從馬英傑的嘴裏親自聽到這一點被證

實。

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也。

情,對於思思來說,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草。可她不能把自己的情放在一個殺死爸爸的凶手上。她想證實,不是馬英傑殺了她的爸爸,

他不是凶手,他不可能是凶手。他愛她,她也愛他。

“哥哥,”思思叫著,馬英傑看著思思,她那張大嘴,一張一合,那張悲傷的楚楚可憐,又楚動人。馬英傑竟然發現,思思的這張大嘴,居然性

感極了。他的心不由一動,不過很快,他就壓了下去。從一開始,盡管他內心潛意識裏對這個女孩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但卻從沒有過明確的情

欲,這與生理無關,也和理性無關。現在有孟成林這個名字壓著,按理來說,有這種特殊的身份讓他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思思那張大嘴一

張一合,那張時而是喜時而是憂的臉真實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突然覺很不安,看著這張嘴甚至是有點厚的唇在那噏動不已,他竟然又有想去

親一親的衝動。

思思也在專心致致地看著他,她的眼裏全是與愛情有關的東西,全是他這個不應該去愛的男人。他便知道,他不能告訴思思事情的真相,他無

法說出口,他不能把責任推給別人。盡管他現在急切需要思思的原諒,他想要把自己的內心苦悶全說出來。可是麵對思思,麵對她滿是感情的

目光,麵對她對他的無限依賴和信任,他知道,他絕對不能告訴她,這件事的複雜性,更不能去說她的父親是罪有應得。

“思思,我做你的哥哥好嗎?”馬英傑試探地問思思。

思思沒想到馬英傑竟然是要她認他這個哥哥,難道男人們都是在女人愛上他之後,再來扮演至高無上的施舍者嗎?她怒目地看著他,他卻低下

了頭,她很生氣,提高聲音地問馬英傑:“為什麼?什麼?”

馬英傑不解地看著思思。

“我孟思思不需要哥哥,更不需要哪個男人對我說‘對不起’。我隻想知道真相,難道真相就那麼難嗎?”說完,看也沒看馬英傑,徑直去拉門。

馬英傑趕緊抓住了思思的手,思思說:“我要去救我媽媽。”

“思思,”馬英傑把思思再一次攬進了懷裏。

“思思,”馬英傑又叫著,“我是愛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內疚,多痛心。可是思思,很多東西,很複雜。哥哥不想你卷進來,哥哥不想讓你看到

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一麵。思思,哥哥不原諒這樣。你離開了這裏,你就可以慢慢忘掉這裏的一切痛心的東西,哥哥永遠就是你的哥哥。”馬英

傑說著說著,眼淚卻嘩地一下子湧了出來。

他是多麼沒有用啊,在這個時候,他保護不了思思。他還不知道思思的媽媽被誰帶走了,他除了抱著思思去安慰她外,他還能做什麼呢?

歲月總是如水一般漫過人的心,也漫過不知從什麼地方湧出來的無奈和悲傷。人活著的大多數日子,太容易被歲月的傷感所困擾,常常不由自

主就會張望過去,審視別人的同時也會對自己發出一次次責問,有多少事可以重來,有多少情可以忘懷。

“哥哥,我隻想知道真相。”思思在馬英傑的懷裏問著。

馬英傑正不知道怎麼麵對思思的時候,手機響了,馬英傑放開思思,拿出了手機,是司徒蘭的電話。

司徒蘭在電話對馬英傑說:“是省紀委的田天副書記派人帶走了羅婉之。”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馬英傑問了一句,據他所知,田天副書記是路鑫波這一條線上的,那麼,孟成林,田天,路鑫波應該是利益團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