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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奴性(1 / 3)

在中國,弱勢方如果膽敢挑戰強勢方,他將冒著喪失生命的危險。所以中國的弱勢方不敢去爭,這就形成了中國人的奴性!

關於奴性的這種認識,馬英傑算是在操武文身上應驗得淋漓盡致。他不想看操武文的這個表演,對,他認為操武文在表演一種奴性文化,一種

讓馬英傑極來惡心的文化,但是卻又是官場中的很多人都在做,而且做得比操武文還圓潤的一種文化。

馬英傑在這個時候,湧出一股很壓抑、很難過的感覺,他想在官場上去邁那個金字塔尖,可他真的也要去學這種奴性文化嗎?也要去應用這種

奴性嗎?

馬英傑想壓住自己的情緒,努力裝作在埋頭喝湯,可他卻感覺羅天運的目光掃到了他的臉上。他一驚,為了掩飾自己的神色,趕緊抬起來,果

然發現羅天運在看他,他的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慌張起來,無話找話地望著羅天運問:“羅市長,湯喝完了,喝點酒好嗎?”

“酒肯定要喝的,哪裏有問客殺雞的道理。馬英傑,快去拿。”宋春花卻搶先吩咐著馬英傑。

馬英傑便站了起來,起身去廚房找酒。

馬英傑是用這個動作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怕自己臉上的表情被老板發現了,老板這麼通透的一個人,要是被他看見自己臉上掛出來的神色,老

板會如何看他呢?別說他如今沒資格去鄙視操武文,就是有,他能拿奴性文化如何呢?他有時候不一樣得用奴性文化麵對官場嗎?他對羅天運

和司徒蘭難道就少了這種奴性文化嗎?

馬英傑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很虛擬的問題,現實生活中本來一堆的問題都等著解決,何苦去想這個呢?管他操武文如何做呢?再怎麼做,也

搶不走他在羅天運心目中的信任度啊。這麼一想,心又鬆了下來。走進廚房時,欒小雪在一邊偷笑,馬英傑見欒小雪這個神情,覺得有趣,便

問欒小雪:“什麼好事啊,一個人偷著樂。”

欒小雪的嫂子搶著說:“我也問她,一個人傻笑什麼,她就是不說。”

馬英傑便走到欒小雪邊上,順著欒小雪的目光看,這一看才發現,欒小雪站的這個方位,可以從門縫中瞧見羅天運,而羅天運臉上有蔥花的一

幕被欒小雪看到了,她就是笑羅天運的那個傻樣子。

“好玩嗎?”馬英傑問欒小雪。

“嗯,挺有趣的。”欒小雪想也沒想應了一句。

“你,”馬英傑收了嘴,欒小雪才這醒了過來,趕緊轉過頭望著馬英傑問:“怎麼啦?”

“家裏的酒放在哪裏了?”馬英傑問欒小雪,他把這個家交給欒小雪時,他就沒有管過家裏的東西,好象欒小雪就是他真正的老婆一樣。

“你看我,就顧著----”欒小雪突然把話打住了,趕緊去拿酒,酒在她的房間裏,欒小雪隻得走到客廳,再進自己的臥室,馬英傑不知道欒小雪

幹什麼,隻好一直跟到了臥室,羅天運見欒小雪出來,目光還是忍不住落了上去,又見馬英傑緊跟著她走進了臥室,心卻緊縮成一團,原來他

還是在乎欒小雪和馬英傑同處一室。好在,臥室裏的燈很快亮了,馬英傑抱著兩瓶酒走了出來,宋春花一看這兩瓶,不由得叫了起來:“馬英傑

,不錯哈,還藏著這麼好的酒。”

馬英傑拿出來的酒是五糧液,其實是他做秘書時,一老板同學送的。一上舍不得喝,回秦縣後,就搬到了秦縣。現在才舍得拿出來喝,宋春花

這麼一叫,馬英傑的臉很有些不自在,趕緊解釋說:“這是我一老板同學帶給我的,一直舍不得喝。從吳都搬到了秦縣,羅市長,今天我們全幹

掉怎麼樣?”

欒小雪正好從臥室裏走到了客廳,一聽馬英傑的話,一下子急了,她竟然忘掉了自己是馬英傑的老婆,脫口而出說:“那怎麼行呢?”

欒小雪一說話,宋春花和操武文以前羅天運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到她的臉上,她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紅著臉解釋說:“我,我不是舍不得

酒,而是你們才四個人,喝一瓶就夠了,在家裏,又不是在外應酬,沒必要喝那麼多的。”

欒小雪越說,臉越紅。馬英傑卻不知道該怎麼圓場子,倒是羅天運,似乎懂了,欒小雪怕他喝多了,於是裝作很平淡地望著馬英傑說:“馬英傑

,聽你媳婦的話,我們四個人平分一瓶,就夠了。留一瓶,你下次還可以繼續待客嘛,你媳婦可比你顧家。”羅天運一口一個你媳婦的,說得欒

小雪一陣陣難過,頭一低,匆匆地走進了廚房。一進廚房,不知道為什麼,眼淚竟然奪眶而出。好在,她是背對著嫂子站的,要是被嫂子發現

,一陣驚叫,那才丟人。

欒小雪趕緊裝作弄頭發,把臉上的淚水擦掉了。而羅天運似乎感覺到了欒小雪在生氣,也意識到自己不該一口馬英傑媳婦地叫著,叫著。他不

這是故意讓欒小雪難堪嗎?故意去自我掩視嗎?欒小雪那麼單純的一個人,是一就是一,是白就不能黑的人,她不生氣才怪呢。她想了他這麼

久,她為他繡了那麼多的手繡,可他一來,還這樣傷她,他也確實是做得不夠地道。確實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多此一舉。

接下來的酒喝得有些沉悶,羅天運不大怎麼說話,全是操武文和宋春花在極力製造氛圍,而羅天運卻是被動地應付著。

馬英傑感覺氛圍不對勁,但具體是什麼,他也沒整明白。於是借進廚房看菜,走進了廚房,見欒小雪一個人麵對門外站著,眼睛卻是紅紅的,

顯然是哭過,難道剛才老板的話傷著欒小雪了?可老板不說馬英傑的媳婦,又能說什麼呢?欒小雪這是怎麼啦?這話怎麼讓她也難過呢?馬英

傑有些不大理解。或者相愛的人,就格外計較這些小情小調吧,思思以前不也是這樣計較自己的嗎?

唉,這一對戀人啊,愛得也太辛苦了。馬英傑突然很同情老板和欒小雪了,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一邊。這個世界最遠的距離,怕就是老

板和欒小雪這個樣子,明明在同一屋子之下,卻不得不裝成陌路人。甚至不得不把自己的女人叫成別人的媳婦,如果這麼一想,馬英傑倒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