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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複雜的感情(1 / 2)

可是,司徒蘭卻還在牽掛著羅天運,還在如此地關心著他,也如此地為他而擔心著急。馬英傑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樣的感覺還會持續多久,不知道他自己陷入這種生活是對還是錯,更不知道這種錯位的生活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回歸。如果說官場是他一直在追尋的一個最大的磁場,如果說官場是他認為最能夠實現理想和抱負的地方,那麼現在這種錯位和糾結,卻又讓馬英傑有些懷疑他的想理和抱負是不是對的,是不是需要重新審視和設計。

此時的馬英傑,很複雜。這種複雜是從內到外的一種複雜,這種複雜也是他所不能去正視的一種複雜。盡管羅天運的強大對他的觸動很大,可是他對司徒蘭的情感,他發現越來越複雜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溝通有時候就是這麼一瞬間的幾句話,可以搭成最長久的夥伴以及官場之中的同盟軍。可是他和司徒蘭之間呢?他不是她的愛情,她也是不是他的愛情。隻是此時的馬英傑,卻還是會為這種不是愛情的東西而心痛著,也心酸著。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啦,老板可以如此強大的愛著欒小雪,而他呢?他會如此強大地再愛一個女人嗎?

相比欒小雪而言,司徒蘭又是多麼地失敗啊。這是馬英傑在這個瞬間的酸然,這種酸然除了死嬰的傷感外,就是對司徒蘭這種執著的一種後怕。

馬英傑拿著電話正準備回欒小雪的房間時,手機又響了,一看是司徒蘭的,看來,她一直在撥馬英傑的電話,而且一直在擔心著羅天運。

“他怎麼樣了?”司徒蘭的聲音還是很急切,可她越這樣,馬英傑越是有一種無法釋懷的酸痛,而且這種酸痛越來越清晰和具體。

“沒事了。蘭姐,你不用擔心,老板明天回吳都處理事情,隻要回到了吳都,一切都要忙碌起來,他的傷痛會在忙碌的工作中減輕的,你就別擔心他了。”馬英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充滿著關切和安慰。

馬英傑的話一落,手機另一端的司徒蘭卻發火了,她氣呼呼地說著:“我怎麼就不擔心他呢?他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可他倒好,一回家,誰也不理,關著門不說,飯也不吃。我喊了幾次,他都不理我。孫秘書喊他,他也不理。劉媽去喊他,他更不理。他這是做相給誰看呢?好象全天下的人就是他最痛心,最受傷害一樣。我現在也是孤兒了,我也在悲痛欲絕之中。我也需要人安慰,需要人關心,需要人溫曖,更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可是,這一切,我不僅得不到,我卻還要為他擔心著,受怕著,卻還要看他的臉色,卻還要忍受哪個野丫頭的存在。不就是死了一個小孩嗎?她還那麼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懷孩子,至如搞得象天塌下來一樣嗎?至如讓我們大家全部陷入地獄,過著陰暗而又晦氣的生活嗎?我不想擔心,可他卻偏偏就在我的眼跟前晃著,他偏偏把他的傷痛放大到整個房子都是,我現在壓抑死了。這樣的日子,我受不了,我也不想受。你還讓我不要擔心他,你以為我想擔心他?你以為我想過這樣的生活?你以為我就真的那麼賤嗎?在你們眼裏,我是不是就是你們可以任意賤踏的一個女人呢?你們如此去保護著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野丫頭,可你們想過我的心情沒有?你們關心過我一點點感受沒有?”

司徒蘭的聲音顯然很大,馬英傑都感覺到了耳朵的振蕩。馬英傑把手機換到了另一隻耳朵上,正準備說話,卻聽到了羅天運的聲音:“你至如把動作搞這麼大嗎?我明天就走。別鬧了。”

馬英傑馬上明白了,司徒蘭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激羅天運的。而且她就在羅天運附近打的這個電話,馬英傑發現司徒蘭越來越不可思議了,她究竟要幹什麼呢?她不是說嫁給羅天運隻是完成父親的遺願嗎?不是從內心已經認定並且接受了羅天運和欒小雪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映呢?看來,馬英傑真的不了解女人,特別是司徒蘭這樣的女人。

“蘭姐,”馬英傑叫著,卻發現沒有聲音,他便知道,司徒蘭已經掛掉了電話,或者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現在和老板在談話,或者在吵架?

馬英傑歎了一口氣,收起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卻沉重起來,司徒蘭的莫明其妙似乎越來越強烈地撞擊著他。可是這種撞擊又是那麼地沒有理由和道理,司徒蘭說的話盡管不好聽,可是站在她的角度上,又錯到了哪裏呢?欒小雪本來就還年輕,欒小雪再生個孩子的機會很大。而她呢?這輩子做不了母親,而且她目前除了羅天運,還真沒有親人了。就算是羅天運,也是一個與她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種感覺,大約不是馬英傑可以想象和理解的,可是,司徒蘭不是早就理順了這些東西嗎?為什麼在羅天運這麼傷心的時候,她又接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