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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引蛇出洞(1 / 2)

“書記,那我和蘭姐去北京又有什麼意義呢?”馬英傑還是問了一句。

“你們隻要把這名姑娘控製在自己手裏,才有可能引蛇出洞,明白嗎?沒有這名姑娘,我們拿什麼和他們鬥?證據呢?我們從哪裏找到證據?沒有證據的猜測,是官場中的一步死棋,明白嗎?”羅天運並沒有責怪馬英傑,而是很耐心地對馬英傑分析了這些東西。馬英傑感激了看著羅天運,他越來越服羅天運,在不動聲色之中,撐握了這麼多的信息和內容。

“去吧。”羅天運揮了一下手,示意馬英傑離開。

馬英傑站了起來,離開羅天運的辦公室時,他小心翼翼地替羅天運把辦公室裏的門關上了。

馬英傑在下樓的時候給小汪打了電話,他要用車。他下樓後,小汪還沒到,他便閃到一旁等小汪的車子。站在政府大樓門口,對於馬英傑而言,總是一件不自在的事情,這個時候的馬英傑完全不同於剛來這個大樓時的他了,那個時候,他老認為一進這幢大樓,就是榮譽,就是驕傲,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力。那個時候,他沒有去想,原來這些權力,全是這麼一步,一步鬥爭而來的。

小汪把車子停在馬英傑身邊,馬英傑鑽進了車子裏,讓小汪把車子往六潤園駛去。在車上,馬英傑給司徒蘭打了一個電話,司徒蘭一回到吳都,一走進這幢小二樓,就有一種欒小雪和羅天運親熱的感覺,這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司徒蘭走進羅天運的臥房,看著那張床,她甚至大腦裏出現了羅天運和欒小雪的影子。他和她就是在這個大床上懷上那個孩子,對那個孩子現在在她手裏,而且那個孩子將來也是屬於她的。就是在這個大床上種下的種子,屬於她,永遠屬於她。

司徒蘭冷笑起來,一個人,站在這張床邊,一個人,想象著他和她的親熱。淚,卻從她的眼裏滾了出來。

司徒蘭開始生氣了,對自己,也對這張大床。其實她和他也曾經在這張床上親熱過,有那麼一刻,她都認為他一定會要她,一定會激情地溶為一體。可是,他沒要她。可是她把自己給了馬英傑,這個他身邊的親信,這個比她小那麼多的年輕人。為什麼他占有那個野丫頭的時候,好象是天經地義?而自己占有馬英傑的時候,總有負罪感,總有不自信,不確定的感覺呢?男人和女人就真的如此不同嗎?

馬英傑,這個名字在這個房間裏出現時,司徒蘭的心還是顫抖著,接著就是莫明其妙地痛著。這個她一度認為自己會認真甚至好好去愛的小男生,卻在自己嫁給羅天運後,一切都變得那麼模糊難辯。他離自己有時候近在咫尺,可她再也感覺不到他的心和自己的心貼在一起,或者是她和這具年輕的身體貼在一起。他眼裏分明全是害怕,他的行為分明也全是躲避。

司徒蘭不喜歡這樣的一個馬英傑,她也不需要這樣的一個馬英傑。她要的男人是全方位占有她的人,也是對她霸道般地說:“你隻能跟定我!你也隻能屬於我!”她需要這樣的霸氣,需要這樣的愛。可是,她為什麼找不到呢?

司徒蘭站著,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這張大床。她的心越來越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她衝到門口,對著樓下正在幹活的鍾點工說:“你上來一下。”

司徒蘭感覺一段時間不在這裏,整幢樓在她眼裏全是不整潔的。她一進這幢,就找了鍾點工。現在鍾點工上來了,她指著羅天運床上的一切說:“把這些全丟掉。”

鍾點工奇怪地望著司徒蘭,似乎不大相信她聽到的話是對的,司徒蘭一下子發火了,衝著鍾點工喊:“我讓你把這床上的一切全部扔掉,扔掉,你聽不見嗎?”

鍾點工這一次徹底聽清楚,趕緊抱著床上的被子和床單下了樓。就在這個時候,馬英傑的電話打了進來,司徒蘭一見是馬英傑的電話,便問他:“怎麼啦?”

“蘭姐,老板說,讓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北京。”馬英傑在手機中如此說著。

“我剛回來,他就要趕我走?”司徒蘭極為不滿地說著,她都有要摔手機的衝動。她一回來就把她和傑克先生的談論以及對林子溝的分析全告訴了這個男人,她為這個男人連夜從北京飛回了江南,又趕回了吳都,可這個男人難道一夜也不讓她住在這裏嗎?他就那麼討厭她住在吳都嗎?

司徒蘭的憤怒和痛心到了極點。可馬英傑卻在手機中說:“你準備一下,我一會兒來接你。”說著,就把手機給掛了。因為六潤園到了,再說了,他也在手機裏和司徒蘭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