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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成疾,一切歸位(2 / 3)

“所以,他對你起了殺意?”

“是,所以,他讓我去江南防汛,其實早已經設下埋伏,等我前去送死。”

好狠,好毒。

親兄弟,居然也可以做到這樣死死相逼,可是如果做出這等事情的人是皇上,那她也不覺奇怪了。

那個人,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很感謝泓炎,沒有再瞞著她任何事,以前不告訴她這些,是怕她擔憂,如今,大功告捷,他對她再無隱瞞。

“泓炎,你是如何逃脫的,當日若非你告訴我等回來,我當真以為……那具屍體,真的太像了,連一處微小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若非是容顏俱毀,我都不敢抱著你還活著的心,一直活著等你,若是你出事,我也不會獨活。”

他動情的吻她的額頭,眼神一片溫柔似水。

“傻丫頭,我說了會回來,便會回來,身上那些特征,江南子便可偽裝出來,胎記什麼的,對於知曉百毒的江南子來說,要造出來並不難。”

“對了,江南子呢?”

“他啊,不隔多久,你們就會再見,到時候,他的出現,會讓你驚喜。”

他笑著賣了關子,楓紅鸞也沒有死纏爛打非要他說個清楚,既然是驚喜,那她便期待著那一日的到來吧。

泓炎說過,他會讓一切歸於原位,讓該屬於誰的都屬於誰,他,沒有食言。

五日後,朝堂之上,下站文武百官,上站泓炎挺拔的身姿,一身貴氣,不怒而威。

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細數一番,幾百個大臣,上至丞相,下到九品縣令,無一提出告老還鄉。

他們對泓炎,無疑是心悅誠服。

不,應該說,有部分是心悅誠服,有部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有部分是隨波逐流,有部分,保不齊是在伺機而動。

無論如何,泓炎的威嚴都擺在那裏,無可褻瀆。

他聲音洪亮,高聲道:“本王給了諸位五天時間,諸位若是想走的,現在站出來,本王保證,絕對送你良田百畝,綢緞千匹,黃金百兩,允你告老還鄉,絕不滋擾,絕不出爾反爾。”

朝堂之上,靜謐如水,無人出聲,泓炎給足了他們一盞茶的功夫。

最後,是四閣二殿的大學士和丞相為首,先行拜身下去,誠服道:“臣等,願意追隨晉王。”

“臣等,願意追隨晉王。”

百餘人,浩浩湯湯,聲如洪鍾。

泓炎嘴角一勾,大手一揮:“眾位大人起來。”

“國不可一日無君,先帝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在位多年隻知道樂此不疲的充盈後宮,實屬荒y,臣等懇請,晉王繼承大統,統領我泓朝,千秋萬代,昌盛繁榮。”

“臣等,懇請晉王繼承大統,統領我泓朝,千秋萬代,昌盛繁榮。”

洪亮整齊的聲音裏,透著所有人對泓炎的臣服。

泓炎大手一揮。

“各位說的對,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

目光更是威嚴了幾分,他回頭看著那把龍椅,轉回身,大聲道:“遵先皇遺詔,四皇子泓摯人品貴重,酌立為儲君,繼承大統。”

響亮一聲宣布,眾人皆是交頭接耳,紛紛吃驚。

辛苦打下的天下,晉王這是要拱手相讓嗎?

卻見泓炎一臉雲淡風輕:“四皇子泓摯附政期間,眾人皆是有目共睹其能力,外對四皇子泓摯,都有賢王之稱,十一月二十日,也便是後天,新帝登基大典,如期舉行,本王也會尊遺詔,自立攝政王,這打亂了的一切,都要歸回原位。懷王泓摯,因為是遺詔立下的儲君,所以遭不仁帝君百般迫害汙蔑,如今,也該還他一個清白,來人,把人給抱上來。”

眾人目光,隨著這句話,紛紛落到了門口,隻見一個太監,抱著那明明已經死去了一年的太子進了大殿。

主座上的泓炎,看著太子,大聲道:“不仁帝君不孕,太醫院全都知道。皇後腹中孩子,根本不是那不仁帝君的子嗣。他知道這個事實後,便來了如此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殺了那個玷汙他名譽的孩子,又可以將懷王泓摯拖下水,幸虧皇後早得知了這個消息,早讓人暗中在懸崖布下機關,救了太子,養在市井,保全太子一條生命。皇後之後怕皇上對長公主如法炮製下毒手,所以向本王求助,各位大人,若非本王今天打了勝仗可以站在這裏,這一切都將被掩埋在黑暗之中,掩埋在陰謀和血腥之中。”

一番激昂憤慨的言論,他更是將他兄弟推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這是他當年對他的,為了守住他的皇位,他曾經殘忍的不止一次這樣對待過他,用盡虛無的事情抹黑他的名聲。

強搶民女,養一堆女人在府邸,不高興就殺死一個。

比起他當年編排他的,他如今這樣做,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隱忍了近三十年,他本以為這樣可以忍到死,沒想到他開始變本加厲的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他詆毀他,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

而泓炎詆毀他,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他不想再讓她們活在黑暗之中。

太子,二哥,母後!

“眾位大臣,本王說了,會讓所有改回來的人都回來,二十年前,他殺了我二哥,害我二哥苟且偷生這麼多年,有家回不得,連襄太嬪的喪禮也隻能遠遠觀看,偷偷抹淚,如今,本王和皇上,要還我二哥位份。”

話音放落,眾人更驚。

死了的人,活過來了?

隨著一道人影進入室內,很快有眼尖的人認了出來,這不是那個醫治好了皇上毒症的神醫江南子嗎?

怎麼他會是。

“嗬,你這小子,我說了這個地方不屬於我,我不想回來,算了,也想看看你們過的好不好,我也總不能每次都卑躬屈膝的出現在你小子麵前吧,餘侍郎,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當年謝謝你了,送本王那個風箏,很好看,隻可惜本王母妃不許本王玩這些女子的玩意,給本王燒了。”

走到一個白發髯須的老者麵前,他笑的吊兒郎當的,身上雖然沒有半分王者氣息,可是餘侍郎聞言,卻大驚失色的跪了下去:“王爺!”

“嗬嗬,起來起來,你年紀一大把了,我怎好承你的意,北將軍,當年你不過就是個錦衣衛,如今也到了如此至尊的地位了,你左手上的傷口還會痛嗎?”

“王,王爺!”

“還有你,還有你,丞相丞相,哈哈哈,哈哈哈,你說了要送給本王的木偶人呢,你不記得了,本王可還記得呢。”

多少熟悉的麵孔,又有多少陌生的麵孔,那些曾經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去回憶的事情,如今卻是清晰的曆曆在目,宛若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