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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答道:“簽這個就夠了,別的也不需要你簽。”
陶寧子看著手裏的結婚證,同樣懵了,她和沈星言這樣子領證,那絕對是怨偶,孽緣,一輩子的仇恨。
“祖奶奶,這個不能作數。”陶寧子趕緊開口。
“傻孩子,人家老吳懂法,給我講了,有這個證,你們的婚事才能作數。趕緊收起來!”陶老太太笑著說。
沈星言卻是心頭怒火亂躥,“嘶啦”一聲,把結婚證撕成碎片。
“年輕人,不要這樣衝動!”吳大叔手一伸,又拿出一本結婚證,“知道你會撕,我備份了。而且電腦輸入,又有你簽名,不想認也得認。對了,身份證複印件我們有了,這個原件,你拿回去。”說著拿出沈星言身份證,夾進結婚證裏麵,一起遞給沈星言。
沈星言感覺自己快自燃了,他不過貪好玩跟好友到寨子一趟,卻被寨民坑成這樣。
陶老太太忙轉過頭安撫沈星言,“姑爺,你不要急,不要氣,娶我們家寧子,你不會吃虧的。”說著伸手在腰間縛著的蠟染小袋摸了摸,摸出一張絹紙來,揚了揚說:“我家寧子,是有豐厚嫁妝的,不會辱沒你。”
嫁妝?寨子裏的一畝三分地嗎?沈星言嗤之以鼻。
似乎知道沈星言想什麼,陶老太太看他一眼說:“當年,我父親簽了字,留給我一間筆墨紙硯製造工廠當嫁妝,我前陣子讓人公證,把這間工廠轉給寧子當嫁妝。”說著讓人去請李中辰進來。
李中辰為好友擔憂了一晚,這會黑著眼眶進來,一見這情狀,忙用英語安撫沈星言:“星言,這就是一個鬧劇,等會出了寨子,什麼也不用認。”
“晚了!”沈星言一見李中辰,理智稍稍恢複,按下滿腔怒火說:“這個事就是一個局,回去有得折騰,你到時當個證人吧!”
陶老太太見他們說著她聽不懂的話,趕緊打斷,又遞手裏的絹紙給李中辰,“中辰,你來說說工廠的情況。”
李中辰接過一看,絹紙上麵是曾祖父的筆跡,有日期,簽名和手印,看著不像做假。但問題是,這間所謂的筆墨紙硯工廠,在哪兒?
“我打個電話問問。”李中辰撥打了父親李柏的電話。
李柏聽李中辰念完絹紙上的字,想了起來,所謂的筆墨紙硯工廠,在戰亂時荒廢了一段時間,之後重建,成了毛筆作坊。這間作坊在好幾年前,就撥歸李中辰管理了,近些年毛筆銷量大降,作坊並不賺錢,屬於苟延殘喘。
“中辰,祖姑姑說的這間筆墨紙硯工廠,就是你名下的五筆十彩毛筆工廠。”
五筆十彩工廠是李中辰名下一份很小的產業,若不是每月一份報表,李中辰未必會記起這份產業,但現在有人不費力氣就想謀取去,他還是極度不快了。
李柏倒是勸李中辰道:“這間工廠也算是雞肋,陶寧子想要,那便給她好了。”
李中辰不情不願答應了,放下電話,回頭跟陶老太太和陶寧子說:“筆墨紙硯工廠幾度變遷,早已轉化為毛筆作坊,寧子想要接手,回g市後,辦一下手續就行。”
眾人頓時鼓掌,朝沈星言道:“寧子長得這樣好看,又有工廠當嫁妝,姑爺你真的賺到了!”
沈星言:嗬嗬,來了一趟楊梅寨,自己被謀了人,中辰被謀了產業,然後,到底是誰賺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