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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強寵第七夜(1 / 3)

第七夜,換我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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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被懸空吊起,粗粗的麻繩綁著她的手腕,繩子來回的輕擺著,一麵是萬丈懸臂,一麵是……滿地的釘板!

地上的釘板就鋪在蘇墨的前方,上麵有著密密實實的長釘,迎著陽光發出刺目的光芒。

蘇墨就在上麵吊著,身子輕輕的晃動著,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搖擺之際……讓人心驚膽顫,不論掉在前方或者後方,都隻有死路一條。

要麼粉身碎骨,要麼滿目瘡痍!

“墨兒……”尉遲寒風大驚的喚了聲,不顧內傷,強自提了真氣上前奔去。

“站住!”

一聲喝叫讓尉遲寒風停住了腳步,前方頓時出現了數十人,除了出任務的三月和五月,十二月剩下的都已經到齊,以及添加了新人的風雨雷電黛月樓四大護衛和眾多黛月樓人眾攔住了尉遲寒風的去路。

尉遲寒風冷眸微凝,越過他們向後看去,離的近了,方才發現,那懸吊的繩子竟是掛在一處懸臂凸起的石頭上,繩子的兩端各綁著一個人,衣服穿的一樣,臉是一樣,就連發飾都是一模一樣……

尉遲寒風微眯了眸子,看著那被封了嘴的二人,菲薄的唇微微抿起,蹙了劍眉……

這樣的距離,他無法分辨哪個才是墨兒!

蕭隸和暗衛眾人都看向那搖蕩著的二人,紛紛蹙了眉,這時,他們是更加的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王妃!

適時,冥殤不知何時負手立在人群後,銀色的麵具和那釘板上的鐵釘一樣,被陽光反射出刺目的光,他眸子噙著陰冷,嘴角冷嘲的一笑,緩緩說道:“本座等你許久了!”

“要怎樣才肯放了蘇墨?”尉遲寒風直切正題,平靜的問道。

冥殤輕笑了下,轉過身,看著那搖晃的二人,又看了看掛著繩子的石頭,悠遠冷漠的說道:“她們兩個的重量……這個繩子應該還能支撐一個時辰左右!”

聽著他的話,尉遲寒風的眉蹙的更緊,如果他沒有受傷,也許還能在一個時辰內突破這些人的阻擋,救下她們,但是……如今,根本不可能!

想著,尉遲寒風眸光隱忍了冷寒的氣息看向冥殤,說道:“你……就真的想讓她死嗎?”

冥殤一聽,緊抿了下唇角,冷然的轉過身,陰冷的說道:“你認為呢?!”

尉遲寒風暗暗皺了下,眸光時不時的看著那搖蕩著的人,置於身側的手猛然握緊,陰沉的說道:“冥殤,有什麼就衝著本王來……放了她們!”

“嗬嗬……”冥殤嗤笑了下,突然,眸光冷厲的看向尉遲寒風,嘴角上揚,噙著抹冷魅的笑意,緩緩說道:“跪下,跪下求我……也許,我會考慮考慮!”

他的話音方落,尉遲寒風並未表現出任何神情,蕭隸卻已經大怒,指著冥殤厲聲喝道:“放肆,豈敢和王爺如此說話!黛月樓不過就是江湖上的跳梁小醜,東黎大軍如果想將爾等剿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哼!”冥殤不以為意的冷哼了聲,根本不理會蕭隸的話語,隻是冷眼看著尉遲寒風。

黛月樓地處險要,先不說外界尋不到,就算尋到,根本無法大軍途上,小量的人馬……又豈會是黛月樓殺手的對手?!

他們這裏冷眼以對,懸掛的斷壁之處,蘇墨緊緊的擰著眉,神情擔憂的看著前方,她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是,卻能感覺到周遭凝結的氣息,她看了看繩子那頭的芷蘭,隻見她亦擔憂的看向前方。

蘇墨拉回視線,長長的三寸長釘迎著陽光反射的倒映在她有些蒼白的臉上,刺目的光線讓她暫且避開了眸光,那陰寒森冷的氣息就這樣從足底慢慢的侵蝕著她的神經。

說一點兒也不害怕,那都是騙人的,死過一回,那從高空墜下的感覺她大概沒有勇氣在去嚐試第二次,以前就曾經聽說過,當你玩過跳樓機,想**的時候絕對不會去跳樓,那瞬間身心分離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而且,此刻……她不僅僅有可能掉下懸崖,更有可能掉到那前方的釘板上,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長釘貫穿了身體,她……

蘇墨猛然的打了個顫兒,一股陰寒又從心底冒出。

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自身的處境,眸光微凝的看向遠處,前方的對峙好似還在繼續,她心急如焚的深深蹙了秀眉,擔憂尉遲寒風身上的傷。

尉遲寒風隔著黛月樓的人和冥殤冷漠的相視著,良久,方才說道:“冥殤,本王跪了……你是不是放了墨兒?”

“王爺!”蕭隸聽聞大驚,上前一步。

尉遲寒風緩緩抬了手,示意蕭隸退下,眸光不動的看著冥殤,等待著他的回答。

冥殤眸底閃過驚詫,顯然……沒有想到尉遲寒風回如此問,嘴角不免噙了絲嘲諷的笑意,緩緩說道:“不知道,也許……你跪了,我會放,也許……不會!”

“冥殤……”蕭隸舉劍指著冥殤,憤怒的喝道:“你豈配王爺一跪!”

話音方落,人已經飛身上前,一月輕睨了眼,冷漠的眸子浮上了嗜血的殺意,他舉刀置於胸口,待蕭隸身子方到,一刀淩厲的劈向了他。

蕭隸空中一個旋轉,躲過了一月的刀鋒,長劍橫掃,竟是和他激戰在了一起。

所有的人都沒有動,不論是黛月樓的人,還是黎王府的人,全都是訓練有素的,他們隻是冷眼看著對戰的二人。

尉遲寒風冷峻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黛月樓底下的人他曾經交過手,蕭隸對付一人……不是問題。

突然,尉遲寒風眸光一凜,看著冥殤手中擒著的飛鏢,失了平靜的喝道:“冥殤……”

話未曾說完,冥殤手中的匕首已然向身後飛出,尉遲寒風來不及細想,蹲身擒了石子擲出,竟是硬生生的將那匕首打的偏離了方向,就算如此,險些射到了那晃蕩的人身上。

亦在此時,蕭隸和一月冷兵器相對,金屬碰撞之間火光乍現,二人紛紛被對方逼退。

冥殤冷然的笑著,手中又夾著一隻飛鏢,眸光陰鷙的看著尉遲寒風。

尉遲寒風暗暗咬牙,冷眸掃過前方疊層阻擋的黛月樓人眾,一撩袍服,緩緩的向下跪去……

“王爺!”蕭隸和暗衛紛紛大喝,二字間竟是藏著沉痛。

尉遲寒風一生狂傲,拜天拜地拜父母,就連皇上,都未曾下跪過,如今……

蕭隸不忍心的別過了頭,憤怒的眸子氤氳了曾濕潤,握著劍的手死死的攥著,骨節發出“嘎嘎”的聲響。

尉遲寒風從頭到尾神情淡漠,狹長的鳳眸輕輕的眯縫著,幽深的眸子像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情緒在內。

尊嚴……在和墨兒的Xing命相比之下,沒有任何意義!

“冥殤,本王……求你放過墨兒!”尉遲寒風平靜的緩緩說道,低垂的眼瞼絲毫未動,薄唇輕動之際,噙著一抹自嘲的笑意。

如果……曾經他懂得放下尊嚴,墨兒又豈會有今日之險?!

冥殤冷嗤一聲,狠戾的說道:“放了她?嗬嗬……不可能!”

“冥殤,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蕭隸猛然看向冥殤,大喝道。

遠處的蘇墨看著這邊的發生,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卻能看到尉遲寒風跪在了那裏……

淚,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打轉著!

她的心莫名的抽痛了起來,淚水在眼眶中越來越多,終究不負承載的溢了出來……

那是一個多麼孤傲的人,卻跪在了這裏,隻因為冥殤方才冷然放過來的飛鏢嗎?

“唔,唔……”

蘇墨想喊,嘴卻被封著,隻能發出那單一的唔唔之聲……

尉遲寒風並不意外冥殤的話,他緩緩抬了頭,冷漠的看著他,說道:“冥殤,宮牆之事……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你如今雖然不在朝中,卻也身在官宦之家,你該明白……當年的事情,不能怨她,你又豈可遷怒到她的身上?”

“但是……卻是她給了南帝一個契機,不是嗎?”冥殤陰冷的說道。

尉遲寒風緩緩站了起來,一派淡漠,隻是,眸光噙了幾許陰沉,冷然的問道:“這麼說……你是不肯放了她?”

“放過……”冥殤嗤笑了聲,冷漠微凝,冷冷咬牙問道:“那又有誰放過我冥家?”

尉遲寒風狹長的眸子一滯,看了下遠處的飄蕩著的人,二人一來一回的搖擺著,竟是比方才搖擺的弧度大了些,按照這樣下去,那綁著她們的繩子隻怕已經被抹掉了一縷……

“不知道墨兒是否還願意和我共生死?!”尉遲寒風突然自喃的說了聲,嘴角掛著似有若如的笑意,他眸光回轉,陰戾的說道:“冥殤,既然如此……就休要怪本王!”

他的話音放落,隨之而來的暗衛紛紛舉劍上前,頓時,兩方交戰在一起,尉遲寒風一臉冷然,軟劍猶如飛舞的飄帶,讓人眼花繚亂之際,周身生了寒意。

此刻,雖然不是在那千軍萬馬的戰場之上,卻也成了人Xing最醜陋的時刻,雙方都殺紅了眼,一方是訓練有素的暗衛,一方是常年暗殺為生的殺手,在他們的眼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將敵人撂倒,不惜一切代價!

尉遲寒風軟劍飛舞,冥殤冷然一對,二人本有懸殊,卻因為尉遲寒風內腹俱損,此刻……竟是不分伯仲,隨著時間越久,尉遲寒風漸漸有些不支,他此刻,僅僅是憑著一股信念!

這邊激戰正酣,蘇墨和芷蘭那邊懸掛在石壁上的繩子幾乎搖搖欲墜,隨著繩子的一縷一縷的斷裂,二人的繩子的擺動越來越大,反之……隨著她們擺動越來越大,那繩子摩擦石壁也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