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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宮家的大小姐...... 你們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囚禁本小姐?宮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喊著喊著就沒了力氣,隻能像個死狗一樣掛在欄杆上。
而旁邊看守的保鏢,似乎早就習慣了。
他抬起手中的鐵棍,在欄杆上敲了敲:“宮大小姐,你這套說辭我耳朵都聽長繭子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說辭?”
這女人也關在這裏好幾天了,嘰嘰喳喳的實在讓人討厭。
宮瑩狼狽的咽了咽口水,看著離得老遠的保鏢,轉變了戰略:“那個......我想上廁所......”
隨著話音落地,一個鐵盆已經丟到了麵前,叮裏咣當的腳邊打了兩個圈才反扣在地板上。
她崩潰的發狂,她一腳踢開了腳邊的容器,慘白的唇瓣微微發抖:“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要見你們老大......”
她堂堂宮家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現在過的都是什麼豬狗不如的日子?
等有朝一日脫身了,她定要對方好看。
就在她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厚重的鐵門被緩緩打開,刺眼的光線隨著門縫照了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兩道挺拔修長的人影。
因為是背光的原因,霎時間竟看不清來人的臉。
即便如此,刺眼的陽光打在他們身上,也不能將渾身的冷冽陰寒驅散半分。
宮瑩閉著眼睛適應了好半天,才看清來人的麵孔,兩個年歲相仿的男人,俊美得各有千秋,但是看她的眼神讓人頓感毛骨悚然。
她往後麵縮了縮,目光恐懼的盯著言炔的臉龐,瞬間沒有了剛才的傲氣:“你......你是誰?”
有眼力勁的保鏢,早就搬來了兩個幹淨的凳子。
言炔和慕厭塵相繼落座,恣意慵懶的姿態,透著激情的壓迫感。
肖訶福至心靈的上前一步,看著這個害宋檸流產的罪魁禍首,眸子裏麵全都是厭惡:“宮小姐是否還記得我?"
“原來是你......你是宋檸身邊的人......你們就因為那麼個狐狸精居然敢得罪宮家?”
宮瑩記得肖訶,在麗城的時候見過,似乎是宋檸的保鏢。
她扯了扯烤在手腕上的鐵銬,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因為她?
她不是狠狂麼......我不過是略微出手......你們就如此緊張.....看來她也沒什麼本事嘛。”
由於笑得太過激烈,導致她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肖訶臉上同樣露出了嘲諷的笑,“這麼快就忘記了,你不過是她捉了又賣了的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你胡說,她就是運氣好而已。”
看著商芷扭曲的麵容,失去了耐心的言炔終於開口了,“誰讓你來的?”
再簡短不過的一句話。卻讓宮瑩不寒而栗。
她不自覺的往牆上縮了縮,長這麼大,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會懂。”
聽著言炔諱莫如深的表達,慕厭塵從兜裏掏出煙盒,遞了一直給氣壓極低的男人:“來一根?”
言炔垂眸點了一支煙,嫋嫋升起的煙霧虛化了他深眸中的情緒:“左手?右手?隨便卸一隻送回宮家......”
這話,是對慕厭塵說的。
慕厭塵點了點指尖的煙灰,看著對麵萬分恐懼的女人,“給我個理由。”
雲洋霸主從不動女人,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
言炔吹了口煙,“她害了我夫人,害了我夫人的孩子。”
聲音不大,但是字字似刀劍,戳在慕厭塵的心裏。
所以......那晚在雲洋,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安排。”慕厭塵沒有多問,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聽著這毛骨悚然的對話,宮瑩這才意識到,他惹上了怎樣的男人。
於是乎,她開始戰戰兢兢的求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求求你們不要砍我的手.....宋檸會這樣都是李家的人害的......我沒有要害她的.....”
言炔神色冷漠的站起來,每說一個字,都能讓人感覺到絕望:“放心,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宋檸費盡心思,小心翼翼嗬護的女人。誰敢傷她,那麼他定要對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宮瑩是,李家那兩個廢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