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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3)

e542154210 發表於 2013-8-14 10:07

二,網路技師篇

送走了瓦斯工人後,我關上門,習慣性的上了鎖。

三,兩個小偷姦淫我篇

在送走網路技師後,這一次我真的是累慘了,連續幾場的性愛讓我腰酸背疼兼小腿肚打顫,恨不得馬上平躺上床睡上一覺。

不過前頭也說過了,有點潔癖的我受不了身上有一丁點髒,隻好在鎖好門後又溜進浴室,硬撐著不斷打架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回房間一看,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下午一點的角度,我這才想起不隻午餐,我連早餐也沒吃。

今天一早我算是起得挺早的,還不到八點就爬起來洗晨浴,沒想到洗到一半瓦斯沒了,結果和來送瓦斯的壯男哥哥一拍即合,就這麼碰上今天第一次豔遇。

然後十點多時,瓦斯工人前腳才走,後腳又來了個網路技師,沒想到這個又高又帥的大葛格也是個彎的,三兩下我就被他拉上床來滾了幾回合床單。

這麼一來二去,我整個早上幾乎都在激情中渡過,當然沒想到要吃飯了。

可現在說我餓,其實我也不餓,身體都還沉浸在剛才的慾火中沒平息呢,哪會有胃口想吃飯啊。

不過沒胃口歸沒胃口,我倒是突然有了個想來兩杯的心情。

一來當然是身體疲憊,想喝個兩口,二來則是這種寒流來襲的天氣,原本就是台灣少見的寒冬,濕濕冷冷的真有一點身處國外的錯覺。

這種時候我最愛拿出心愛的日本清酒,找個500CC的馬克杯先倒滿一半,再倒一半的熱開水進去,捧在手心一口一口的啜著喝。

其實我這種喝法是邪門歪道,正確的清酒喝法是要把酒放在爐上隔水加熱的溫著,喝時用小瓷杯一口一杯的喝,可我就是受不了那種麻煩的步驟,反正喝來喝去都是喝到肚子裏,我整杯捧著喝不是更方便。

坐在沙發上捧著馬克杯,一口一口的喝著熱清酒,原本漸漸從性愛冷卻下來的身體再一次從內散發出熱氣,雖然這次是酒精催化出來的溫度,不過也是一種在寒冬中叫人感覺很舒服的暖意。

解決完這一大杯清酒後,也許是因為空腹喝酒,我隻感覺比以往醉得更深,全身四肢都軟綿綿的沒了力氣,腦子裏也變得像是漿糊做的,昏昏沉沉的啥都不能想,就連眼睛看到的東西也從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

我很久沒醉成這樣了,不過我挺愛這樣酒醉的感覺,套句古老的說法,就像在雲端上漫步一樣,摸的踩的全都是軟的,超舒服。

隨著酒意上來的,當然還有早就在找我的睡意,上下眼皮已經不能說是在打架了,黏在一起的時間已經比分開的時間多,我勉強扶著牆走回臥室,脫去身上的浴衣(今天的第三件了),恢復成全身赤裸的模樣爬上床。

這是我的壞習慣,我很愛裸睡,其實一個人住誰管你睡覺時穿什麼啊,老子就是高興要露鳥睡也不會有人打電話報警啊。

而且說真的,裸睡真的很舒服,特別是男人這種不耐熱的子孫袋,一但能夠脫離內褲這種束縛可會讓你爽得直想喊萬歲呢。

自從我第一次發現裸睡的舒服後,就再也穿不上衣服來了,不管是熱到爆的大熱天,還是今天這種冷到不行的寒流天,我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上床——當然了,少不了要一件保暖的高檔羽絨被,幫我抵擋寒冬中的低溫攻擊啊。

我真的是睏得厲害,幾乎是一沾枕就睡著了,趴在床上呈現大字型,背上的羽絨被把我整個人蓋住,加上我熟睡得一動也不動,從旁邊看起來根本不知道床上有人。

會這麼說明,是因為……等會兒真的有人,看不出床上有人。

現在回想起來我不禁要打個冷顫,天知道我竟然會真的碰到這種事——被、闖、空、門!

不對,說是闖空門也不是,因為當時我人是在家的,隻是小偷以為我不在家而已。

首先那是平日的下午,一般上班族都是不在家的時段,同時也是小偷的上班時間,所以『時』對了。

至於『地』,慘的是也一樣對了。當初買房子時,我原本手頭就不寬裕,頭期款隻能擠出幾十萬來,加上自由業也不是收入多穩定的工作,自然不敢去買什麼太貴的房子,找來找去買了這一棟雖然勉強擠進台北市邊緣的大廈,可也是個整棟樓當中最便宜的二樓。

說起來大廈二樓真不是什麼買房子的好地方,首先它是整棟樓汙水管和糞管的轉折處,一旦管線阻塞廁所和廚房就會有臭味出來,電梯也是,明明隻坐一層樓而已,卻要和所有住戶平分電梯所花的電費,怎麼想也應該要依樓層計價吧。

然後最慘的是,二樓其實是個很不安全的樓層,特別像我住的地方這種一樓隻有公設沒有住家的大廈,二樓就等於是小偷最好下手的目標了。

再加上我買的這戶房,就是一整層中最靠近角落的,再過去那邊沒住家也沒路,剛好一個死角,就算有人從外頭架個梯子爬上來也沒人會看到。

說到頭來,我自己也知道二樓有啥毛病,但手頭緊就是手頭緊,又沒個聚寶盆用當然隻能買二樓,到這天為止我個人也是挺小心的,不管前門與後門(就是陽台啦),不管我人在不在家,一定結結實實的鎖上兩層鎖,就連每個窗戶也加裝了防盜鐵窗,所以都還沒發生什麼竊盜案過。

可這一天,我真的是太疏忽了,先是連續的性愛奪取我所有的精力,再加上睡前這麼大一杯清酒的酒精讓我頭昏眼花,我早就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的後陽台忘了上鎖。

早上瓦斯工來時,我把後陽台給打開來,之後隻顧著和浴袍下擺搏鬥,早忘了要再去鎖上門這件事。

之後更不用多說了,先是和瓦斯工在浴室裏愛愛,然後又和網路技師在床上愛愛,慾望和快感佔滿了我的大腦,沒有任何一個腦細胞記得要去鎖上陽台門的鎖。

『時』對了,『地』對了,接下來的『運』……我不用多說,各位看倌也猜得出來了吧?

之後的事其實我隱約隻有些片段的印象,畢竟當時我半夢半醒嘛,有些事也不是那麼清楚嘛。

總之就在我沉沉睡著時,就這麼巧,有兩個小偷從我陽台後麵架了梯子,打開沒鎖上的門就這麼溜了進來。

簡單說明一下我這間屋的結構吧,基本上就是個兩房兩廳的小坪數之家,那個兩廳還算是我打腫臉充胖子講的,也不過是客廳長了點,我用沙發一隔,剛好沙發前頭擺個電視算客廳,沙發後頭擺個餐桌就叫餐廳了。

客廳前頭有個陽台我管它叫前陽台,還算大,至少有個一坪,可惜的是它剛好在迎風麵,下了雨全打進來,害我根本不能放東西,隻好空著讓它做景觀用。

餐廳後頭還有個小陽台,隻有前陽台的一半大,我喊它後陽台。因為前陽台不能放東西,所以我不管是洗衣機還是雜物都塞這兒,當然曬衣服也是在這邊。

然後就是兩房的部份了,屋子小,也沒啥走廊,客廳和餐廳旁直接有兩個門,一間是我的工作室兼主臥,另一間就是我當成儲藏室在用的房間,裏頭也沒放什麼,幾乎是書箱,然後就是暫時用不著生活用品。

這兩個小偷就從後陽台進了我家,我想他們看到我家時肯定是懊惱偷錯家了,啥都不用多說,光是看到我家客廳的大頭電視就要垂心肝了吧(這年頭哪間有錢人會用大頭電視啊!)

隻不過小偷也是有專業小偷的,出手了就不能空手而回,人說偷雞不著也是要拾把米呢,他們倆人還是一前一後走到房間來,先是看了一下儲藏室確定沒啥值錢的,然後就把主力放在我的主臥室來了。

再怎麼說,好歹我還是有台電腦算是可以賣錢的東西嘛,雖然桌機似乎不太好轉手就是了……

不過小偷一看也知道這間是主臥室,當然最有可能放值錢的東西,於是倆個人毫不客氣的開始翻箱倒櫃,想從裏頭找出現金或是值錢的3C產品。

剛才也講過,我是從頭到腳都被棉被給蓋住了,從旁邊根本看不出有人在床上,這兩個小偷當然以為房間中沒人,翻箱倒櫃也沒特別壓低音量,倆個人還一邊聊天一邊收刮值錢物。

躺在厚厚的棉被中的我隱隱約約有聽到聲音,可是在疲憊與酒精的雙重攻擊下,我根本沒有警覺到房間內有外人侵入,還繼續美美的睡我的大頭覺。

然後,他們兩個翻完我工作桌抽屜之後,把目標轉向我的床頭櫃時,其中一人順手扯開床上的棉被——「!!」

我想,他們兩個嚇得一定有夠嗆了吧,原本以為空無一人的房子裏,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呈現大字型趴在床上的男人!

當時他們一定以為,床上的我,是個屍體吧(苦笑)。

想想也是挺可怕的,一般人怎麼可能在他們翻箱倒櫃的聲響下睡得一動也不動,更別提我還是全裸的趴在床上,怎麼看都像是殺人現場。

身為屍體的當事人,我這個睡到跟死人一樣的主角是完全沒自覺,隻是在睡夢中感覺到原有的溫暖不見了(因為棉被被拉掉了),還以為是自己不知不覺踢了被,睡眼矇矓地抬起頭來想要去找被我踢掉的棉被……

「糟糕!製住他!」一個男低音似乎從身邊傳過來,睡得半個腦子還沒醒來的我哪知道那是小偷的聲音,隻感覺下一秒鍾身上一沉,似乎有人把我壓住了,就連我的兩隻手也被人從手腕處緊緊圈在一起後壓在床上。

這種感覺……這種想動卻動彈不得、被強壯的身體壓製的感覺……就好像剛才的瓦斯工哥哥,或是網路技師葛格,他們緊緊壓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姦淫我,那種被男人征服的快感再一次甦醒過來。

「嗯……」這時我已經不再感到寒冷,就算沒了高檔羽絨被的保溫,我從體內燃燒起來的慾火隻會更旺盛,讓我不自禁的扭動起身子發起春來了:「嗯…我要…我要……」

我一動起來,壓在我身上的力道又更大了,我想是兩個小偷以為我在掙紮吧,兩個人都死命的把我壓在床上,但很快的又發現我根本沒醒。

「這、這個男的是怎麼回事啊?」小偷A說。

「在發酒瘋吧,你沒聞到他身上酒味很重嗎?」小偷B說。

可是光是酒醉也不能解釋我的反應,我被他們倆人壓得舒服極了,醉言醉語又冒出一句:「求求你~再幹我一次啦~」

這下子他們倆個總算知道我不隻是單純在鬧酒瘋而已了,哪個大男人鬧酒瘋時會叫人幹他啊。

「喂……這個男的,該不會是同姓戀吧?」小偷B似乎有點嚇到了,就連壓住我肩膀的力道都鬆了一點,該不會是想逃走吧?啐!我隻是個同誌,又不是愛滋病患者,而且就算是,肢體碰觸也不會傳染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