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從他的懷裏出來。
她不想再付出什麼了，隻想好好的過往自己的一生就好。
“我想我們還是分開吧。”林沫看著他。
林沫承認她喜歡他的懷抱，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他看向自己柔情脈脈的眼神。
可是她也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歸功於她這一雙眼睛。
明明他那樣傷害她，將她說的一文不值，讓她受了兩年多的苦，她怎麼還能貪戀他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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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杜慕白站起來，驚訝的看著她，“我為你做的這些，你不喜歡嗎？”
“你為了我，也是為了你自己，更是為了白夢然。”
林沫心裏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將自己心裏想的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你愛的是白夢然，你這麼對我，隻是因為白夢然已經死了，楚仙又做了錯事，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的身體在不停發抖，“所以你才會選擇我的，等過了一段時間，又有了新歡，你又會到他們懷裏去了，杜慕白你本就是這樣的人，何必演什麼深情的戲碼呢？你不惡心，我都替你惡心！”
“不是。”
“那是什麼？杜慕白你喜歡我什麼？”
杜慕白不說話了。
“你看？”
林沫笑了，“你連喜歡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不如我告訴你吧。你喜歡我對你百依百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當作聖旨一樣來聽從。”
“你喜歡我乖巧，無論你出去和誰鬼混，和哪個女人曖昧，你醉酒回來的時候，我一言不發，還會為你煮蜂蜜水。”
“最重要的是，你喜歡我這雙眼睛，它啊，長的和你喜歡的人一模一樣，對吧？”
林沫笑著問他，“我說的對不對？”
對，也許不對。
杜慕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的乖巧懂事他喜歡，他的百依百順他喜歡，那一雙眼睛他也喜歡。
可聽她這麼說，杜慕白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少了些什麼。
“林沫，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杜慕白說這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生厭。
他喜歡白夢然啊，曾經那麼海誓山盟的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上別人。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無辜的，而她也敲敲的在他心上開了門。
杜慕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找到答案，而這種要求又太過於自私。
“憑什麼？”
林沫笑著問他，“憑什麼你要我給你個機會，我就要給呢？杜慕白，愛這個東西永遠都是不等人的。”
沒了便沒了。
杜慕白見她身形不穩，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身體。
“林沫，你別生氣，你不喜歡我就不逼你了。”
林沫渾身都在發抖，強撐從他的懷裏出來，勉強穩住身體。
“你不會的，你杜少爺想得到的東西，盡管不擇手段你也要得到，所以你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林沫這句話是在告訴杜慕白，其實也是在告誡自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她看著桌子上放著的水果刀。
“你喜歡的不過就是這雙眼睛而已。”
林沫的笑很虛無，“你喜歡，就拿去吧。”
“林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