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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八叔在樓頂上?這不太可能吧?
不過,這個時候,我顯然沒有發言權,我隻能是跟在楊戰的身後,一步步的往樓上走。
這樓處於半完工的階段啊,根本就沒有電梯什麼的,完全就是靠腳,還好旁邊都是路燈,能夠看得見樓麵的台階。
我們緩緩的往上,走一會,楊戰就看一下台階,我好奇的拿出了手機,他不會又在查看八叔的腳印吧?
可是,我卻是什麼都發現不了。
這大樓,估計有二十五六層高,具體的我也沒心思去數。
我們就這樣一步步的往上,我真的有些氣喘籲籲了,可楊戰,完全就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臥槽,他娘的不知道體諒一下我這個非高手嗎?
好不容易折騰到樓頂,楊戰的速度變慢了,他讓我別說話,而是躡手躡腳的往最後一道台階走,我的心有些加速跳動,緊張的跟在他的後麵,終於,我們到達了樓頂,楊戰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了,我剛踏上最後一個台階,他立馬拉住了我,然後,指了指樓頂的方向。
我一看,臥槽,我看見八叔了。
我差點就叫出聲,楊戰將我的嘴給捂住,讓我安靜下來。
我點點頭,我們兩個貓著身子,躲在了頂樓旁邊的一塊木板旁邊。
樓頂中間的位置,八叔在哪站著,也就是那樣站著而已,他,不會在等什麼人吧?
我正這樣想著,樓頂另外一個樓道口的位置慢慢的出現了一個身影,他緩緩的走向了八叔,腳步放的不緊不慢,我看見他手裏還在晃著什麼,離的近了,我嚇了一跳,這家夥,手裏麵竟然是把玩著一把刀,這刀有些奇怪啊,不像一般的匕首,倒有點像尼泊爾狗腿!
的確,應該就是尼泊爾狗腿。
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可跟大部分的普通青年一樣,有時候也是喜歡研究一些刀跟槍的,當然,隻屬於看看而已的業務水平,尼泊爾狗腿這種刀,屬於軍刀的一刀,鋒利,刁鑽,耍起來很酷,可要玩精,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那人晃著尼泊爾狗腿,一步步的慢慢靠近八叔,距離有些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看見刀,那完全是由於旁邊大樓的燈光反射照射在刀鋒上。
隻不過,等到那個人越走越近,我差點又驚呼出聲了。
臥槽,這個晃著尼泊爾狗腿的家夥,竟然就是在天瀾酒店我看見的那個長發黑衣男子。
此時,夜風吹動著他遮著眼睛的頭發,讓人感覺更加的陰冷跟詭異。
這家夥,今天晚上出現在天瀾酒店,不會是在等八叔吧?
而八叔,為什麼要故意甩掉我們來到這裏跟他赴約呢?
我心中的好奇,似乎又多了不少。
我瞥過頭看了一眼楊戰,楊戰此時也死死的盯著他們兩個,見到那詭異的長發黑衣男子出現,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做了一個表情,意思是,幹嘛?
楊戰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耳邊,“你躲在這,千萬別出來。”
說完,根本不容我任何的思考,就直接貓著身子溜了出去,我看見楊戰順著樓頂的一些建築材料,步伐快速,詭異的往前麵靠近,然後,躲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個地方,可比我這裏距離八叔要近的多。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楊戰,八叔,還有這個突然出現的長發黑衣男子,到底都是什麼情況啊。
我死死的盯著,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打閃跟馬虎,我的心,有些狂跳,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正這樣想著,那長發黑衣男子突然一把在八叔的前方站定了下來,他耍了一個刀花,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這才陰陽怪氣的看著八叔,似笑非笑的說道:“堂堂血榜前三的八指孤狼,竟然淪落到給人做保鏢的地步,還真是混的可以啊。”
血榜?是什麼?八指孤狼?八叔叫孤狼?難道說,這就是他隱瞞沐震的事情。
隻不過,孤狼,到底是什麼意思?代號嗎?
我的心,急速的狂跳,這個晚上,他娘的果然夠讓人心驚肉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