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吻在方淮嘴唇上,唇舌相纏。
等到深吻結束後,霍承貼在方淮耳邊,輕聲道:“可是晚上太遲了……現在試試?”
方淮頓時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有些猶豫起來。
“太大了,進不去……”方淮想起了自己以前用手幫前輩的時候,前輩的尺寸太驚人,有些怕會受傷什麼的。
“不做到最後。”霍承貼在臉邊親吻著,繼續誘哄道:“試一次?”
霍承順著臉頰慢慢朝下吻去,一路慢慢聞到了側頸處。
方淮被親得暈乎乎,迷迷糊糊的想著,如果不做到最後的話,應該不會疼吧……
“那就試一次……”
方淮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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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從臥室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霍承身上還套著一件浴袍,隻不過浴袍領口有些鬆鬆垮垮的,露出的胸口上還有幾條曖昧的抓痕。
霍承去廚房倒了杯熱水,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眯了眯眼,有些心情愉悅的回味著什麼。
經過陽台時,霍承甚至難得的給小人參澆了水,還從儲物空間拿了一枚靈丹出來放到花盆裏。
靈丹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小人參頓時受寵若驚,連忙用葉子卷住那枚靈丹,奶聲奶氣道:“謝謝。”
霍承回到臥室,房間裏隻開了一盞柔和的床頭燈。
而在床上,黑發青年正溫順的閉著眼,似乎是累極了。
霍承走了過來,坐在床邊微微俯身,指腹貼在青年下巴上輕輕撓了撓。
方淮半夢半醒的被驚擾到了一點,在床上翻了個身,也因為翻身的動作,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點,脖子鎖骨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就來拿露出的赤裸肩膀上印有好幾個咬痕。
霍承在旁邊躺下,從背後把人摟進懷裏,輕聲問道:“吃東西嗎?”
“不吃……”方淮還有些困,翻了個身,習慣性的鑽進男人懷裏,小聲抱怨道:“前輩是騙子……”
“沒騙你。”霍承輕笑一聲,“沒做到最後。”
霍承不提都還好,這一提了,方淮頓時有些怨念的睜開眼,有些生氣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白皙的柔嫩脖頸上,兩個小小的血洞痕跡還留在上麵。
“前輩,說好了不咬脖子……”方淮皺著眉,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跟前輩提咬脖子的事情了。
他算是發現了,前輩就是喜歡咬脖子,之前失憶的時候就是這樣,天天爬床咬脖子。
可那時候前輩是神智還沒恢複,處於蛇妖的本能喜歡亂咬什麼的可以理解,隻是現在前輩的記憶都恢複一大半了,偏偏咬脖子的壞習慣還沒改掉。
想到這裏,方淮歎氣一聲,揉了揉脖子。
還好前輩就隻是咬了下,雖然出血了,不過幸好沒注入毒素。
霍承伸手,指腹貼在傷口上輕輕揉著,“抱歉,沒忍住。”
方淮朝男人懷裏蹭了蹭,還是叮囑道:“下次真的不能再咬了,有點疼。”
“嗯,下次會注意。”霍承安撫著。
霍承搭在方淮後背上輕輕拍著,把人哄得又睡了過去。
霍承陪在旁邊,直到感應到公寓外麵有人來了,這才起身下床,來到門邊打開門,
門外的淩然剛想按門鈴,看到霍承開門了,也沒感到意外,直接走了進來,手裏還提了幾個袋子,說道:“黎睿讓我送過來的禮服。”
淩然又看到客廳裏沒開燈,就隻有臥室房門的門縫裏透露出柔和的燈光,有些意外道:“你們睡這麼早?”
霍承打開客廳的燈,淩然坐到沙發上,一邊道:“禮服剛送來的,你有空就試試,不合身的話我再拿去改。”
淩然從袋子裏將禮服拿出來,剛想把禮服遞給霍承,抬頭看到霍承穿的浴袍,露出的大片胸口上麵有幾條曖昧抓痕,有些猶豫道:“你這是……”
淩然又看了看緊閉的臥室房門,突然就懂了什麼,挑眉道:“發情期?”
霍承眯起眼,回憶了下,點了點頭:“應該是。”
“奇怪了,發情期沒被壓製?”淩然有些意外,“我把清心草都給方淮了,居然沒用……”
“清心草?”霍承頓時望向淩然。
“對啊,我之前讓方淮都加到藥裏讓你喝下去了,應該不會受發情期影響啊。”
霍承突然沉默下來。
淩然又問:“那你還要清心草嗎?伍非奇那裏應該還有,可以找他要一些過來。”
“不用了。”霍承似笑非笑,“有家室了,不需要清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