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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眾人開口道：“經費方麵的確是一個大問題，目前我們國內的主要任務是搞經濟，其他的方麵都要往後排。所以上麵也不可能給你們調撥太多的經費，但是還是可以幫助你們爭取到一部分的，這點我這個老頭子還是有自信的。但是僅靠這一點是不行的，你們也要自己想辦法。正如你剛剛所說的嗎，空軍的規模龐大，機型落後，人員素質比較差。我看你們該下決心還是要下決心啊，與其讓這樣下去，還不如趁早下決心。一顆樹木枝葉太茂盛了也是要出問題當初，還不如砍去那些沒有價值的，留下主要的枝幹，這樣這顆樹木才能茁壯成長嘛。把你們的經費再擠擠，首要保證將這些新戰機練出戰鬥力來，這比你們擁有的那些舊戰機有用的多。再一個，這個也是一個典型，也可以說是實驗，待大家都看並且認可這個成果後，那麼給予你們的投入自然也就會多起了。”
趙副部長點點頭道：“我記下來了，回去後一定傳達到常務會議中去。”
嗯，老人點點頭然後轉向江晨道：“你接著說。”
哦，江晨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道：“首長剛剛說的有道理，力量越集中，威力就越大。與其遍地開花，還不如先一枝獨秀，讓花開再說，然後再考慮滿園春？色。我對咱們空軍沒有偏見，但是我想要說的是，就咱們目前的戰機和空軍的訓練水平，和領先咱們一代多的先進戰機，和訓練有素的飛行員相比，基本上是不堪一擊的。可能我說這話，會得罪很多人，會讓很多人不服氣。但是戰機馬上就會運抵國內，到時候你們可以組織一場專門的對抗演習，看看具體的結果是怎麼樣的。”
聽到江晨的話，老人擺擺手道：“不要拍得罪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們就缺這些仗義執言的人。以前我們聽到太多‘漂亮’的話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所為良藥苦口利於病嘛，你這一記苦藥，我看空軍還是要吃，而且還要堅持，這樣才有利於治病救人嘛。”
“對，首長說的是。”趙副部長點點頭衝著江晨道：“小江，有什麼就說什麼，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怕什麼。我們要的就是仗義執言，這樣才有利於我們擴充視野，增長知識嘛，過去我們做過太久在井底下觀天的青蛙了。”
“好吧，那我就來當回江湖郎中，開記野方子。”江晨笑著回了一句，然後衝著趙副部長道：“首先我認為空軍的改革已經到了迫切的地步了，空軍的戰鬥力差，除了客觀存在的經費原因，機型落後原因外，我認為還和空軍長久以來所持的不管是訓練還是作戰的觀念有關。”
哦？眾人被江晨的話一下子吸引住了，趙副部長不但是示意工作人員進行記錄，他自己都拿出一個本子來，開始書寫了起來。而江晨見狀，則是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們部隊長期以來的戰略方式就是防守，持大縱深理論，和大陸軍理論，太過注重陸軍的作用，而忽視了其他兵種的建設和運用。當然了，這個也是和咱們的國情軍情有關。誰讓咱們本身就窮呢，所以就隻能把有限的軍費用到有利於我們的地方。而作為技術兵種的空軍和海軍，因為耗費巨大，而且技術要求比較高，雖然我們一直強調加強建設，但是也是處在有心無力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