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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男人晾好那條粉色小褲的指尖微微有些顫抖，腦海中閃過無數限製級的畫麵。
他想。
這麼多年了，她對貼身衣物的愛好始終如一。
他回頭。
視線極好的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女孩兒那雙修長白皙的腿，也能看見她身上的傷口，更能清楚地看見她光滑幹淨的脖頸。
美好又脆弱，惹人憐惜的同時又讓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他進臥室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夜煙姿在沙發上坐直了。
“要走？”
她一向習慣掩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但那一瞬間還是沒有藏住眼底的慌亂。
紀耀陽點了下頭。
“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男人右手推開了門，側身回頭望著她。
“回家。”
門在他身後打開，陽光瞬間傾瀉進來，讓人覺得他背後那個世界仿若天堂，可在夜煙姿眼裏，那是個地獄。
可是哪裏都是地獄，在哪兒躺著不是一樣吃香喝辣呢。
她雙手附在腰後，乖巧的笑。
“我跟你一起，我也很久沒回家了呢。”
紀耀陽隨即雙手插兜，朝她身後努了努下巴。
“換衣服。”
陽光在他身後，英俊的臉龐半隱在陰影中，唇角藏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夜煙姿沒瞧見。
美滋滋地回屋換衣服，最後放下了她的連衣裙，極有心機地穿了一件紀耀陽的白色衛衣，下搭一雙白色板鞋。
出來的時候，紀耀陽被那一雙雪白的長腿晃得牙癢癢。
“穿條褲子能把你的腿憋死？”
夜煙姿撩起下擺，一條牛仔熱褲裹著圓潤的蜜臀。
“穿褲子了。”
“……”
紀耀陽低頭掛上墨鏡，不再理會她。
夜煙姿也戴了墨鏡，還有一頂白色棒球帽，長發放了下來，墨色的發絲蓋住了大半張臉。
進電梯之後，她就一直垂著腦袋，假裝用手理頭發。
上車之後，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掀翻了她的白色棒球帽，嗤笑一聲，說道：“混得這麼慘，還要繼續混？”
對於他粗魯的動作，夜煙姿也不生氣，偏著頭認真地整理自己淩亂的長發，一邊柔聲應答：“俗話說得好，在哪裏摔倒了，就從哪裏爬起來。”
“那要是爬不起來呢。”
“那就原地挖個洞，把害我摔下去的人，以及見死不救的某人全部拽下來。”她說道‘見死不救’四個字時，轉過身來望著駕駛座上的男人，惡狠狠地呲著小虎牙。
紀耀陽手掌在她額頭輕輕推了一下，隨即笑開。
笑容和陽光一起在英俊的臉上鋪開，夜煙姿當即被迷得失了神。
回過神來是因為耳旁的落下一陣熱氣。
“到了。”
紀耀陽附身幫她解開了安全帶，隨後很自然地取鑰匙下車。
夜煙姿在車上把自己長發分成兩條麻花小辮，又從挎包裏變出來一頂係著粉色蝴蝶結的白色沙灘帽。
戴好之後，她才施施然下車。
紀耀陽瞥見她突然又換了一套造型，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我就說你該躺在棺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