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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橙聽得耳朵一熱, 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就成他的人了?

可現在也不是揪著這種小問題反駁的時候。

即使穿著寬鬆顯矮的校服, 他的背影依舊修長挺拔,路燈灑下的燈光落在他的肩上, 校服的領口因為打架有些歪斜。不得不承認, 他打架的樣子很帥,帥得驚心動魄, 也讓她提心吊膽。

不等應橙多想,餘光瞥到好像有人。她看了過去。

斷眉男早就慌了神, 沒想到一個平時聽話禮貌、不說髒話、性格溫和的人竟然這麼能打, 心生恐懼。

他想逃跑,卻被駱巡宗攥住了衣領。

力量懸殊,他根本掙脫不掉,勒緊的衣領讓他喘不過氣, 臉都憋紅了:“駱巡宗, 你——沒想到你竟然——”

駱巡宗冷著聲音:“說,誰他媽讓你來的?”

“有人來了!”晚上視線不好, 應橙本以為來的是校霸三人組, 等人走近一點, 才發現是鄭寒和義川戰神他們。

鄭寒臉上帶著油膩的笑:“嘖, 駱巡宗, 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熊大,藏得好深。”

駱巡宗皺了皺眉,轉頭看過去,糾正說:“是S市戰神, 謝謝。”

應橙看出來了,他們是有備而來,十分擔憂。

駱巡宗安慰她說:“沒事,韓持他們在過來了。他們是衝我來的,你先走,嗯?”

義川戰神“呸”了一聲:“管你是熊大還是S市戰神,今天我就要跟你算總賬。”

“看來你挨了兩次揍,還沒長記性。”駱巡宗鬆開了斷眉男。

斷眉男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義川戰神被戳到了痛處,整個人如同一隻戰鬥狀態下的鬥雞,身上的肌肉都顫了兩下:“操!兄弟們,少廢話,幹他!”

為了不拖駱巡宗的後腿,應橙適時的退出了戰鬥圈。

鄭寒和義川戰神他們帶來的人比斷眉男帶來的要多。她就這樣撇下駱巡宗離開,也是不可能的。

駱巡宗很快跟義川戰神他們打到了一起,從一個小混混手上搶來棍子,反手就往人家最脆弱的頭上和肚子上敲,下手非常狠。

應橙看到斷眉男趁亂逃跑,可這時候已經管不了他了,隻能讓他跑了。

義川戰神前兩次打不過駱巡宗,這次依舊是打不過的,被駱巡宗一棒子打在肚子上,疼得半天爬不起來,但他們人多,就像是甩不掉的膏藥似的,不斷黏上來。

她一邊隨時關注著戰況防止有人下黑手,一邊望風,等校霸三人組趕過來。

結果,她在角落裏看到有個鄭寒那邊的人正拿著手機,鏡頭對著駱巡宗。

她馬上反應過來了。

這個人在拍視頻。

這或許才是鄭寒他們最終的目的。如果視頻流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她的眼皮跳了跳。

駱巡宗這時候被好幾個人纏著,根本脫不開身,應橙想也不想,跑向拍視頻的人:“你在拍什麼?”

拍視頻的人見被發現了,轉身就要跑。

應橙抓住他的衣服,去搶他的手機。

拍視頻的人被她拖住。可她的力氣到底不如男生大,男生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狠狠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手心蹭過帶著砂石的地麵,火辣辣的疼。

“橙妹!你沒事吧?”

是彭浪的聲音。

應橙眼睛一亮,見他要來扶自己,說:“我沒事。抓住那個人,把手機搶回來!他拍了視頻。”

彭浪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我日!這爛幾把的玩意兒居然敢拍視頻?不抓住他我彭浪的名字倒過來寫。”

見他去追了,應橙這才放下心,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看向駱巡宗那邊。

韓持和馮俊逸是跟彭浪同時來的,已經加入了進去。

駱巡宗本來就占著上風,他們一來,幫他迅速結束了戰局。

鼻青臉腫的鄭寒和義川戰神被按在了地上。鄭寒捂著手臂,似乎是脫臼了。至於跟他們一起來的,也不是重要的人,就讓他們跑了。

“你們怎麼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沒完沒了的呢?”韓持故意拍了下鄭寒脫臼的手臂,疼得鄭寒叫了一聲,冷汗都下來了,“你說,從你纏著邵星依開始,我們放過你多少次了?我們是沒空跟你這種人較真,真當我們下不了手啊?”

彭浪把拍視頻的人抓了回來,一腳踹翻在地:“手機呢?”

那人顫抖著把手機交了出來。

“浪仔可以啊。”馮俊逸拿起他的手機打開,裏麵果然有幾段駱巡宗打架的視頻。

韓持氣得往鄭寒和義川戰神身上踹了幾腳:“操/你/媽敢拍視頻?”

馮俊逸把幾段視頻刪了,又好好檢查了一下視頻和網盤。

彭浪鬆了口氣:“還好橙妹發現了。”

應橙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駱巡宗因為彭浪的這句話看向應橙,然後往旁邊讓了讓。借著燈光,他這才發現應橙的校服上全都是灰。

“你有沒有受傷?”他拉著她仔細檢查,抓起她的手,發現她右手的手心和手腕處有傷。

紅色的傷口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身上危險的氣息連校霸三人組都感受到了。

校霸三人組瑟瑟發抖:巡哥真的生氣了。

應橙也覺得此時的駱巡宗有些可怕,小聲說:“沒什麼,就是點擦傷。”

“我帶你去醫院。”駱巡宗緊緊地拉著她沒受傷的那隻手,又對校霸三人組說,“剩下交給你們。”

“好的巡哥!”

**

駱巡宗不容拒絕地拉著應橙打車直奔醫院,路上都沒有說什麼話,一直沉著臉。

應橙手上的傷口都是擦傷,不怎麼深,隻是地上有很多沙子和碎石子,嵌進了肉裏,看著都疼。膝蓋上因為穿得多,隻是磨破了一點皮。

醫生一點一點清理傷口,把小石子取出。

應橙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喊疼,隻是好幾次疼得倒吸氣。

“小姑娘還挺淡定能忍的。倒是你男朋友,一直皺著眉,好像我下手重一點就要衝上來打我了。”處理完傷口,醫生開玩笑說。

應橙抬頭看了眼一言不發的駱巡宗,對醫生說:“不會的。而且——”

“而且,我們隻是同學。”她不好意思地小聲解釋。

醫生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看了看他們兩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