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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遙遙的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是白嵐果的聲音!
濮陽越剛吃到嘴裏的肉包子,瞬間沒了味,隻因那聲呼委實慘烈,好像遭雷劈了一般。
於是濮陽越無可奈何卻又迫不及待地調轉了馬頭。
當然濮陽越在奔回去之前,絕對想不到遭雷劈的不是她白嵐果,而是自己。
白嵐果好端端地坐在地上,隻是五官都皺起來,表情有些痛苦罷了。
濮陽越問:“怎麼回事?”
白嵐果答:“我腿麻了,起不來。”
“那你吼什麼?”
“腿麻了嘛!起不來……”
就為這事,濮陽越覺得自己被耍了,往後趕路的整整三天,愣是沒搭理她半句話。
白嵐果覺得特冤枉,保持一個姿勢坐在地上久了,腿麻了站不起來很正常,等到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整條腿都感覺不是自己的那種痛苦感覺湧上來極度抓狂,於是扯開嗓門嚎叫幾聲來轉移注意力,這不是正常反應嘛?
怪隻怪他濮陽越要麼拍拍馬屁一走了之,要麼聽到點小動靜就忙不迭地趕回來,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現在又變成了一個悶葫蘆,腦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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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葫蘆悶了三日之後,來到一座小鎮客棧。
天氣越來越熱,白嵐果建議下馬吃飯、住宿休息,並且補充幹糧和水,濮陽越不答話,隻默默下了馬,然後掏銀兩打發店小二安頓馬兒、安排客房,其間不發一言,全部手勢完成。
店小二掂量著銀子無比同情地搖頭歎氣:“唉,好端端一美男子,居然是個啞巴。”
白嵐果聞之掩嘴偷笑,遭來濮陽越狠狠一記白眼。
剛跑進去的小二卻在這時候一臉內疚地出來說:“對不起,二位,小店隻剩下一間房了,您看這……”
“加床吧!”白嵐果很幹脆,毫不介意跟濮陽越一個房間睡,反正在太子府的時候,自己的小房間也是嵌在他的大房間裏頭的。
可是濮陽越這廝居然開口說話了:“牽她去馬廄。”
一說話還帶手部動作的,伸出一隻手來,提起自己垂在耳畔的小鞭子,煞有介事地交給店小二,就跟把那馬兒韁繩遞給人家似的。
驚得小二一愣,在被白嵐果一道怒目射來之際,不知是該接、還是不接。
這兩人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這男子心狠手辣、欺負女子,可這女子齜牙咧嘴、也不好惹,小二的手顫顫悠悠,比方才接過韁繩的時候,壓力明顯大了許多。
“怎麼?嫌銀子不夠嗎?”濮陽越卻故意調侃著店小二,又財大氣粗地丟給了人家一錠碎銀。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店小二?於是小二硬著頭皮、頂著風險對白嵐果道:“那姑娘跟我來吧,小店保證給你安排最好的馬廄!”
白嵐果正在摸口袋,試圖拿出比濮陽越更多的銀子。
可悲催地發現:平時不存錢的陋習就在此赤裸裸地體現了出來,最殘忍的在於,上回領的工錢,給了梅俊之,他丫的卻沒拿麵具來換,如今知道了濮陽越就是夕樓月,那些麵具就是去溶了化成碎銀也不覺可惜呀!總比眼下兜裏空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