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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白嵐果香肩半裸地就從被窩裏騰了起來:“二……”
二師兄果然很二!白嵐果扣鼻子,嗤笑:“咱兩誰跟誰呀,化了灰都認得,何必這麼客氣,見麵還帶麵具呢?”
濮陽越摘下麵具,露一臉陰沉。
白嵐果瞬間感覺到殺氣蔓延,可恨三更半夜的,這空房裏隻有自己一個,求救也無門,遂訥訥:“二……二師兄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難道是因為自己給他吃隔夜肉惹他生氣了?想想也不對呀,這廝不是個吃貨,不會為此憤憤的。
當然濮陽越很快就給出了答案:“說我身患龍陽之癖,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的,是不是你?”
“啊?什麼?”這個時候不能硬碰硬,裝傻是不二選擇。
“說,是不是你?”這廝這回是認真了,較上勁了,一個字一個字吐得咬牙切齒。
白嵐果縮在床鋪角落,裸露在外的香肩微微顫抖:“二師兄說的哪裏話?你師妹我是那種……那種亂嚼舌根的人嘛?”
“你是不是那種到處胡說誹謗之人,你自己心裏清楚!”濮陽越希望她不要忘了當初那個說自己腿殘不能人事而嚇跑了穆青青的人,就是她白嵐果才好!
白嵐果吧唧嘴巴,搜腸刮肚,忖著尋個什麼理由合適,可……汙蔑的事實赤裸裸擺在眼前,讓自己如何抵賴呢?
還是得先了解了解事情原委方可想出對策,於是裝一臉無辜,巴巴地問:“到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二師兄你這麼誤會我?”
“我誤會你?”
“是呀。”
“我有沒有誤會你,你可以自己去問你的丫鬟!”
“沉魚她不在。”白嵐果幸災樂禍。
濮陽越氣得不輕,簡直無法跟她描述當時的情況——
當時,沉魚提了菜籃子來,每拿出一道菜來便輕歎一聲無限惆悵,惹得濮陽越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如花出了什麼事。
那沉魚搖頭說如花沒事,可是默然了半晌再度開始歎氣,還用無比同情的目光盯著濮陽越好像濮陽越家裏剛遭遇了滅門之災似的,看得濮陽越怪難受的,不得不再問:“你到底怎麼了?有話要說?”
“我哥哥是大夫!”沉魚的回話沒頭沒腦。
“嗯。”濮陽越無心附和。
“你的病,也許他治得好。”
“我沒什麼病,隻是體力大虧而已,休息幾天便可全好。”
“我是指那個病……”
“……?”
“我知道這種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己,但……為了你的子子孫孫考慮,你最好還是……還是把這個病治好!畢竟,斷袖之癖傳出去也不好聽,你的父母也一定不希望他們的兒子將來無後,卻隻跟男人苟且不是?”
“……誰告訴你的?”
“你……你怎麼了?”
“我問你誰告訴你的!”
“這個……其實我不會出去亂說的,我知道你怕丟人,真的……我、我不會亂說的!你別緊張,我隻是、隻是為了你好……”
“我最後問一遍,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