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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嵐果奇了,冷笑:“太子爺方才不是還說我是七王爺的人嘛?怎麼一下子就改口又把我歸在你名下了?”
“白嵐果,你如今是愈發地膽肥了!”
“不敢!”
“不敢還放肆,跟我回府!”
“不回!”
“不回難道是想留在這裏?”
“不是。”
“不是就跟我回去!”
白嵐果拗不過他,幾番掙紮皆是徒勞,抬眸間迎上濮陽越的深眸,那眸光狠戾,居然有三分殺氣,驚得白嵐果一口氣沒接上來,詫異地無言以對,敢情……假如自己不聽話,他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手腕疼得要命,白嵐果秉承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不清不願地點了點頭表示妥協。
濮陽越唇角輕扯,表示滿意,然後拽著她轉了個身,麵對濮陽昭遠,命令她:“跟七王爺說聲謝謝、告辭。”
“我已經說過了。”
“代我說!”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嘴巴!”白嵐果瞪他,他反瞪。
於是誰也不放過誰。
倒是濮陽昭遠先開口笑道,那口吻儼如一介長輩看著小兩口的晚輩吵架:“罷了,太子速速帶她回府去吧,好生調養身子,等好了,再來我七王府做客不遲。”
“嗬嗬,嗬嗬,謝謝謝謝……”白嵐果覺得還是七王爺說話靠譜,下意識巴巴道謝,本來還想補充一句“有空我一定來”的,可惜被濮陽越扼殺在搖籃中了。
那狗腿樣兒看得濮陽越氣不過,二話不說拎起她就飛奔離開了七王府。
一路騎著迅雷快馬加鞭,一路扳著俊顏不發一言,直至到了太子府,趙玉兒等人迎了上來,濮陽越愣是誰也不理,拖著拽著白嵐果弄進了書房,然後反手關門,落鎖,表情,是依然的冷冽慍怒。
“你放開我!你有毛病!”這一路顛簸,手腕愣是掙不開他的鉗製,白嵐果感覺自己的爪子都快脫落了,疼得冷汗淋漓,破口大罵,“神經病!混蛋!”
“我混蛋?”濮陽越氣得隻抓住了最後兩個關鍵詞,怒目迸射戾氣,咄咄逼人,“我混蛋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你是一個女子,卻三天兩頭和別個男子曖昧不清,你知不知羞恥!”
“什麼叫三天兩頭和別個……我可清白了好不好?我清白得跟快豆腐似的!“白嵐果完全忘了周身的寒意四起,怒意,足夠燃燒小宇宙了,他濮陽越說話忒難聽,說得自己跟個蕩婦似的,可叫自己如何受得了?
濮陽越卻突然欺身逼近,迫使白嵐果的背脊抵上了房門,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再也無路可退,終於怒極反笑,邪肆的眉眼挑起得逞的弧度:“白嵐果,你若清白,便不要反抗。”
他話音未落,磁膩的挑釁猶在耳畔,放縱的笑靨也近在咫尺,卻忽然統統消失不見,白嵐果隻覺他的俊顏在一瞬間迅速貼近,接著大腦就陷入一片空白,隻有哆嗦的雙唇在他狂風驟雨般的親吻下,感受溫潤的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