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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再做一件事!”
“你說。“
“廢了趙玉兒的太子妃稱號!”
“你放心,這件事,你不說,我也立馬會去做的。”
這一年除夕夜,江南玉園,徹夜未眠。
璀璨的煙花被濮陽越一道冷清的命令打斷——廢除趙玉兒的太子妃封號。
接著,濮陽越爬上了玉園最高的樓,一整夜,不眠不休,在上頭堪堪喊了一夜的“濮陽越愛白嵐果”,喊得玉園人人皆知,喊得趙玉兒連夜收拾行囊、回了嵩城;湖蝶和梅俊之興奮地在下頭為他放煙花助陣;七王爺命人關緊三重房門,埋怨說這個年還讓不讓人過了?
年,自然是要過的,這個年,玉園的人,陪著濮陽越一同守歲,聽他海枯石爛地宣誓直到嗓子沙啞、直到天亮破曉,新年的第一縷曙光照入玉園的時候,濮陽越筋疲力盡地從最高樓頂,載了下來,彼時白嵐果歪在床上,呼嚕呼嚕地早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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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太子從樓頂摔下來,半身不遂?”這是白嵐果睡到日曬三竿,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則消息。
是壞消息。
“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不顧衣衫襤褸和外頭的冰天雪地,衝到了濮陽越被就近安排的湖蝶院子。
梅俊之在後頭巴巴地追:“這不是你一直睡著嘛?太子說是小事,不必驚動你。”
“半身不遂還算小事?”白嵐果快抓狂了,“他當年坐輪椅沒做夠癮是吧?想玩真的是吧?”
“應該不至於對自己這麼殘忍吧。”梅俊之揣度道。
“可是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從高樓上摔下來呀?”白嵐果一個急刹車,差點被梅俊之追尾撞了個嘴啃泥。
“許是爬得太高了,早前又下了雪,屋頂結冰,滑。”梅俊之解釋道。
白嵐果被氣死了:“可他好端端地有事沒事爬什麼屋頂呀?他腦子有病呀?”
梅俊之一愣,完全摸不著頭腦:“師姐,這……這不是你讓他爬到玉園最高的樓,喊一百遍‘濮陽越愛白嵐果’的嘛?”
“啊?是我?”
“是啊!”
“我有嗎?”
“有啊!”
“哎呀,那我真是罪孽深重了!”白嵐果加快了腳步。
梅俊之抹著一頭冷汗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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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越!陽越!”白嵐果一邊吼著,一邊衝入了湖蝶的臥房。
濮陽越正在床上吃早飯,聽到這喊聲,撲哧一下,一口清粥盡數噴了出來。
沉魚急忙過來收拾。
濮陽越連聲說不好意思,隨即抬眸瞅著已然衝了進來的白嵐果翻白眼:“我姓濮陽單名一個越,你懂嗎?”
“我懂……我懂……”看他還有力氣生氣,白嵐果放心了,“你腿沒事吧?”
“腿殘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我快要被你氣死了!”濮陽越氣鼓鼓地丟下粥碗,“既然知道濮陽是個複姓,你這麼‘陽越’、‘陽越’地叫我,人家當你沒文化,笑話我沒眼光!”
“哎呦,你這是嫌棄我沒文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