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鳶鳶一個人穿街走巷、腳步匆促,突然一個急轉身,淩厲望著將自己逼入死胡同的人,警惕問之:“你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此前就覺察到暗中有人跟蹤,為了不連累二師兄和青青嫂子,一個人走了岔路將人引來,眼下,才發現不慎引入了絕境。
然而,來人卻毫無敵意——
七王濮陽昭遠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滿目的滄桑透出不可置信:不可置信舊地重遊,居然還能遇見相似的臉和清澈的眸,恍如隔世。
“你……你會舞嗎?”他的問話,有些緊張而遲疑。
白鳶鳶蹙眉:這人有毛病,自己這身江湖俠女的行頭,一看就是江湖中人,豈能不會武?於是挑眉,傲慢且囂張:“當然!我會玉女劍法!”
七王一怔之後展顏一笑,眉目淌露濃濃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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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舞池裏,璀璨的燈光聚焦一位身著橙紅晚裝的女子身上,她婀娜的舞姿、妙曼的舞步引得場內陣陣熱烈掌聲。
今晚的舞會,恐怕誰人的倫巴都不及她,熱辣中透著瞬息百變、浪漫中傾瀉俠骨柔情,她一枝獨秀一曲終了,卻無人膽敢入池挑戰。
周旁不少男子早已對她青睞有加,卻苦於自己沒有拿得出手的像樣倫巴,而不敢與之共舞,她正欲翩然離場,一個磁膩的男音卻留住了她:“白小姐且慢!”
女子回頭,但見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其實他不必走出也足夠卓爾不群,那傾絕天下的俊逸不凡,當真是如謫仙一般人間難有,何況是在這個偽娘高產的二十一世紀?
女子嫣然莞爾、風情萬種:“濮陽公子有何見教?”
“與我共舞如何?”濮陽越走入舞池,向她伸手。
白嵐果忍不住笑歪了嘴,露出虎牙兩顆,風情稍遜、嬌美有餘:“好啊。”
於是牽手,於是音樂起,於是纏綿共舞,於是挑逗傳情。
已經兩年了,濮陽越的現代生活適應得相當之好,好到他的倫巴之精湛,令白嵐果折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二人參加舞會,以陌生人的身份在眾人麵前秀一場以舞相戀的恩愛,每一次,都能令全場轟動,讓無數男女羨慕嫉妒恨。
彼時,濮陽越將唇輕輕低到她耳畔,吐氣如蘭:“剛才那邊一個穿燕尾服的老男人一直盯著你看,讓我心裏很不爽。”
“那你怎樣人家了?”
“我彈了一顆葡萄過去。”
“……”白嵐果啞然,真是啼笑皆非,這廝的現代生活混得不錯,就是偶爾手癢喜歡玩玩暗器,沒有月舞,但是各種小玩意兒都是他的武器,運用起來得心應手,不少人遭他暗算,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想起兩年前,自己的魂魄飛出體內,四處尋找神與仙幫忙,可是自己一縷幽魂拿不到召喚塤,無奈之下飄飄蕩蕩遇見了白鳶鳶,她說她尋母未果想要回去,已經知道了白岩就是她親爹,問白嵐果能否還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