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媽媽跟你說了什麼,希望你別往心裏去!”
徐鶴拉開房門,烏黑的發絲還滴著水,整個人透著一股清爽的氣息,
“嗯,就這事?”
這幾天,溫婧與徐鶴一直不曾碰麵,本以為是他沒空。
事實呢?
大概是多忙少閑的徐鶴,沒心情應付她了。
知道他會和魏延做出一樣的選擇,她還是忍不住上前解釋一番。
“嗯,她以為我們已經同居了,才會那麼說。”
溫婧頓了頓語氣,歎道,
“要是這些話會給你造成了心裏負擔,希望你別在意,我不會…”
徐鶴目不斜視,沉聲打斷。
“哦,我以為你是覺得我拿不出手呢?”
“不是。”
曾經家裏的變故,讓母親神經異常脆弱敏感。
因此,母親所有的精力和心思也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以前是學習,工作,如今自然是迫切希望她能有個歸宿。
可她不能讓母親抱有希望,又跟著失望至極。
年少無知的時候,溫婧確實曾展開和魏延未來最美好的願景。
可魏延卻還是在一夜之間風向逆轉,突然刹車。
溫婧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踢出了局。
“你很好。”
隻是,心性不定的魏延麵對母親的催促已經望風而逃。
本以為,心思讓人琢磨不透的徐鶴會不同。
可到了最後,才發現他和魏延沒有什麼兩樣…
溫婧咬著唇,看著他冷淡疏離地神色,到底還是噤了聲。
心酸和澀然,像一張看似無形卻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徹底籠罩。
徐鶴的冷淡讓她看不到一絲亮光,隻能陷入無聲的沉寂。
“知道你母親跟我聊了什麼嘛?”
徐鶴看著她微微抖動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此刻,那好看的笑容,在她眼裏都是無情的嘲弄。
溫婧難堪地無地自容。
仿佛,曾經的過往要再次重現一般,她連後背都忍不住僵直了起來。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她拜托我照顧好你,擔心你一個人在外被人欺負…”
溫婧眉頭一鬆,喉嚨竟有些哽咽。
心頭的酸澀,猶如泄了閘的洪水瞬間翻湧。
原來,母親到底還是忍住了,也護住她殘存的體麵。
即使,有一天她和徐鶴要分開,那麼也不該是重複上一次的理由和軌跡才是。
這也是她主動踏出一步,走到他門口解釋的原因。
“哦,她不知道我們還沒到那一步,所以,您也不用放在心上!”
溫婧提氣說完,轉身就走。
“沒到哪一步?”
徐鶴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卻見她眼眶泛紅。
“不重要!”
話音未落,她已經被徐鶴一把扯進屋裏。
被抵在門板上的溫婧,慌忙伸手擋住徐鶴的靠近。
“你幹什麼—”
徐鶴低頭,握住抵在他心口的手。
曖昧的氣息裹著熱意襲來,徐鶴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重要麼?”
溫婧愣在原地。
怎麼也沒料到分手時,這廝還會突然給她來個急轉彎。
“那要不要試試重不重要?”
不待她回答,徐鶴已經緩緩低頭。
溫熱而又濕潤的唇一點一點落下。
背後抵著門板,溫婧退無可退,被迫仰著臉麵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