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徐鶴手眼通天,還是恒逸有恃無恐。
很快房間號碼已經定位精準。
不顧徐鶴的阻攔,溫婧已經在頂樓的過道堵著了。
徐鶴阻止不了她,隻得一起跟過來被迫吃瓜。
“沒準,他是在陪客戶呢?”
就算恒逸在有恃無恐,也不至於在魏景眼皮底下出軌。
“呸,怕是陪伴到被窩裏了吧。”
“嗯,能讓他陪上床的人,還真有一個!”
溫婧一回頭,魏景笑意吟吟地走向她。
此刻,魏景拎著皮包,微卷的長發豎起。
身著一件簡潔的黑色連衣裙,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渾身散發著一股從未見過的肅殺與幹練。
溫婧依舊紅著眼。
“還有誰?”
“也沒什麼,就是他的初戀回來了而已。”
魏景毫無情緒地陳述,驀得讓她心頭一酸。
溫婧上前拉住她,眼淚跟著簌簌而下。
“呸,初戀有什麼了不起,誰還沒個初戀?”
“你不會是在說我吧?”
魏延的突然搭話,讓溫婧一愣。
神經脆弱時,她眼裏也隻看到一反常態的魏景,根本沒看到這貨。
溫婧瞅了一眼他,頓時收住了淚。
“就你?還是算了。”
差點把她吊死的歪脖子樹,不提也罷!
魏景無奈地伸手,擦了擦她臉頰上的眼淚。
“嗬,你帶這麼多人堵著,估計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吧!”
“嗯。”
溫婧梗著脖子用力地點了點。
“也不怕壞了他的好事,把你扔河裏喂魚了?”
溫婧撇撇嘴,看向一身後的徐鶴。
“這還不有他麼?”
一旁沒人搭理的魏延不知為何突然開始對她陰陽怪氣起來。
“是啊,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她還是徐總帶過來的呢?”
泥馬,你才是狗呢。
溫婧氣得抖了抖肩頭。
要不是事有緩急,她真想找個打狗棒打死這坑貨。
“好了,你們回去吧,其他的我自己能處理。”
“不行—”
現在的產後抑鬱那麼多,遇見這樣的糟心事,多半扛不住。
一想到,魏景受不了刺激,萬一想不開…
溫婧就覺得鼻子酸澀。
“我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放心,沒什麼是我處理不了的。”
成長中,隨著家裏的資產積累,母親與父親間也不可避免地出現過情感問題。
對此,魏景並不是一無所知。
溫婧搖了搖頭,
“人多力量大,而且抓奸還要人幫忙拍照呢。”
魏景啞然失笑,卻也並未勉強。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時,每一下仿佛都落在她心口上。
溫婧掏出手機,心跳如鼓。
這麼大張旗鼓地抓奸,她還是第一次,著實有點緊張!
相比之下,魏景神色自然得多,依舊抬手輕叩房門。
仿佛裏麵臥軌自殺的人是魏延,而不是恒逸一般。
房門拉開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龐。
“你們恒總呢?”
“呃,他,他在裏麵開會。”
溫婧探頭看向裏麵,一室的人正麵麵相覷地看著門口。
泥馬!
真開會呢!
這啥機密會議?非得大晚上的跑到酒店裏麵開不可!
溫婧慌忙收了手機,轉身茫然地看向身後。
恒逸出來時,魏景不慌不忙地從包裏取出文件,笑道,